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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很难受。”苏本心捂着心口,深呼吸了几下,“之所以难受,是因为我们不属于这里。”
这句话仿佛给萧琴仙姐妹的一生都画上了最后的句号,她们曾经有怎样的过往,内心究竟有怎样纠缠不清的心魔,谁也说不透猜不透。那个奇怪的归妹卦到底是怎样结成的,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原因。无论画里还是画外。
罗维默默地想了想:“一切都是你教给他的,包括他的自杀。就像是《绯色之兽》那个故事里的悦子,只有杀掉困扰她的东西,才能安生。”
众人点头,秦赐说:“咱们饭后再研究研究地图,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有可能隐藏签名。苏老板和罗维下午要去火车站找签名,就你们两个人够吗?”
“这里面是……”
……
“什么?”
“因为我有释放的办法。”苏本心的表情突然有些凶狠,一瞬间之后又恢复了平恬,“是我让他找到了困扰他的兽,是我教给他怎样摆脱他的兽,只有这样,我才能解决掉我的兽。”
“什么也没有,并没有红色的痕迹,”罗维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只是,在发际线的位置,有一个黑色的点,你说那是生来就有的。”
“我们?”
两个人打了个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罗维正不明所以,手臂就被苏本心紧紧拉住了:“罗维,我们要离开了。”
“我之所以被界定为心城外的人,大概是因为我始终没有走进这座城,如果这座城是画家雩北国的心的话。”苏本心说。
“别忘了那款拉杆箱。”罗维说。
罗维努力让自己冷静:“我记得你还让我看了你的额头,你既然信不过任何人,为什么又要让我仔细检查额头。”
苏本心似乎有些累了,干脆坐在大大的拉杆箱上:“我开始也很奇怪,直到现在也想不太明白,也许我是城外的人安排进来的一个棋子吧,有着一阴一阳两个身份。”
苏本心短促一笑:“你最近不觉得身体很难受吗?尤其是心脏的位置。”
这简直是罗维入这幅画以来最惊讶的一回:“你,也是外地人?为什么工作牌的正反会不一致?”
罗维皱了皱眉头,对于此刻发生的事情一时难以消化,同时还因为心脏处的难受令脸色更加苍白。
罗维望着眼前的苏本心,感觉十分陌生,不,自己本来也不了解这个女人,难以想象,一个人是怎样在接到这种奇怪恐怖的电话之后,还能一个人慢慢消化而不向同伴求助的。
苏本心想了想:“昨天就是我们两个和他们谈的,突然多出别人来也不太好,还是我们两个吧。”
中午,大家一起聚在医院食堂吃午饭。
听到这里,罗维的目光突然移向了苏本心坐在身下的那个大拉杆箱。
林姐就是车站里负责旅客资料的人,昨天苏本心已经跟林姐套上了近乎,答应给她带几支哮喘药,又说再给她带一个好看的包包。
所有的旅客都要在这里被严格筛查,罗维的方形章很怕被人认出,所以两个人提前下车,步行着向边界处走去。
饭后的时间,卫东去楼下的报刊亭多买了几份地图,大家决定先查地图,再继续行动。
最终,林姐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自己今天就把所有资料都整理出来,让两个人明天来看资料。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苏本心凌乱的卷发被风吹起来,“第2晚我就接到了第2个电话,那里面的人告诉我,有一幅画要从某个人的身体里展出。我惊吓之余,大着胆子问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到底是无聊消遣是善意提醒。
“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人,我就自己在心里琢磨这件事,直到从身份牌上发现了端倪,后来在午饭的时候,我又借机看你的身份牌,就是为了对照这两个章是否一样。”
“褚之庸说,咱们凑够了13公斤兽,最后自会请人超度。”秦赐说。
“我们曾经是恋人,他想在恋情最美好的时候留住最好的一刻,他说这种念头就像一只兽在慢慢吞噬他的心,他说现在往前每走一步就是下坡,他已经不敢再往前走,只能想办法停下来。”
罗维也想起了那一幕,当时苏本心的表现是那样自然,甚至还有着普通女子该有的担忧伤感,实在让人难以怀疑。
“这是一个洞,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这里会有一个小小的洞,”苏本心兀自笑了笑,看了看远处的城市边界线,脸上完美的侧面线条并没有什么起伏,“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我的兽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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