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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医生!”罗勏急忙答应着:“我们在这儿呢!”
“你们每次出画都是这样一派祥和吗?”华霁秋问道。
方菲也走了过来:“他当了十几个小时的鹅,不会讲人话了。”
……
柯寻尽量让牧怿然靠得舒服一些:“放心,我一点事都没有,你坚持一下,我想办法找医生。”
这种空白,给人一种改天换地一般的惊喜。但在惊喜过后,又有一种无着无落的恐怖感。
牧怿然做了一个手势:没事,想静养。
“血已经止住了,”牧怿然本想歇一会儿,但还是忍不住给柯寻解释,“刚才吐出来的,是口腔里残存的血液。”
“嗯……”
就在两人犹豫着是否真的将这个波斯人的遗体装进牛皮口袋的时候,一艘横空出世的大船像电影里切换镜头般,突然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里。
卫东忍不住说:“牧老大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
柯寻却没说什么,牧怿然对自己提到的关于年兽的事情,以及他在那个世界里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进行武力决斗的事情……
岳岑:“人数的确是全了,我刚才在饮水机那里,看到那两位先生在喝水,好像很渴的样子。”
柯寻皱着眉头仔细看着牧怿然这一块通红的残片,实在没有看清上面的那个字。
波斯首领并没有多说话,此刻着重于检验波斯人的尸体,他把手探到波斯人心口的位置,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眉头才渐渐舒展开。
柯寻心情更加沉重起来,牧怿然此时的样子像是要交待什么遗言。
残片有的半旧,有的残破,还有一块被鲜血彻底染成了红色。
“好像是,这位姐姐。”顾青青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岳岑。
“你还差一句话没讲。”牧怿然微微睁开眼睛望着柯寻。
“要不咱们把波斯人装口袋里算了,反正珠子在他的肚子里。”吴悠说。
周围明明还是熟悉的大厅场景,但在那大厅角落里有一大片血泊,血泊里却赫然靠坐着一个血人!
“没事儿,我早喝好几杯了,这还得感谢华馆长,是他找到饮水机的。”罗勏说。
“三个多小时,怿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柯寻闻言吃惊不小。
“bia叫瓦!”方菲急了,此时跑过来看牧怿然的伤势,“这是怎么弄的?”
邵陵:我脸上有什么吗?为什么大家用这样怪异的目光盯着我看……
很快,整条小船连船带人都被力大无穷的水手用绳子系上了大船。
“不是的,因为每回都会有同伴留在画里出不来。这次是第一回,13个人进去,13个人出来,没有遗憾。”秦赐回答。
……
顾青青对首领还礼。
柯寻并不相信,这些做法和选择都不是牧怿然的一贯行为;再者,通过了解,其他几个世界都是以收集为主的闯关过程,而牧怿然经历的这个世界偏偏如此与众不同。
说话的人是岳岑,她继续说道:“按照你们所说的之前的经历,出画之后,口袋里都会有下一次入画的门票。但是我已经翻遍了身上的口袋,什么都没有。”
柯寻:“东子你和谁一组?你舌头怎么了?”
柯寻接连打了三个喷嚏:“我在八蜡庙打喷嚏,是不是有点儿大不敬啊?”
“青青,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不大对啊。”吴悠虽然害怕,但此刻更重要的是时间,12:31——就剩下不到三十分钟了,但这颗珠子……
“萝卜,你们那个世界难不难?你和谁一组?”卫东问。
柯寻守在病床边,望着熟睡的牧怿然,渐渐因为疲累也有了困意,索性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
顾青青和吴悠此刻也别无他法,只能任由水手将小船提上去。
“李小春为什么没回来?”华霁秋也是在惊喜之后才发觉,一直没有看到李小春。
“喝点儿水,闭目养着,连东子和萝卜都出来了,不,根据声音判断,应该是全员都出来了。”柯寻沾了些水,将牧怿然发丝上的血迹擦干净。
看来这次的取舍,是正确的。
方菲和卫东也急忙过来帮忙,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对不起,我无意打断大家,但是有件事情必须要大家在这里确定一下。”
“发发。”
“我先带怿然去医院,大家先回宾馆,有什么事回宾馆后再商量。”柯寻说完这话,就背着牧怿然先行离开了。
顾青青放慢了脚步:“吴悠,你有没有听到那边有说话的声音?”
