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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的不是我，而是钦天监。”法空摇头。
法空沉静从容，心如止水。
“老刑，你这病真好啦？呵呵，别是被骗了吧？”
法空笑道：“不是嫌不热闹吗？”
这有点儿配货的意思了。
“找死！”
可平平放过紫阳阁这一帮人，确实不甘心，且不说他们两人的计划，也会显得他们外司无能，尤其负责此事的西丞。
他们去观云楼吃饭的时候，路边所遇行人皆合什恭敬的行礼，恭敬唤“法空大师”。
“那怎么把他们筛选出去？”
如果不是法空及自己暗中运功，不知有多少人会直接跪倒在法空跟前。
徐青萝笑道：“他们不会去求购那些买到的？”
但祈福大典上发生的所有事，事无巨细，都已经被他们所知，都觉得大大出乎意料。
法空昨天的祈福大典如此顺利，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所有人都以为会是一场混战，会是激烈的厮杀。
周阳也是一样。
可笑这个老宋还是死鸭子嘴硬，实在烦人。
“还有，回春咒现在一张是一万两了，还没人卖。”林飞扬咧着嘴笑道：“住持，我看不如把神水涨价吧。”
“砰！”
而三人杀了她之后，便冲进人群，顿时血雨腥风，人如草芥般被他们斩杀。
“我想到了他们会变得热情一点，但没想到会这么热情。”
可如今，自己从一个垂危之人恢复成这样，身体倍棒，吃饭倍香，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便是最好的证明。
法空对李莺微笑颔首，没有表现得太亲近。
从前的时候，他舍不得庞大的信力消耗，现在找到了稳定的收割信力的途径，开始奢侈起来了。
“吃相太难看。”
于是开始打听。
在祈福大典举行之际，也有一些寺院举行一些活动，从而对抗法空的影响。
林飞扬一脸得意笑容：“现在，我们外院能不能称为神京第一寺？香客估计都盛不下了！”
大永与大乾只有一山之隔，可这一山之隔，宛如两个世界一般。
“暂时的狂热而已，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了。”法空笑道。
“打的就是你！”
一旦有人带头，恐怕有更多人的开始跪拜，那才是麻烦呢。
尤其是那些年纪大的，越老越是恐惧死亡，而越老越容易得重病绝症。
“你非要不信，那就试试我是不是弄空了身体！”
法空坐下来，林飞扬与法宁长长舒一口气。
这些生意人都是精明如鬼。
对法空恭敬，便是对自己的生死负责，在死亡跟前，矜持与颜面又算得了什么？
他料想祈福大典之后，法空的名声会更大，人们会更恭敬，可还是小瞧了人们的热情。
很显然，紫阳阁防备的就是洞天彻地妙眼，生怕钦天监出手直接一锅端了他们。
他太明白人心了，人心易变，人心莫测，这些皆是无常。
他又想到了天眼通看到的楚灵被杀的场面，美人头飞起，脸上惊愕之后便是淡然，对死亡竟然没有太过畏惧，反而像是解脱。
他知道钦天监的手段，洞天彻地妙眼委实神妙非凡，与天眼通各有其妙。
大永就是黑夜，即使绿衣外司也对大永一抹黑，并不能建构出清晰的形象来，所有消息都是片面的。
他们也知道，其实不是没有人找麻烦，只是法空事先清除掉了麻烦。
他没想到明月药楼竟然如此干。
可祈福大典举行，天空现异相，宛如数亩金汁在天空摇荡的情形他们都看到了。
“嘿嘿，小青萝，你也太小瞧明月药楼了。”林飞扬笑道：“岂能容得这些家伙存在？”
“不过，能从这里入手，就从这里吧。”法空沉吟道：“那家伙可有宫中眼线的什么东西，任何小物件都行，如果能找到，我便能找到宫里的眼线。”
“大永？”宁真真眨眨明眸。
这一招虽然效率慢，但极稳极有效。
而如今，法空的出现，祈福大典的举办，让他们知道了自己即使患重病绝症也不会死，不再害怕疾病。
法空合什微笑颔首，一路徐徐而行，来到了观风楼。
“砰！”
他无奈又羡慕。
徐青萝却没有顾忌，跑过去搂住李莺，两人轻声细语说说笑笑。
“是，尤其是重要人员，绝不会见面，甚至不会接触，很难缠，难道是防着师兄的天眼通？”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在一个圈子里的传播速度是极快的。
凭着自己亲自手写的那些回春咒，确实能收取到信力。
结果便获救。
武功再强，也达不到师伯这般威望与名望，还是神通好，比武功更强。
想通过守株待兔几乎不可能成功。
他对邻居一直怀疑法空，诋毁法空很不满，可心里也是半信半疑，也没有反驳的底气。
上一次没成功，那这一次也不能成功。
如此的平静无波澜，看上去好像坤山圣教与其他人都不过来找他麻烦一样。
“只能如此了。”
抽到之后，再加价卖出去，一瓶赚上一百两就能抵得上一两年的收入，这种好事怎么可能没人去做。
这往生咒与寻常的往生咒不同，他更喜欢称之为往生神咒。
观云楼比从前热闹了两三倍，所过之处，“法空大师”的呼唤声不绝于耳，在座所有宾客无不起身合什行礼。
后来又有法空在。
法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来他们紫阳阁全部用的这般方法。”
他莫名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