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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顾客也有男子，也能熟练的叫上名字，拿了竹简上二楼去拿东西。
林飞扬撇撇嘴，他觉得慧灵老和尚在装模作样，也不可能认得。
来来往往的女香客络绎不绝，比飞天寺更热闹数倍，好像一直没有断过香客。
可看这些顾客们却很熟稔。
“大师！”
法空则希望大生。
“对，排场！这该死的世道，能拉来香客那就是本事。”慧灵和尚嘿嘿笑道：“那就是对我们祖师爷的敬意。”
他发现脑海光轮正闪烁，大量的信仰之力涌过来，竟然有了五十二点。
“撑场面啊。”林飞扬道：“不能丢了排场，是不是，慧灵老和尚？”
也可能在般若时轮塔里经历了太长岁月，虽然感觉不到，其实无声无息在改变自己。
“想起来了！”慧灵忽然一拍巴掌，乐不可支：“我这记性，真是绝了，这都能想起来！”
法空笑着点头：“你们过得甚好，善哉！”
……
“老和尚，不知道也没什么的，和尚打听遍了所有人，没有认得的。”
“说罢。”
法空道：“不诚心的香客，确实无用。”
慧灵摇头：“不认得。”
出了金刚寺别院往南，沿着这条南北大道一直走出两里远，便看到明月庵别院，然后看到隔壁的明月绣楼。
“古董……”法空若有所思，慢慢点头：“如此看来，是古文字。”
自己孤儿出身，经历了太多世间磨难之后，没办法像年轻时候那般的活泼灵动。
众女纷纷望来。
明月药楼来往的顾客多是女子，有的衣着华美，有的简朴，一看便知道是两个阶层。
林飞扬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别说话！”慧灵一摆胖手，死死瞪着那水迹构成的大字，两条眉毛快要攒成一条眉毛了。
法空摇摇头。
林飞扬嘿嘿笑了，用力点头。
左半圈是胭脂水粉，右半圈是散剂。
于是双手结印，清心咒施展。
水线在空中分散，落地之后，形成一个大字。
这其中有十八女的三十六点，剩下的竟然还有，显然是这些女子所贡献的。
法空如今的心态已经改变，不再想着隐姓埋名，也想打出名气。
她们顿时感觉到了清凉之气注入脑海，缭绕盘旋，思绪一下变得清晰，所有杂念一下被荡涤，脑海里那些不愉快的气息也同时被荡涤。
一群白衣女子约有五十几人，正凑在一起，议论纷纷，热闹非常。
“你这性子……”慧灵露出无奈神色：“你更像师伯祖。”
正在观瞧的诸女之中有一个女子忽然发现了法空，顿时大喜过望，大声道：“大师！”
法空站在一旁观看，没有打扰。
法空露出笑容，双手结另一个手印，施展了数次回春咒。
正在埋头刺绣的程佳孟巧儿两女起身，来到近前，合什行礼：“大师，你终于来了。”
林飞扬嘿嘿笑道：“这叫想起来？老和尚，别耍花招啊。”
她们都知道十八女子的身世，也知道是法空所救，从十八女子嘴里翻来覆去听了无数次。
他是觉得自己心态老了，不过正在慢慢让自己返青，试着活泼心灵，欣赏世间的美好。
“法空大师？”白衣女子明眸一亮，微笑道：“你便是法空大师？”
法空合什微笑。
整个人焕然一新，好像重新活过来，一个崭新的人生展现在自己跟前。
“师伯祖可认得这个字？”法空一招手，他脚下那条通往莲花池的小溪飞起一道水线。
她们正埋头行针。
他扭头对法空道：“和尚，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也拉点儿人过来呗。”
程佳妩媚又冷艳，神情恬淡。
她们半信半疑，可听得次数多了，也更多的相信了。
法空与白衣女子走过去，五十几人正围着两女。
法空微笑：“师伯祖见笑。”
法空笑而不语。
法空认出这两女便是自己救过的两女，一个程佳，一个孟巧儿。
回春咒下，她们身体里的小毛病直接清除掉，也算是报答她们的信仰之力。
他进来的时候，一个白衣女子迎上前，微笑道：“这位小师父需要些什么？”
两女身前是一个宽大的撑架，一张书榻大小，上面撑紧了雪白绸缎。
“大师，据说你精通佛咒，有大神通，给我们看看呗。”
她们身后的墙壁被框成一个个格子，宛如博物架，每一个架子上都写着药品的名字。
一枚细长的银针在她们手中宛如活过来一般，灵动的上下穿梭，进进出出，绣出一簇绚烂的鲜花。
天空有玉瓶倾倒下玉浆，宛如瀑布般落下，纷纷注入到了她们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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