当七块木版残片放在一起的时候,这些并不相关的木版残片居然连成了一片,形成了一块残木,那木头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名字:司年。
至于他为什么瞒着柯寻,应该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卫东和秦赐也跟着柯寻去医院帮忙。
“好像这是古波斯的传统,这些贩卖珠子的商人,最终要留一颗珠子给自己,方能令灵魂安息。”
现在手机上的时间正好指向了13点整。
甫一回到大厅,眼前场景却令两人惊骇不已。
“咔儿!!骂大喇!!”突然一声怪叫响起来。
吴悠:“反正我就直接喊柯寻了,这个名字能给我壮胆儿!”
柯寻心里一揪,用袖子给牧怿然擦着嘴角的血:“怿然,我相信大家都能回来,都能闯过这一关,咱们顶多再过两个多小时就能出去了,咱们去医院。对了,还有老秦,老秦一会儿就出来,让他先给你瞧着,他医术高,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止血的穴位呢。”
他对自己所说的,应该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紧接着,柯寻就见到了从大厅拐弯处飞奔过来的卫东:“大喇这是咋么啦!”
这个名字,就像是为这个复杂的世界所画下的一个句号。很快,那熟悉的画框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嗯……”
“怿然。”柯寻的声音很轻,将几乎快晕厥的牧怿然揽进怀中。
“看来,离开那个世界之后应该就渐渐停止流血了,”岳岑也在一旁小心观察着,“你守着他,我去讲台那边碰碰运气,说不定有什么机关或者方法可以联系到那个NPC老师。”
秦赐检查了牧怿然的伤势,结论是:牧怿然的身体曾经受到过非常强烈的重创,幸好在那个世界没有待得太久,出来之后身体的伤势呈几倍减轻,这才能保住性命。
“七点多的时候……”牧怿然的声音似乎透着一丝委屈。
“文儿哥说的是,像我们那个世界如果不了解画九的知识,就得有非常强的逻辑推理能力,把那些案子彻底弄清楚,对吧华馆长?”罗勏说着看了看华霁秋,“华馆长,华叔叔,你想什么呢?”
大佬不愧是大佬,单枪匹马在那个世界里只用了七个小时就出来了。
秦赐帮忙扶着柯寻背上的牧怿然:“事不宜迟,他需要立即进医院接受输血。”
朱浩文道:“这些事也不是绝对,有些相关知识如果薄弱的话,大概会走一些弯路,但应该不会是绝对的死路。”
人数到齐之后,每一组都拿出了千辛万苦获得的年画木版残片。
也不知顾青青对那首领说了些什么,首领着手下拿过来一个宝盒:“两位姑娘是君子,我这颗珠子就算是还君明珠了。”
“没有门票,咱们是不是就……不用再入画了?”吴悠小声问道。
牧怿然微微张开眼睛:“说说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呆了三个多小时,已经寂寞了。”
死者的这种变化虽然是由坏到好,但却令人感觉十分后怕。
波斯人诡异的死相令人不敢细看。
船上的波斯人们全都穿金戴银、珠光宝气,其中一个首领似的波斯人吩咐众人将小船系上来。
“不止这个故事,古代还有类似的记载,有破股出珠的,还有剖腋取珠的,总之那些仁义之士最终都会把珠子还给波斯人。”
“东哥,你突然不叫我‘菈叭’了,我还有点儿不习惯。”罗勏笑起来,“我挺幸运的,幸亏跟着华馆长,要不像我这样对画九的年俗一无所知的人,肯定会折在里头。”
柯寻微微点头,此时的注意力全部在牧怿然这里。
突然在大厅不远处传来一声:“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