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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麻木了，没感情了。”
两人也面露苦笑。
那么在王府里的地位也自然水涨船高！
楚经上下打量一眼李莺，哼道：“还是个美人儿，你们绿衣内司行不行？能捉到刺客吗？”
李莺紧盯着法空，看法空双眼变得深邃，隐隐猜到是施展了天眼通，再看法空双手结印，隐隐猜到是施展回春咒。
“世子，别急别急。”满脸胡子的赵忠思忙摆手：“你伤还没好利索呢，别把伤口再崩开了！”
“我们也不知。”孙承宗摇摇头：“真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伟力！”
“世子！”两人顿时大喜。
“世子不知道法空大师出手了。”
“竟然是法空大师……”楚经挠挠头。
可还是没能撑住，最终只能不甘心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带着无穷的遗憾与痛恨死去。
俊逸中年孙承宗抱拳：“世子，有一个刺客暴起发难，刺了世子一剑。”
法空目光收回，手印散开，轻轻点头：“可以了。”
“嗯，应该无碍了。”法空摇摇头：“我这便是自讨苦吃，不出手清清净净，一出手就沾了因果。”
“我死不瞑目，知道不？！”楚经恶狠狠的道：“一定要把那刺客给我逮着！”
“怎么样，李……李什么来着？”
三人正在推测，外面传来一声清脆而略沙哑的声音：“绿衣内司李莺见过三世子。”
“我高兴，我高兴个屁！”楚经喝道：“不把那刺客逮着，我能高兴？！”
听到法空的种种显圣，是不屑一顾的，觉得个个都被人骗了。
好像一切都是幻觉，可锦袍的口子却提醒他，并不是幻觉，刚才确实有一个刺客拔剑刺进自己的心口，然后搅了一下，把心脏搅碎。
这两人可都是绝症。
而且刚刚救人便收取礼物，吃相不佳，有损自己高僧的形象，只能遗憾的拒绝。
“老人……”李莺沉吟：“可还有别的线索？”
“李莺。”李莺道。
从骨髓里传出来的奇异感觉，身体仿佛经历了一次洗涤，将所有旧伤彻底洗除，所有不通畅之处彻底贯通。
“大师，英王三世子已经……？”
好像王府里的大宗师没有这般本事，更何况，大宗师也不会毫无表示，施恩不图报？怎么可能！
观云楼内
“长得什么模样……”楚经皱眉想了想：“蒙着脸，哪知道长什么模样？穿一身灰色劲装，哦，我看到了他的手。”
现在却动起了眼皮！
剧烈的疼痛瞬间吞噬了自己，想要把自己扯进黑暗里，他死死咬牙硬撑。
“放心放心，世子你就放心，上一次的刺客不是被绿衣内司逮住了嘛，这一次也行的！”赵忠思忙劝道：“消消气儿，世子你现在应该高兴啊，捡回一条命，难道不值得高兴？”
他莫名的生出敬畏。
“世子觉得会是谁？”
“大师，我便先告辞，改日再当拜谢。”李莺再次合什一礼，转身离开。
众护卫们顺着他们眼光看过去，死死瞪着楚经。
如果下一次再碰上，如果与这位厉害人物有了交情，便可以毫不犹豫的舍身挡住刺客。
李莺嫣然笑道：“大师慈悲，功德无量。”
楚经看向满脸于思的中年：“老赵，我这是活过来了吧？”
“我就是死过一回了？”楚经哼道。
“大师，我那里有一个上古传下来的净瓶，颇为神妙。”李莺道：“送给金刚寺外院最好不过。”
肚子一下变得滚圆，他还在努力的吸气，好像要把自己撑成一个皮球。
“法空大师？”
对方的身法太快，动作也太快，如一道光般穿透护卫圈，一剑刺中，一拧之后便抽身后退，如一道光消失。
“绿衣内司？”楚经脸色微沉，冷笑道：“现在终于知道过来了！”
他们不由发出一道奇异叫声。
没想到今天竟然在隔着这么远的情形下，领略到了回春咒的神妙。
身体轻盈如一片羽毛，随着一阵风就能飘走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容不得自己考虑清楚，已经死一回又活一回了，生死跟闹着玩似的。
现在才知道孤陋寡闻的是自己！
这些眼神很奇异，让两人顿时清醒过来。
“我哪知道。”
楚经眼神迷茫，很快恢复了清明，翻身坐起，伸手摸摸自己心口，低头看看。
法空摇头：“罢了。”
他便是英王府里最怀疑法空的一个。
他们知道法空大师的回春咒确实有奇效，至少是治好了信王妃，治好了静北王妃。
她平时都是淡淡的，此时骤然灿烂的一笑，如阳光陡然照到雪地里，容光耀眼。
“观云楼？”孙承宗与赵忠思异口同声的惊呼。
楚经挺了挺胸脯：“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