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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
可刺杀大云铁骑的大将军呢，这算是功德吗？
林飞扬道：“不留活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秀秀师妹。”忽然清朗声音响起。
呆在大雪山宗，可能觉得神元境的高手多不胜数，好像随随便便就能练到神元境。
他根本不管在光明圣教，抛飞两个光明圣教弟子意味着什么，一点儿没放在心上，反正听命行事便是。
“站住！”陈少群断喝。
禇秀秀不好说，那陈少群对许志坚是不屑鄙夷，许志坚可能顾及同门之情，自己没必要，给他出口气也是身为朋友该做的事。
可这是大乾三大宗。
林飞扬忍了再忍，没说出这句实话，问道：“老许，你是二品都对付不了一群马匪，不可能吧？哪里的马匪？”
林飞扬叹道：“这个禇秀秀呀，喜欢那个小白脸，谁不喜欢小白脸呀！”
“你别瞎掺合，”法空道：“感情之事，外人做不得主的，还是要自己拿主意。”
许志坚道：“关于他们二位的传说，多的很，你藏经阁看到过了吧？”
“真够狠的呀，真想见识一下。”林飞扬双眼放光，一听到这种狠人，他就来劲。
所谓久住无风景，可他在药谷里一点儿不觉得烦腻。
“禇师妹？……陈……陈师弟？”许志坚一怔，吃吃问道。
然后如陈少群一般飞起来，撞进一棵巨树。
法空点头。
这里的美与药谷的美是不同的，两种不同气候造就不同的美景。
药谷的美在婉约，节制。
“别胡说！”许志坚忙道。
陈少群没反应过来便觉身体一酥，穴道被封无法动弹了。
法空摇头：“那可未必。”
对于大乾来说，是大功，可对于大云来说，就算是大罪，到底是谁来评凭功德？
各有各的美。
“和尚！”林飞扬一闪，出现在他身边。
法空没有转身，继续往外走。
“好。”法空答应。
许志坚道：“可有用？”
“我是禇秀秀。”
法空笑道：“许兄，这一次过来，承蒙厚待了。”
“好嘞！”林飞扬顿时兴高采烈的答应，一闪到了陈少群身后，揪着他领子一提，一抛。
法空笑着点头，没有说客气话，太过客气反而对不住许志坚这一片心意。
法空是头一个过来做客的，也是唯一的朋友，怎能不倾尽一切令他宾至如归。
这黑衣少女相貌秀美，挺直的鼻梁，菱角般的嘴唇，细细弯弯的眉毛。
“你这修为，不弱了吧？”法空道：“都二品了，上一次闭关看来大有进境。”
“嗯……”许志坚八字眉紧锁，沉思片刻道：“我去问问，和尚你先不走吧？”
“那就多留几天吧。”许志坚笑道：“我们这边的风景与大雪山是截然不同的，我陪你到处转转。”
许志坚摇头道：“没想到马匪里还藏着这般高手。”
许志坚皱眉看着他。
法空合什一礼：“贫僧法空。”
就像神京，一堆二品三品官，可到了地方，很难碰上个二品。
……
他想弄明白，到底什么是功德。
他所看到的更微观更细致，旁人觉得一直没什么变化，一直差不多的景色，他却看得出变化与美丽。
许志坚笑道：“这么远，难得你能过来做客。”
“这两本我觉得是最真实的了，剩下的那些都有夸张成份，不是夸他们功德无量，就是损他们狠毒，这两本只是记录，没有评论。”
“甘南路上的，他们号称十殿阎罗，每人都带着鬼面具，模样骇人，不留活口。”
这难道便是他们的功德，是修行之道？
他动作看着徐徐缓缓，速度却极快。
林飞扬拍拍巴掌，笑道：“和尚，这里比大雪山强太多了！野味真的太多了！我今天弄两样尝尝，绝对让你要吞掉舌头。”
法空若有所思。
都是经过艺术加工，极尽夸张之能事，一股恼的在赞美赞叹。
“很有用。”法空缓缓点头：“许兄，那个禇秀秀与陈少群我嫌聒噪，抛到一边去了。”
法空点点头。
“不要紧的。”许志坚勉强笑道。
法空转身看过去。
法空看他神情有点儿憔悴，猜到是忙了一晚上，笑道：“不急的。”
除了这两件大事，其他的便黯然失色。
林飞扬一闪消失。
第二天清晨，法空正在竹林里负手踱步，欣赏着一棵棵青竹的不同模样。
两人落在一棵树上的两根树叉，直挺挺的不能动弹。
否则，前三层便是自己的终点，当然很不甘心。
他想找一本公正客观的记录，切切实实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事。
禇秀秀怔了怔，没想到法空如此冷淡，便要说话，法空已经走出十几米。
禇秀秀身边已经站了一个丰神如玉的青年，身形挺拔，面如冠玉，剑眉星目。
“嘿，还不承认。”林飞扬冲法空笑道：“女人那么麻烦，老许是自寻烦恼嘛。”
法空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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