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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请大家及时在群里沟通,多多联系。”
到家时已是当天下午,这一次牧怿然带了一整箱的行李来,看着柯寻像条欢脱的大狗似的拉着他的行李箱直接冲进了卧室,牧怿然的唇角不由得微微弯起。
似是看出了他眉宇间压抑着的茫然与烦躁,牧怿然开口道:“我相信万事都有因果,这件事情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产生,所以不必感到彷徨,我们集思广益,终会找到线索。”
邵陵倏地一惊,立刻重新将目光放在手机屏幕的画面上,仔细地盯了一阵,半晌才道:“如果这是个签名,那么你们有没有查找过哪个画家的签名是以T字打头的?”
“这恐怕是个非常巨量的工作,”秦赐微微摇头,“你要知道,我们曾入过的画里甚至有名不见经传、甚至画功并不算上佳的画者的作品,如果把这种等级的画者也考虑进来,我想用个几年的时间恐怕都查不完。”
如果邵陵能够利用职务之便来搜集信息,无异于给入画者们增添了一股强大的助力。
“我在文心集团任职。”邵陵只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工作。
柯寻:“行。对了……什么牌子的键盘比较结实?”
罗勏:“Yoooo——”
后颈处的发尾尖被牧怿然伸手覆住,柯寻心想他怎么这么喜欢这里,摸摸揉揉就算了,还要揪一揪,揪得他从颈椎到尾椎整个儿都酥麻了。
“至少我国古代的画家可以排除,”邵陵道,“会以英文字母做签名的只有国外画家或是我国当代的画家了,这个T打头的名字可能是一个英文单词,也可能是名字的缩写,我们应该去调查一下各国画家的名字,不是T打头的画家不用管,然后用排除法进行筛选……”
“所以现在看来,你们进过的所有画作所在的美术馆的坐标,连起来看上去像是T和一个三角?”邵陵看着柯寻手机上存下来的坐标图,若有所思地问道。
……
“我们也曾讨论过,”秦赐道,“大家认为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些由所有美术馆坐标组成的字母,最终将形成一句类似暗语或提示语的句子,而这个句子,很可能就是解开这一整件不可思议之事背后真相的关键;第二,这些坐标形成的字母,极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签名。”
柯寻望着他的眼睛,半晌后舔了舔嘴唇,嗓音低沉地开口:“我喜欢的,你也喜欢?那……”边说边揽住牧怿然的腰,带着他慢慢向后退,直到退进了书房,忽然脚下一勾一绊,把他摁倒在了电脑桌上,“我喜欢这个。”柯寻压下身子,贴上牧怿然的面颊,轻轻啮着他的耳朵,并且上下其手。
邵陵目光一闪:“入画这种事情,在国外有没有?”
柯寻:“休息。”
柯寻:“有屁就放,没事我挂了。”
卫东:“你键盘坏了啊?机械键盘你习不习惯?超有质感,尤其是落键的时候,咔咔嗒嗒的机械声听着特来劲。……人呢?喂?说话!”
饭后坐了坐,主要是邵陵有很多的问题要问。
最后在酒店里就只剩下了柯寻、牧怿然和卫东。
“小牧尝试联系过,但遗憾的是,他们全都已经身故了。”秦赐道。
卫东:“事后?”
众人送走了邵陵,也纷纷道别各回各家。
“完全没有,”换卫东答他,“我们甚至想法子查了这些画者的族谱——能查到的都查了,没有任何关联。”
“是吧!”卫东继续在电话里吧啦吧啦,柯寻的思想却已飘远,牧怿然坐在落地窗前喝着热气腾腾的速溶咖啡,窗外是满城的落叶深秋,夕阳金红的余晖漫洒在他米色的毛衫上,泛着一层毛茸茸的暖光。
柯寻:“……你行我不行!你不要你女朋友了?”
他听见牧怿然的声音轻轻地响在耳边,似叹息似轻喘,带着酥磁的音质,撩人心弦。
柯寻:“嗯……我只是在想象,感觉确实应该会挺来劲的。”
电脑桌是个好东西,不如商量一下,就一直留在书房吧。
……
“很正常,毕竟你才经历了一幅画,急于摆脱这种境况的心情是正常的,”柯寻说,“不像我们,这么多幅画撑过来,人都已经麻木了,你看哥儿几个,现在该吃吃该睡睡,该工作的工作,该玩儿的玩儿,什么都没影响,你可以试着直接跳到我们这个阶段。”
“这可能是这些人的第二个共同点。”柯寻摊摊手。
“首先我们想知道,这件事情是只有今年才开始发生的,还是在此之前就一直都存在着。”牧怿然一开口,就让邵陵全神贯注地听了进来,“我和秦医生进的第一幅画,就在今年的五月初,当时一同进画的另外十一人,也全都是第一次入画,所以我们无从知晓,在此之前是否还有其他的画。如果还有,那么我们现在所得到的坐标形成的字母,恐怕就不能看作是以‘T’开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