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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答应。”
俄罗斯的金发萝莉也傲娇？
沙皇公主使劲折腾嘴里的棒棒糖，目光钉子一般盯着两人——杨清岚的手搭在李长昼肩上，他们随时可以传送走。
她忽然抱起胳膊，“哼！”了一声，扭过脸去。
屋外传来天文钟准点报时的声音，已经是晚上八点，李长昼的智力也恰好恢复。
“利用好啊，比合作可靠多了。”李长昼笑道。
“等我玩够了，把整个布拉格毁掉。就像用橡皮，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擦·掉·上面的字！”
碧龇牙咧嘴，满脸杀气，让人想起她咬碎棒棒糖，一击毁掉贫民窟的事情。
李长昼很懂事，眉心跟自动取款机退卡似的，弹出一张白卡。他捂住右半部分，只把左半部分的照片亮给沙皇公主。
杨清岚放下手，给了李长昼一个眼神。
布拉格出现明显的变化，大街小巷多了许多禁止通行的区域。
“你年纪小，容易被骗。”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李长昼说，“你的感知不高，身后有人给你一枪，你的敏捷不足以让你反应。”
“回答我，能不能做到不说脏话，能，还是不能？”杨清岚的语气很平静。
但哪怕在这样四处充满恐怖袭击的情况下，市民的日常生活依然照旧，没受到多少影响，像极了政府对旧城广场的处置——螳螂屠杀案件后，只将胡斯雕像围起来，广场维持开放。
李长昼给她打满分，不但猜到他真的动了杀心，还这么善良地替他掩饰……喜欢。
“好……”
白天，李长昼依旧开着他“借”来的跑车，四处溜达。
“你的话，应该没问题。”杨清岚对着李长昼说。
“前提？”沙皇公主蹙眉，“不伤害你们？不报仇？”
“脏话？我从来不说脏话。”碧睁着她碧绿如宝石的眼睛，十分坦然地看着杨清岚。
半晌，她不看杨清岚，对着电视机说：“……能。”
“以后好好相处。”杨清岚放下手，表情依旧平静，但和缓了许多，“跟我们合作，你一定不会后悔。”
他们准备去找亚费罗娜，回收身份卡和点数，同时询问情报。
“你们有什么计划？”她气巴巴地问两人——李浅夏出去执行任务了。
李长昼左手抵住她的脑门，不让她下嘴，她双手抓住李长昼拿棒棒糖的右手，使劲往自己嘴里送。
对于杨小姐的心意，该像高中生背诵课文一样，全文背诵，标点符号都不能错。
“就当是真的吧。”杨清岚喝了一口水。
李长昼觉得不能妇人之仁了，这个沙皇公主太残忍。
“不要说脏话。”她竖起一根手指。
“拿回棒棒糖后，不准向我们报复，我们也绝对不伤害你，能不能做到？”杨清岚竖起第二根手指。
李长昼拿出白天买来的棒棒糖，碧立马看过来。
“……能。”
她溜到床上，缠着沙皇公主说话，一开始对方还不耐烦，但很快两人嘀嘀咕咕聊起来。
被带来loft公寓之后，她一直在一楼李长昼那张床上，吃饭都在上面，李长昼自己拿了床被子睡地上。
“吓她的。”她回答。
三人不再说话，李长昼等待自己的智力恢复到7点。
不是，是不准说脏话——李长昼心想。
“你需要我们，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一起活下去……你已经知道死亡的可怕，不想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