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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斜照绿衣外司的西丞小院。
……
这一次，队伍直接排到了朱雀大道上一百米远，如一条长龙，蔚为壮观。
宁真真哼一声：“莫名其妙！”
大街上已经热闹开，吃早膳的人们三三两两。
“我能学会！”周阳信心十足。
到了观云楼，宾客们依旧纷纷合什行礼。
法空装作没看到，并不在意。
“先前金刚寺里的大雨，是不是大师所为？”
天河小巷有一户富商，他们怀疑是大永的密谍，但这种事还是要讲究证据的。
即使每天都能见到她，可每次见到她，还是要惊叹她的绝美。
“法空大师早晨好！”
法宁与周阳则先行一步离开，跟在后面很不自在，好像占人家便宜似的。
他觉得只有这个原因了。
“多嘴多舌，还不做事？！”正厅里传来了宁真真的声音，震得他们耳朵发麻。
每天来西丞都是一种享受。
周阳道：“武功是做不到这样的，学了师伯的佛咒才行。”
“天降异相，有的说是金刚寺的佛祖保佑而降下甘霖，有的是说是住持法空大师施展佛咒降雨。”黄玉枫道：“总之外面都议论疯了，说什么的都有，现在金刚寺已经关了门，不让香客进，否则，门槛都要被踩破了！”
“见过法空大师！”
林飞扬顿时眉开眼笑。
“难道这降雨神通，圣上需要他帮忙降雨而缓解灾情？呵呵……”
姑且就像他们所说吧。
其他人则在院子里议论。
能打击到他，让他蔫头耷脑的也只有司丞了。
不过信心是一步一步来的。
“这也未必不可能啊……”黄玉枫道。
这行云布雨咒是很难施展的佛咒，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施展出来。
“法空大师！”
宁真真吃过饭，回到司丞小院时，发现司马寻与黄玉枫及王青山等八人正在小院里等着。
信，他按照前世的理论来理解，就是洗脑。
看来师兄又会了新的佛咒。
“还有一种可能……”有人道。
周阳赞叹道：“师伯，好多的香客啊，都是来看师伯你的吧？”
这时有一个须眉皆白的老者起身，迟疑一下，来到法空跟前，合什一礼。
林飞扬与法宁周阳跟在他身边，落后了半个身子，免得挡住人们视线惹人嫌。
他是亲自体会到法空回春咒的，当真是神乎其神，是平常人无法想象的神奇。
“想做到你师伯这步可不容易。”法宁摇头：“不过只要好好练功，总有希望的。”
“这便不知道了。”
“不关司丞的事。”司马寻摆摆手：“别说我了，你们既然好奇，为何不去看看？”
他说完自己都笑了。
“要让祝施主失望了，”法空摇头道：“此咒不可恃，只是一时的方便法，且不说下雨的范围有限，而且施展的限制极多，很难施展出来。”
清新的空气与薄雾混在一起，又夹杂着种种香气，形成了清晨的独特烟火气息。
坐到位子上的时候，人们这才停止，目光偶尔偷瞥过来，露出好奇与探究。
赵之华见司马寻一直沉默，心事重重的，忍不住低声问：“司马兄，怎么了？”
人们的议论声嗡嗡响起，瞥过来的目光一道又一道。
“这个……”众人迟疑。
一次一百多信仰，可以施展一百多次神通，这消耗得忒大了。
一串佛珠而已，只因为加持了法空大师的佛咒，就有如此神奇之能。
司马寻摇头。
“佛法无边。”法空合什朝西方一拜，缓缓道：“这行云布雨咒是佛咒的一种而已。”
人们终究还是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而不是听说的，归根到底信心还是不够。
“司丞，听说了吗？”赵之华笑眯眯的问道。
“如果在金刚佛祖显灵与法空大师神通之间，我恐怕还真要选后者了。”
法空笑道：“不是来看我，是来看雨的，可惜今天是没有雨可下了。”
就像当初明月绣楼的绣娘们，即使没见过自己，在程佳她们一遍又一遍赞叹之中，其他绣娘们也受影响，对自己有了信仰。
他们确实没能查清楚。
赵之华道：“跟司丞闹别扭啦？”
法宁笑道：“师兄的名气越来越大了，尤其这一次降雨，大家都认得师兄了。”
身处绝望之际，是心理崩溃之际，这个时候拉其出来，最容易趁虚而入，从而深入其内心，令其坚信。
……
即使说了这话，信仰之力还是没增。
法宁看他。
因为自己换成他们，也是一样想法的。
周围人们低声的议论。
……
黄玉枫笑笑。
法空所过之处，人们纷纷合什行礼，神色肃穆恭敬。
“绝不可能是凑巧的，因为也太准了，金刚寺墙外没有雨，只在墙内有雨，要知道金刚寺可不是方方正正的！”
这确实有点儿不靠谱。
林飞扬一脸笑容的跟着，与有荣焉。
“关于金刚寺下雨的事。”赵之华感慨道：“这是绝对错不了的，很多人看到，真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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