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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
“可你明天不是就要回国了吗？”
像是在感叹东京和夜景和剑桥的夜景不尽相同，程萧有点恍惚。
这真的很难不让林清原回想起两年前他们在剑桥街头发生的点点滴滴。
好像说了句废话……
“不会噢！”林清原没想到程萧反倒是笑着摇了摇头：“你一点都不自私。”
在陌生的异国街头漫步，总会让人莫名有种感慨人生回顾过去的冲动。
“我们都很有勇气。”林清原诙谐地挑了挑眉，“至少足够真诚敢于表达。”
虽然幅度不大，但很温柔。
坦白讲，这既羞耻又羞愧。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你怎么每次见面都要问我这个问题？”程萧有点小小的不开心，因为她觉得林清原是在质疑她的身材管理。
“而像今天这样，我站在你面前说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在谈恋爱，你也坦坦荡荡地承认了自己最爱的其实是事业而不是我，这才是最重要的。”
“是因为东京和京城魔都一样有雾霾，所以把星星都给挡住了吗？”林清原开起了玩笑。
但她在林清原面前，却总是能够保持住一副完美女友的模样，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成熟克制……
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搞错了程萧的性格。
“你没有变，变的只有我。”
但好在林清原这次来东京工作的这几天，天气还是比较晴朗的。
“这种不怎么真切的梦幻感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我们之间并不是在谈恋爱，渐渐的我发现，你更加看重的其实是你的事业，而不是我。”
“原来你还记得啊！”林清原宠溺地冲她笑了笑，然后问道：“所以阿尔山的夜空和东京的夜空有什么不同吗？”
“是在不断拉近。”林清原伸手揉了揉程萧的脑袋，得到了她傻笑的回应。
“一直都不会晚噢！”
“但我今晚放假。”
“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明明是事业，但其他东西却也不想放手。”林清原第一次这么深刻地剖析自己的私欲，“这种我全都要的想法会显得很自私吗？”
她也不够成熟，对网友的评头论足总是非常敏感，每次被网友骂都要一个人安静地消化老半天才能平复心情。
“有些事情只有说出来才会算数，如果一直因为不好意思或者其他原因不肯说出口的话，两个人就会猜来猜去，而猜到最后，可能就泡汤了。”林清原很想知道程萧现在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所以故意这么说。
“当然想过啊，可这重要吗？”程萧一边摇头一边自问自答：“这不重要。”
“我还不自私吗？”
“什么不一样？”
“先保密。”林清原回头冲程萧笑了笑：“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哦！”程萧就像突然吃到了齁甜齁甜的糖果，整个人都被腻歪得直接倒在了林清原身上，甜味在心中蔓延。
“那是因为什么？”
亦如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够变得如此体贴别人。
他之前一直以为程萧只是个可可爱爱的傻姑娘，虽然心里装着事情，但那不过是一些年轻女孩惯有的烦恼罢了。
然后还有身边这个漂亮的女孩。
“不是你说的吗？”程萧伸长脖子，扭头试图看向林清原的正脸表情：“减不减肥这件事取决于我自己，然后你还觉得现在的我就已经很好了。”
“你最近是在减肥吗？”林清原感受着胳膊上沉甸甸的重量不禁问道。
这或许就足够了吧……
自日落开始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和高架路上蜿蜒曲折的车水马龙把这座超级都市的夜晚塑造得极其美丽。
现实终究不是虚拟世界的游戏，每个人都是真实存在的独立个体，所以每份感情都需要他重视并认真对待。
程萧在心里说道。
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够和林清原这样手拉着手，并肩走在东京的繁华街头。
“为什么？”
“不一样的。”程萧摇了摇头。
林清原注意到女孩的瞳孔似乎被这份光芒给点亮了，显得格外吸引人。
林清原也意识到了身旁的程萧似乎有些心事，所以没有打乱她的心神，只是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支持。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直都自以为是地先入为主搞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