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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的去向便是秘密了。”
……
如果自己今晚只把他们挡回去，而不追过去消灭掉呢，会是怎样？
法空施展天眼通看了一眼徐恩知，发现徐恩知今天晚上就会暴毙而亡。
法空心眼一扫便清楚，整座大牢只有四个老翁，六个老妪，这十个老人里有六个有病，正躺在枯草堆里一动不动，随时会死去。
徐恩知与徐夫人念于法空出家人的身份，而且与徐夫人也熟稔，便没有扭扭捏捏。
“……行，听大师的。”徐恩知沉声道。
虽然徐夫人也给自己提供一点信仰之力。
徐青萝则好奇的左看右看，不时跑到小摊旁看看发饰之类小玩意，或者买些小零食。
徐青萝大眼睛闪了闪：“师父，你想父亲写奏折，分一点儿功劳吧？”
“卢大人，事情如何了？”
“那我们只能逮住那个知州问一问啦？”
明州城与神京不远，但繁华程度确实远逊，当然，明州城已然是难得的繁华。
法空失笑。
“我的卢大人呐，该仁慈的时候仁慈，该心狠的时候就得心狠呐，不能再拖啦，……不解决了他，我们的事真要露馅！”
法空当初那持剑灭群寇的丰姿一直烙印在脑海。
随即对视一笑，笑眯眯的退出了大堂。
“你们呀……”卢知州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就喜欢逼我，真是欠你们的！”
法空颔首：“不无可能。”
如果能看到三年，那才是真正的省事。
法空颔首：“这也有可能。”
想到这里，他决定试一试。
“又能见到师父的英姿啦。”徐青萝不但不为即将到来的刺杀担忧，反而大为兴奋。
法空与徐青萝返回徐府。
坤山圣教还是朝廷来对付最好，自己通风报信已经是做到的最大程度，没有必要更深参与。
就是说，即使饶过他们，他们在三天之后还是会继续杀徐恩知，非要杀徐恩知不可，还真是狂妄自大，真够执着的。
法空道：“待我吃过饭后看看。”
“呵呵……”
“青萝所言有理。”法空颔首：“徐大人，此事还是冷眼旁观的好。”
早饭是几人一起吃饭。
“这才对嘛。”
可法空既然决定，她不想违逆。
随即他心念再一动，要帮徐恩知一把。
这正合知州的心意。
法空看出了徐恩知的担忧，没有多说。
“秘密……”徐恩知皱眉苦思，最终还是摇摇头：“真没发现有何特异之处，……难道只有这些鸡毛蒜皮的琐碎官司，不太妥当？”
他暗自松一口气。
“卢大人，这不叫逼，这叫劝！”
“这样就会彻底得罪了坤山圣教，他们一定会报复回来的。”徐青萝笑道：“爹，你敢不敢？”
“徐大人，你做推官的时候，可觉得有哪里不妥？”法空漫不经心的问。
“我们今天再呆一天，晚上再回去吧。”
两人漫步于明州城的大街。
“嘻嘻，那你可就惨啦，坤山圣教的弟子不知道有多少呢，你会遭到明里暗里的针对，比现在更艰难。”
但经历了神京之后，再看明州，便如前世从魔都到一般城市之间的差距。
徐恩知道：“难道被他们诳骗进了坤山圣教？”
“知道这秘密了。”法空摇头道：“监狱里已经空了，青壮一个不见，只剩下十个老病，这些人都哪里去了？”
真不知道这丫头都接触了什么，这种事都想得出来，想法太过阴暗了。
法空沉吟：“你一个推官，接触到的也就案子，可这些案子又没问题，还有什么你能接触到的呢？……监狱可曾接触过？”
“你们呀……，我们不是杀人的，是为了大业的，多杀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
“嗯……”
有法空在，徐恩知心里安稳，觉得无所畏惧，法空不在，心里就没底。
“没有一点儿异样？”法空道。
徐恩知摇头，疑惑的问：“大师何出此言？”
大牢前站着四个披甲兵士，手持刀剑，皆微阖着眼帘晒太阳打盹，仍旧煞气逼人。
他迅速想一遍自己自从进入明州以来的一切经历：“自上任以来，我一共审了十三件案子，都是些琐事，明州的民风还是温和的。”
徐恩知今天请假休沐一天，说想出城去踏踏秋，散散心。
徐青萝看法空忽然用了天眼通看父亲，又叹一口气，忙问：“师父……”
“去吧去吧，我会找人处理的。”卢知州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出去。
“你们这劝法跟逼有什么不一样！……残杀朝廷命官，是要闹大的！”卢知州叹气道：“真以为朝廷是聋子瞎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推官，朝廷会没觉察不对劲？恐怕早就有暗行御史进了我们明州啦！”
徐青萝歪头笑道：“师父也跟我们一起吗？”
可惜瞒不过徐夫人。
两人志得意满的抱拳一礼：“下官告退。”
心眼已然遍照。
徐恩知无奈的看向徐青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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