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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对呀……”周阳恍然大悟。
他想到这里，顿时动力十足。
明明有法空大师这般强援，还非要自己逞强，非要自己费尽辛苦去亲自做。
李莺道：“西丞司丞是雪瓶道的高手，与我确实有仇，所以要一次一次的针对我。”
徐青萝左右顾盼，压低声音道：“这状态太重要了，往往会踏入更上一个层次。”
法空道：“周阳你应该明白，对于其他人来说，踏入金刚寺便是无上的奇遇了。”
毕竟新来的都要受下马威的。
“过了？”李莺一怔。
这片黄叶飘到了他手上。
“据说英王与信王爷的关系很僵。”
所以自保的根本还是武功，仅练虚空胎息经不成。
“此话怎讲？”
天缺大师的经验对他极珍贵，尤其是明心见性的经验，否则也不会如此轻易被《心经》触动而破开第一层心障。
徐青萝摇摇头。
李莺道：“如果这一次不找到刺客，恐怕我也呆不下去了。”
周阳与徐青萝瞪大眼睛，看着这怪异的石壁竟然裂开了，然后开始坍塌，竟然变成了一堆沙子。
“徐师姐……”
有力便借力，能借到力也是本事。
“还是刺客的事。”李莺摆摆手，李柱与周天怀留在寺外没进来。
这需要独特的时机。
法空轻啜一口茶茗。
终究差了一步，没能彻底明心见性。
怎么看都是一片寻常的树叶，秋天的落叶很常见。
“所以说你什么不懂，一天到晚只知道埋头苦练，这是根本不行的。”
“不敢，大师误会了。”
法空笑道：“李少主又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有何贵干？”
法空一拂袖子。
他一动不动，宛如化为雕像。
“……不会吧？”周阳半信半疑。
他想到这里，双眼放光。
“嗯。”法空颔首：“大有收获，……走吧。”
秋天的阳光格外明亮。
法空笑道：“你师父现在这般年纪，已经是三品，看看有几个人能做到？”
这是实话实说。
她一想到法空看轻自己就无法忍受，一直憋着一肚子的火，想要吓法空一跳。
“可是……”周阳迟疑。
他当然知道这个。
“你不知道？”徐青萝惊奇的看他一眼，随即解释了两句西迦贝叶经是什么。
法空合什还礼，脚步往里走，李莺也跟着往里走。
“呵呵……”法空笑道：“李少主这是逼我了。”
周阳看着不妥，便要去扯下他袖子，想将他惊醒，却被徐青萝猛一把扯回来。
……
法空道：“西迦贝叶。”
“李少主又接了这次的任务？”法空笑道：“西丞司丞跟李少主你有仇吧？”
“……是。”李莺坦然点头：“确实有仇。”
“是。”周阳缓缓点头。
他暗道可惜。
虚空胎息经只能做为辅助，即使自己练到这般境界，练到御术篇，也只能驭使飞刀而已。
徐青萝笑眯眯跟李莺打过招呼。
“……”法空沉吟。
“帮过逸王世子捉刺客，也得帮英王世子捉刺客，是不是这个意思？”法空笑道：“厚此薄彼便是对彼有看法，这话还真是……”
他带着周阳与徐青萝回到外院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在门口看到了李莺。
法空眉头挑了挑。
徐青萝兴奋的道：“西迦贝叶经呀，这可宝贝，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西迦贝叶经！”
“唉……”法空悠悠叹一口气。
他是极不服气的。
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只是顺嘴一提。
法空失笑道：“李少主不觉得过了吗？”
李莺一袭黑衫，静静站在明媚的阳光之中。
周阳疑惑，打量着法空。
法空眉头一挑。
李莺道：“请合适的人帮忙，不是应该做的吗？难道非要自己去白费力气？”
大雪山宗，天下三大宗之一，任何一个三大宗的弟子都是前途光明的。
“凭李少主的手段，还能落到如此境地？”
她身上的黑衫仿佛吸纳了所有的阳光，黑得纯净，显得肌肤越发的雪白细腻如瓷又如玉。
自己进境慢，是因为在摸索自己与小罗汉拳的最佳契合点，寻找最佳的练功方式。
“那不苦练就行啦？”周阳哼道。
“不可能无痕无踪的。”法空请她坐到放生池边的石桌旁，林飞扬已经端过来茶茗。
李莺道：“内司已经调查过，确实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钻出来的，忽然从人群里钻出来，刺出一剑之后便钻回人群，一闪便消失无踪，……他蒙着脸，旁人甚至没看清他的身形，只有三世子说这是一个老人，心死如灰的老人。”
周阳看向徐青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