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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员仔细瞅了瞅：“我们警察都学过素描，你骗不了我，这张照片上，一点儿都看不出绘画的痕迹呀！”
表叔上前去掰老道士的手指，却半天也弄不开。
法医两个眼珠子翻的连瞳仁都看不见了。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取出手机：“我也拍一张，让跟咱们接头的那位警官，也帮着咱们在户籍方面找一下，双管齐下。”
那法医瞥了表叔一眼，指指老头浑身上下的皮肤，又指指他胳膊上的皮肤：“你们看看这皮肤跟他身上其他的皮肤，协调吗？”
跟我们接头的警员，把从道士家里搜到的身份证拿出来看了一下。
“那这个女人是谁呢？”
我和表叔互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
我急忙把表叔劝下来，法医学毕竟首重科学依据，刚才表叔的话，惹这位不高兴了。
警员正好下班，看我们来便带着我们去警局对门的小馆子吃饭。
吃完了饭，表叔趁那警察不注意，自己先去付账了，搞得那小警察挺不好意思的。
我脑中登时回想起先前刘亚虎的案发现场里留下的凹痕。
念慈点了点头，便去了地府。
“没错，六十八岁。”他又问那法医，“有什么问题吗？”
“表叔，你开车带我们去个地方。”
内陷的曲面，其中沟壑纵横，就像被蚯蚓爬过似的。
表叔急了：“嘿，杀猪的怎么了？你看不起我……”
念慈对表叔说，我和表叔面面相觑，一直到开着车走在路上，心里头还疑惑。
随后念慈从包里取出一张符，点燃了化成灰，随后将取自老道士身上的皮屑组织依次放到符灰上。
那核桃重新飞回了老道士手中，捏的死死的，一毫也不放松。
“五大三粗的，活像个杀猪的。”
“你，你叫谁胖家伙呢？”
我仔细瞧了一下，果然这倒是身上的其他部位，皮肤蜡黄，干瘪消瘦，一点儿水分都看不出来，比那干尸强不了多少。
天热饭馆在外头摆了几张桌子，警员给我们叫了几碗面，因为要请我们的缘故，还多叫了一碟炒腊肉。
那烟气居然化成了一个女子的相貌。
“表叔、念慈，凶器找到了。”
我便挂了电话，给先前与我们联系的那个警员。
表叔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那感情好啊，这大热天儿的。”
方念慈问那法医：“能不能，让我也取一些回去。”
这人在地府的记录上现年六十八岁。
可是唯独那条攥着核桃的右臂，粉，嫩丰腴，如同二十多岁、那胶原蛋白含量丰富的小姑娘的胳膊。
念慈将那张女人的像收起来，对我说：“陈阳，我把这女人的画像，送到地府让程大人帮着咱们查一下，这人究竟是谁。”
“你这胖家伙，怎么到了警察局还这么迷信？”
这位法医，在老头的肩膀和右臂上各取了一些皮肤组织，说要进行化验，看看两者究竟是不是属于同一个人。
“我看，除非截肢否则很难用寻常的方法把核桃取出来了。”
我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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