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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里的那具白骨比划着。
雨帘庄雨水多，那雨水很可能将女孩子的怨念，带到了土里，顺着流到了义强家的墙上。
我抬头看着老刘头说道：“刘大叔，带我们去牛义强家看看吧。”
却不觉倒退了一步，惊叫出声来：“啊，陈阳，这……”
“我那时候觉得，孩子叫我肯定是有求于我，她现在在水里头，肯定是想让我把她背上岸，我就把她背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那张蘑菇脸正是李阿婆女儿的冤魂所化成的。
“这，这就是李阿婆那早死的孩子的脸啊。”
女孩僵硬的躯体瞬间直了起来，脖子对着老刘弯下去，算是点头。
他游着游着，就听到有人叫他。
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老刘现在想起来都感到不安。
老刘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说道：“算了，我带你们去吧。”
“我往孩子身上一摸，已经开始发硬了，死了起码一个小时以上。当时我就吓坏了，你说这孩子死了，怎么还能开口叫我呢？”
“嗨。”表叔满不在乎地说，“那小女孩死的不明不白的，有点儿怨气还不是正常的吗？”
老刘头看了一眼，浑身便颤抖起来，问道：“这，这张脸你们从哪里见过？”
老刘头吃了一惊，手一阵颤抖，那张画像从他手里跌落到地面上，上面那脸扭曲起来，更加可怕了。
“我擦，”表叔吐了口唾沫说道，“那个混蛋玩意儿干的？”
我们曾经看过那张脸被烧的干枯僵瘦的样子，跟这个骷髅的骨相还真的有几分相似。
时间一久，魂魄就消散了。
老刘就哆哆嗦嗦的问那个女孩：“孩子，是你在叫我吗？”
要是那些凶物，不为非作歹，伤害人命，我们也不用非灭了他们不可。所以消灭凶物只是手段，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全，才是我们的目的。
按照正常的死亡程序，这个小女孩去世之后，魂魄会来到地府，被桃木钉一钉，等于是把魂魄封在了棺材里。
表叔他们笑了笑，说道：“咱们怎么办？开棺验尸？”
老刘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不知道，那闺女死前，我曾见过她。”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说道，“老人家，您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没有对不起别人的地方，现在这里交给我们吧。”
老头硬着头皮上前，问那女孩子道：“是谁把你推下来的？”
刹那间，我脑中电光一闪。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回过头来，继续捞自己的鱼。
到了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那女孩断断续续的哭声，又传了出来。老刘在外面吓得浑身哆嗦。
我问念慈道：“哪里不对？”
我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说道：“刘叔，您回去吧，剩下的事儿交给我们。”
之前在村部大院，老刘怕自己受牵连，便跟村支书一起说好了，对我隐瞒，报案人的身份。
念慈一边比划一边说道：“我在想，这张脸上如果长出肉来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