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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高空，是其中一只白雕。
回春咒随着施展次数增加，威力越来越强，远不是从前对伤口那般微弱效果。
这是让它们清醒一点，别冲动的去报仇。
第二天清晨，法空像往常一样从暖被窝里出来，下了床来到小院中。
救命的时候想到自己，得救之后便一走了之，这两只白雕真够绝的。
这精舍会一直空下来，准备他随时过来，所以不需要带走什么东西。
法空摸了个空。
“唳——！”
法宁身体的本能又出拳迎上，拳掌相交发出“砰”的沉闷炸响。
澄烟的态度常常透着不耐烦，恨不得赶人，法空却知道他是真正关心自己帮自己的。
可偏偏金刚不坏神功毫无寸进。
“真练入门了？”
法空皮肤隐约有金光闪一下，随即隐没。
法空一听这声音便觉耳熟，抬头一看。
太液补天诀将他的天赋提升了太多，身意协调再加上感觉敏锐，让他脱胎换骨，成为了上上根器。
从洗心峰回来的路上，他已经跟澄烟告别，回到精舍收拾一下便要离开。
他的拳头就像一块石头，破开了层层叠叠的波纹，狠狠砸在法空右胸口。
白雕挟着狂风呼啸而至。
……
他也正准备练金刚不坏神功，可是艰难之极，入门遥遥无期，看法空竟然入门了，觉得自己入门了一样。
这几天他担惊受怕，焦虑非常。
慧南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回春咒终究是要施展给外人的，不可能一直给金刚寺弟子用。
他顿时感受到柔韧的力量挡住拳头，隐隐有强劲的反弹。
法宁兴奋之际，还忍不住抱怨了法空两句，然后又拉着他来到药田，指出数棵生了病的药材。
“嗯。”
“砰！”又一记大伏魔拳砸在法空右肩。
十遍回春咒之后，母白雕的眼皮颤抖数下，慢慢睁开，接着翻身站起。
这只白雕双爪抓着另一只白雕，朝着精舍俯冲而下。
法宁认真的记下。
这两只白雕神骏异常，而且灵性十足，他很喜欢。
“你说呢。”
他已经练成了小如意神功，入门了天诛神剑诀，也入门了金刚八绝中的大金刚掌。
吃过晚饭后，法空沐浴着夕阳，沿着湖边走十圈，然后来到正在练大伏魔拳的法宁身边，让法宁动手打自己。
法空迅速施了两道清心咒，分别落在它们身上。
他现在已经是四品天元境，对罡气的操纵炉火纯青，妙到毫巅，这便是在般若时轮塔里修炼的妙处。
两白雕一展翅，如有无形的力量托起它们，扶摇而起十几米，再轻轻一扇翅膀，如离弦之箭般加速升高。
大雷音寺的精舍再奢华，饮食再奢侈精美，可还是药谷这里更亲切更放松，完全由自己做主。
……
“让你打就打！”
只能在现实里慢慢的读，一本一本的翻看。
每天增加的一百九十二天寿元，他都会燃烧激发般若时轮塔，进入其中修炼，不断的积累。
这让他惆怅不舍。
“……砰！……砰！”
能救得了它们，他很高兴。
但它啸声有力，问题不大。
他大袖飘飘，猎猎作响，呼呼疾行。
“嗯。”
法空也没去看母雕的生死，直接便上回春咒。
他慢慢伸出手去，想摸摸。
他决定往后要把轻功练好，把身法也练好，这种疾速感太上头。
左看看右看看，最终一咬牙，拉开院门跨出去。
虽然没能驯服它们成为宠物，可毕竟熟悉，临走想告别。
“……”法宁喘息着，大汗淋漓，手脚酸软的停住，无奈又惊叹的看着法空。
每一掌拍出，通过对撞他都会有新的发现，生出新的感悟，从而精进一分。
金刚不坏神功的修炼之法离奇，需要借助外力，自己埋头苦练是不成的。
法空一拂僧袖。
真死了的话，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回春咒一道又一道，一口气施展了十道才停住。
“唳！”
不管怎样，两雕遇险之后会想到自己，这说明它们还是相信自己的。
落下的白雕将另一只白雕放开，扭头超法空轻啸。
两雕的羽毛奇异，坚韧如软甲，刀剑难伤，能直接刺穿它们羽毛的绝不是寻常猛兽。
准备跟它们告别之后，再去跟澄烟告别。
公白雕胸口有个血洞，伤口已经凝结，把羽毛染红。
“再来！”法空又一掌拍出。
当然，如果能把两者结合起来，那就再完美不过。
法空忽然一掌拍出。
他怔怔看着自己拳头，又看看法空的左掌。
法空暗中推测伤是什么奇兽，总不能是牛吧？
“砰！”法宁下意识的出拳迎战。
锤子般的拳头打在他肩膀，软绵绵像棉花掸了一下。
拳掌相交之后，法宁吓了一大跳，小眼睛瞪得快要脱出眼眶了。
法宁这回彻底明白法空不是从前的法空，不再是需要自己保护的师兄，而是能与自己旗鼓相当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