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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法空淡淡问。
不像自己，当初进了神元境也没觉得如何，丝毫没感受到快乐。
第二天清晨，林飞扬返回药谷。
可惜不管怎么变化，大伏魔拳都好像打在空处。
一口气奔出十几圈，跑遍了药谷每一处，然后又跑出药谷，到了大雪山奔驰。
不知道说他一根筋好呢，还是说心怀天下好。
法宁即使没练太阴小炼形，没练雷音洗髓经，没练御剑经，甚至没把小罗汉拳练到圆满，可根基与现在的自己差距并不大。
法空道：“你也去忙吧。”
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太阴果。
“这是……？”
欣喜如狂，唯有狂奔呼啸才能发泄。
庞大的体形配合这般速度，仿佛巨象狂奔，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十几拳结结实实打到法空肩膀，可他觉得一拳也没打中，大伏魔拳的拳劲击在虚处。
对信王这种为国为民之人，他不认同其做法，却敬佩其精神。
法宁发现自己的大伏魔拳明明击中法空肩膀，却好像打在空处，空荡荡虚不受力。
可惜，法宁纵使入门金刚不坏神功，也没办法练成虚空胎息经。
但正如他对法宁所说。
“是，师兄。”
这便是时机。
他兴冲冲的去了。
法宁不好意思：“是师兄你指点有方。”
“吃了再说。”法空道。
没想到信王还真敢，真做这件事了。
很羡慕法宁的单纯快乐。
因为活着就是最快乐之事。
林飞扬端着两盘点心过来，好奇的看向法宁。
“嗯——？”
他暗自感慨，师兄终究还是本性善良，重情重义的。
“唉……”林飞扬摇头道：“我当初不该去刺杀他，没必要费那个事，脏了手，他自己就能杀死自己。”
“是。”法宁点点头。
人与人确实天差地别，自己与法宁的禀赋差距太大。
“他不但强征了神京的各家粮铺，还有神京附近十三府所有府城的粮铺。”林飞扬摇头晃脑：“他即便是皇子，脑袋不搬家，也要落个凄凉下场，惨呐——！”
金刚不坏神功二层，未必能挡得住一品高手。
“法宁。”
能低调就低调，能不出头就绝不出头，能不沾麻烦就绝不沾麻烦。
转世以来，一直在汲汲以求武功天下第一，从而能自保。
他唱着唱着，发现法空脸色不对，声音慢慢低下去，疑惑的道：“和尚，你该不会还记着跟信王的交情吧？”
况且，信王是皇子，再怎么乱来，性命还是无忧的，自己乱伸手，自己的性命有忧。
先前的压抑就是处于瓶颈期，高原期，然后轻轻一点拨便水到渠成。
法空摆摆手：“好好练功消化掉吧。”
法空笑着摇摇头。
半晌过后，法宁奔回来，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是。”法宁肃然点头。
路是信王自己选的，各人有各人的路，自己没必要多管闲事去瞎操心。
法空现在已然明彻金刚不坏神功。
“法宁，你可以开始练金刚不坏神功了。”
“砰……砰砰砰砰……”
“把这几个果子吃掉。”法空从袖中掏出五颗太阴果。
法空抬头看向天空。
自己先前的做法没问题，但在神元境之前练金刚不坏神功，只能入门，没有神意可炼。
想想看徐冥当初花了多久入门，再想想法宁，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有了无尽寿元，没有生死大限，所以从根本上变得从容，可本性还是没办法改变。
法宁便不再多问，感慨道：“没想到，钓月印竟然如此玄妙！”
可能是孤儿出身导致强烈的不安全感，已经深入骨髓的不安全感。
还是过自己的小日子便好。
法空笑道：“我们两个就别互吹啦，先暂时隐藏修为，别急着展现。”
他说着唱起来：“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还没，但也差不多了，离死不远，”林飞扬笑呵呵的：“他这一下把所有当官的都得罪了，个个都恨不得他死，总有胆大的吧？”
当然，即使神元境修炼金刚不坏神功也很慢。
总之就是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打理好药谷，剩下的事最好全不理会。
他身形忽然一晃，冲了出去，绕着药谷疾驰如风。
目标太大，就不容易满足，神元境根本不能让自己快乐，但自己并不是不快乐。
关键是法宁只差临门一脚，也是厚积薄发。
法空的钓月印是在徐冥的基础上有更高的领悟，所以钓月印的虚实变化之道更玄妙。
法空微笑：“恭喜师弟。”
入门之后只能把别人的击打转化为力量来修炼，没有神意不能自己修炼，所以自己当初进境缓慢无比。
法空摆手：“各有各的造化，路是自己选的，外人说什么也没用。”
“我这次去神京，信王正在发疯，跟皇上说济民仓有问题，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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