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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结婚有什么好?结了婚,不管男女,脑袋上就刻了奴隶。”
杨清岚似乎发出一个轻微的鼻音。
“为什么不配?”李浅夏犹豫把二筒放哪儿,嘴上下意识问。
杨清岚笑了几声,正要走,李长昼忽然喊住她。
“那战斗法呢?”李浅夏又问。
她出生在乡下,生活贫穷,是最底层,天然讨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哪怕她自己在最上等。
“还要多久?”她忍不住笑骂。
李长昼赶忙背过身去,假装欣赏芍药。
“理论?那实际上呢?”
“不,你是仙女。”
“知道。”杨清岚回答。
“越高级越好吗?”
“你有得到S级观想法的渠道?”杨清岚开口问。
“……算了算了!”李长昼放弃了。
她又撩了一下长发,但这次风还没来得及吹乱头发。
“失败者?我难道没看到单身的力量?”春皇就像山谷,一会有回音般反击道。
“你先走吧。”
看他一副被玩弄后抛弃的样子,杨清岚又笑了。
只要坦诚地面对着自己的欲望,就没什么可害羞的,他拼命说服自己。
“这次伏击火神馆馆主,如果你们表现好,我们都对彼此满意,可以合作去争取一下S级观想法。”她说。
“不,对不起,是我对你动了邪念。”李长昼道歉。
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游廊上的每一根柱子,像是拨弄一根根琴弦。
“拜拜。”
这时她连道理都懒得讲,争辩都不争辩,直接人生攻击。
李长昼嗅着她的发香,全身都有些颤抖。
正要走的杨清岚忽然一笑,又说:“以后浅夏再说你纵欲过度,我可以替你作证。”
春皇笑了一下,她目光看向若有所思的李长昼和杨清岚。
两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
“春皇姐,”李浅夏转移话题,“跟我说说观想法行不行?”
“就是你在这碍事!”
“B级?”李浅夏摸了一张牌,又迟疑地打了出去,“春皇姐你的《腾云驾雾》是什么级别?”
她本就把脸埋在李长昼胸口,这下,声音挠痒痒似的直接挠进他心里。
“不是骂人吧?”李长昼可是记得杨清岚从不骂人,所以骂人的时候都夸人的习惯。
“……没。”
“嗯?”李长昼立马把蓄在双手上的力气散掉,抵赖到底,“我没用力,真的。”
“因为我是女人。”
“我又没结婚,哪里来的钻戒啊。”
春皇把玩着翡翠做牌背、象牙做牌面的麻将,看着李浅夏,笑得意味深长。
“浅夏,在宋城,不叫‘打麻将’,叫‘搓麻将’,”春皇边玩,边对李浅夏说,“50年代,弄堂里仍流传这样的儿歌,‘淘米烧夜饭,夜饭吃好了,电灯开开来,麻将拿出来……搓搓小麻将呀,来来白相相呀’。”
“是啊。”李长昼也笑道,趁机搂紧了一点,两人都被那股惊人的暖意稍稍烫了一下。
春皇则完全相反,她出生富贵,从小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把所有人看成下等。
春皇不再聊观想法的事,专心打起麻将。
“浅夏,每一种力量都有相对应的弱点,每一个弱点也都有相对应的力量,只看到弱点的人,注定是生活的失败者。”
“是,也不是。”杨清岚笑道,停顿了一下,她问,“你还没好?”
“观想法毕竟是婴儿学习的东西,战斗法也只能算过家家,大家基本都一样。C级什么都没,就是你们现在玩的;B级有一个,能将观想实质化,比如说我释放雾气。A级,根据不同的观想法,效果就不同。”
“最后,能不能拿到——比如说你们三个,只能拿到《惊雷图》,那只能学《惊雷图》。”
“……想稍~稍~搂紧一点算不算?”
“呵呵。”在1928年,春皇回以100年后的冷嘲热讽,语气同样充满了高颜值的自信和无所谓。
“其次,潜力能不能支撑观想法的消耗——一些废材,观想C级、B级还行,但A级一次就能要他们的命,你看姐姐这头白发,就是学A级留下的后遗症,虽然是因为出了一点小意外;
“你觉得她们配?”春皇反问。
“你——”
作为初学者,光是理牌已经要全神贯注了。
“我也研究过《惊雷图》,还算不错,用游戏评价来说,大概是B级。”
杨清岚原本窈窕匀称的身材,到了他怀里,娇小得惊人,就好像用手捧着一只雏鸟,温暖、小心翼翼。
“浅夏,在这个年代,其实麻将台是女人们秀钻戒的最佳时机,你看你,一颗钻戒都没有,肯定要被太太们耻笑。”
她忍不住打量他,看起来修长瘦削的身材,但刚才靠上去,肩是那么宽,胸膛是那么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