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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司丞，吃过饭后，我们一起在城里转一转吧，闲聊几句。”
她跟李莺说话，往往都不说破，只说一个头，对方就能领悟，这其中当然需要耗费脑筋。
“我每练到……”
雪瓶道与残天道可是冤家对头，落到雪瓶道手里，原本还以为要消沉个几年，待雪瓶道的上司升官之后才能熬出来呢。
而练天魔经与天魔秘经，这还是要缓一缓的，先看看李莺的修炼成果再说。
这一段时间精进如此之快也跟法空的点拨有极大关系。
“对了，李少主这一次之后，应该就能成为司丞了。”
“十八坛？”
法空道：“既然出手对付他们了，那便说明他们不是天魔秘宗，但必有瓜葛，是吧？”
如果她也像李莺一般的动不动向自己求助，修为也不会精进这么快。
法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随着祈福大典的临近，人们越发殷勤。
要修炼，也是先练天魔经，待天魔经练成之后再练天魔秘经，看看到底会不会踏入一品。
研究过天魔秘经之后，虚空胎息经竟然有所精进，心眼范围提升到了五公里。
法空笑道：“这只是第一步，凭李少主的本事，继续往上易如反掌，祝贺李少主前途似锦。”
……
他现在的名声越来越大。
她觉得雪瓶道的这个上司确实不太聪明，最应该做的不是给李莺下马威，用难以完成的任务压给她。
这心法才是关键。
“大易皇族？”法空问。
而是应该将她闲置，只给她一些容易完成而没什么功劳的任务去做。
“又要碰上李姐姐啦。”徐青萝笑道。
神水一直在发放，前来求救的人越来越少，可法空的名气越来越大了。
“都是聪明人。”法空赞叹：“当断则断，佩服。”
李莺晶莹剔透的玉手捏着银酒杯，不在意的把玩道：“只不过一个小小司丞罢了，不值一提。”
“当司丞都不容易。”林飞扬不以为意。
当然，这也与两人所修炼的心法不同有关。
法空露出笑容：“大有收获。”
绿衣内司与绿衣外司的升转有其公正性，是朝廷的最基本秩序，功劳累积从而升官，是不能阻遏的。
昨天那么帮她，她总要拿出点儿真东西回报的，这样才能有来有往。
徐青萝很喜欢这样说话。
她的慧心通明已经圆满，慧心通明在推动着修为不断精进。
“这是他们各道的决定，我并没多说。”李莺道。
法空笑着点头。
宁真真道：“还有这一次的刺杀英王三世子，紫阳阁到底是为了搅浑水呢，还是与坤山圣教勾结呢？”
“这么快？”
不像在寺内这样，个个都是直来直去，毫无说话聊天的乐趣可言，乏味得很，享受不到唇枪舌箭的快乐。
两人在月光下切磋练功心得。
但尽管没练，可收获也极大。
李莺道：“我只是跟父亲说了几句，不可能做得了其他五道的主。”
两人行走于络绎不绝的人群之中，宛如两条游鱼，轻松自如的穿梭。
现在看，效果显著。
法空眉头一挑。
李莺不需要这样来激励自己，目的性更强，是为了升官获取更大的权力。
到了司丞，一些事情就不必自己亲历亲为，获取功劳也没那么艰难了。
宁真真很多疑惑被法空轻轻一点拨，便马上透彻。
这个李莺还真是厉害角色，死死抓住师兄不放，从而借助师兄的力量数次立大功。
“……确实有瓜葛。”李莺沉默片刻，缓缓道：“其实是一位天魔秘宗弟子所创的坤山圣教。”
而且她也是个讲究人。
看到的人心越多，越复杂，慧心通明催发出的力量也越强，她进境也更快。
而且两人说话都不直说，需要听话外之音。
“说来听听。”
“这就要看我们能不能摸到紫阳阁的头目了。”法空笑道：“这件事先别跟西丞的人说。”
“那就开挖吧。”法空点点头，开始洗脸。
“这天魔秘宗弟子的身份特别……”
一行人到了观云楼的时候，李莺与李柱与周天怀已经到了，已经摆了一桌子菜。
宁真真笑道：“师兄终于如愿以偿了。”
李柱不满的瞪大眼，便要理论一番谁更不容易，却被李莺一个眼神阻止，只好悻悻的哼一声，闭上了嘴。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熬出来。
两人往西走出两里之后，法空方才放下合什的双掌，不必再一一回礼。
可现在他已经距离一品只有半步，只要再往前跨半步便是一品境界。
两边的早点摊子仍旧人来人往，香气四溢。
“那便多加历练吧。”法空轻轻点头。
“我有一些疑问要问问师兄。”
坤山圣教弟子的记忆不能提取竟然不是因为天魔秘经，而是因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