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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历朝历代的百姓,对于徭役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就造反,比如说秦末的陈胜吴广起义。
不知是幸运还是巧合,朱允熥这次竟然一杆到底了!
陈宗礼向来把银子看得比命都重,虽说国库的银子不能等同于他的,但他这个户部尚书最大的追求不就是将国库装满吗?
他之前有很多伟大设想都因为缺钱而不能实现,现在有钱了肯定要一个接着一个的干起来。
果然,徐妙锦只是看了一遍就歪歪斜斜的骑起来。
徐妙锦整个人都如同在云里雾里一般,满脑子都是凌乱的浆糊。
既然不修中都了,那是不是该修修京城了?
自家儿子好歹也是正牌亲外孙不是?
“回陛下,皇太孙全搬走了,只给朝廷留三十万两开支,呜呜呜……”
再有就是中都……
“行!”
朱允熥振振有词的道。
徐妙锦看着朱允熥兴高采烈的样子,心头忽然有了一丝明悟。
“为何?”
朱允熥从不担心徐妙锦学不会,对于一个把运动细胞点满的人来说,骑自行车实在是太简单了。
“汤若兰是谁?”
朱允熥就利用先知先觉的剪刀差优势,一直在徐妙锦的身上薅多巴胺。
“我父母都没了,也就没有所谓的父母之命,我喜欢谁就娶谁,谁也不能强迫我!”
历朝历代征发徭役都是义务工,非但没有工钱,反而要自备口粮给朝廷或者官府干活。
徐妙锦在经历过羽毛球的洗礼后,每天上学的时候都在马车里备一套束手束脚的武士服。
十杆过去,徐妙锦的面前又只剩下一个黑⑧了,反观朱允熥这边还有不少。
“陛下,老臣心里苦哇,呜呜呜……”
朱允熥在两手上呸了呸,犹觉得不托底,又拿着石膏在杆头使劲蹭了蹭,这才趴在桌子上瞄准、击球……
他的开心就是我的开心!
“孤不陪你玩了!”
“啊?”
朱允熥一脸严肃地道。
什么乒乓球、排球、网球、台球等等,都被他鼓捣出来。
徐妙锦看着朱允熥一边哼唱着小曲,一边嘚嘚瑟瑟的去摆球时,故意不屑的哼了哼。
“无趣!”
“陛下,大事不好啦,皇太孙刚刚带着几百名锦衣卫冲进户部库房……”
两人骑累了也不下车,只是单手扶着城墙,眺望着不远处洒满夕阳余晖的江水,听着江面上传来的渔歌与船工的号子声。
“我记得李炎十岁就能开两石重弓,十三岁就在军中练习骑射,是勋贵子弟中少有的弓马娴熟之人。就连我大哥都时常夸赞他,说他是这一代的翘楚……”
然而,眼看着国库都装一多半了,马上就要解锁新成就,突然杀出个皇太孙,把他苦心孤诣经营多年的大好局面给破坏!
“孤想起来了,李炎是不是从小就体弱多病,柔弱不能自理,一看就不是长寿之人?”
徐妙锦听到这话本能的一喜,随后脸上的表情又是一黯。
临安公主气恼归气恼,但让她以公主之尊去开国公府上,她心里还是一万个不乐意的。
这一天,徐妙锦娴熟的将黑⑧打进洞中,朝着朱允熥得意的吹了个口哨。
“孤怎么不知道?”
“球?”
“切!”
老朱想了想,随即回头看向秦德顺。
老朱听到陈宗礼这般说,气的在地上直跺脚。
“你若是娶信国公家的汤若兰,陛下也会同意?”
“哎呀,咋还打偏了呢,真郁闷……”
“是啊!”
“若是早些年肯定是够了,可自从执行一条鞭法,朝廷已经取消徭役,将徭役折合成银两摊入田亩之中。”
虽然徐妙锦心中恨恨的不忿,但一看到朱允熥落寞的脸庞,心里就难免有些心虚。
不多时,桌面上就只剩下一颗黑⑧,可谓是谁将其打进去谁赢。
“不对吧?”
“回禀陛下,据闻皇太孙最近一直在玩球。”
“汤若兰就是信国公幼|女,在大本堂伴读都快三年了……”
在这水天一色的绝美画面中,城墙上的两人只能听到浅浅的风声,以及两人的心跳声。
夕阳西下,将两人的影子拉的极长,渐渐地重叠在一起。
陈宗礼想了想摇头道。
徐妙锦说完这话,眼含清泪的看向朱允熥,满怀惆怅的说了一句。
“朱允熥,要不我让你三杆?”
“谁?”
“这点钱够翻修京城?”
陈宗礼说到这儿,“啪”的给自己一嘴巴,皇帝陛下喊“逆孙”也就罢了,他个当臣子的敢这么喊,纯粹是嫌自己命长。
“关键是我父王、母妃早就去世了呀!”
“不用了……”
“噗嗤……”
老朱最近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大明国泰民安,四海风调雨顺。赋税在他的严厉监督下,也呈几何倍数地增加。
“孤赢啦,哈哈哈!”
“未必吧?”
“孤保证你一定会喜欢!”
“这东西可比走路省力多了!”
这次徐妙锦又“失误”一把,还顺便给朱允熥留了个非常好的角度,把朱允熥高兴的跟捡了“一千万两银子”似的。
“当真?”
“此物未来在大明将大放异彩,成为百姓出行的日常工具!”
两人再开一桌,很快就又打到平分秋色的程度。
“皇太孙冲进库房,把……把银子搬走啦,呜呜呜……”
“老陈,那逆孙没说拿钱去干嘛吗?”
毕竟,那老头币上印的可是他的头像啊!
只是相较于徐妙锦那辆,他这辆的大梁更高,也更符合后世二八大杠的气质。
不是她超不过,实在是她不能超,也不想超。
但常家的女儿实在是太少啊,总共就仨,还被皇帝陛下强行安排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女儿,顿时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至于他身边的几个棒槌,根本就不配跟他对打。
徐妙锦之所以拿汤若兰做比,不过是试探一下朱允熥罢了。
朱允熥闻言只感觉脑子一阵宕机。
东西很漂亮,刷着铮亮的漆,在阳光的辉映下熠熠生辉。
因为谁都知道皇太孙跟常家的关系,常升为了皇太孙更是豁出去性命不要,也要把吕家满门尽灭。
徐妙锦闻言心里一动,故意拿话“激”了朱允熥一句。
“啥?”
“这是我从小到大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
徐妙锦听到这话只感觉心里一甜,之前被某人“啾啾”、看光、打球球的怨恨都霎时消散了,只剩下玫瑰拌着蜜糖的幸福甜蜜。
临安公主想到就做,当即命人备上马车去了宫里。
“此物是……”
正当她暗暗生闷气之时,突然听到一直沉默已对朱允熥问了句话。
耿家本就人丁单薄,第一代和第二代泗国公都是英年早逝,现在第三代泗国公不过是有个国公的壳子罢了。
朱允熥自打在羽毛球上占了便宜,就在打球的道路上一发不可收拾。
“皇爷爷没跟我说呀?”
“你踹我干嘛?”
因为汤若兰跟她一样,都跟朱允熥差着辈分。只要他不介意娶汤若兰,也定然不介意娶自己吧?
现在秦德顺是他的第二只眼睛,而且比第一只眼睛锦衣卫还要好用。
朱允熥听到这话当即放下球杆,拉着徐妙锦来到布幔前。
不得已,她只好硬着头皮去皇宫面见父皇。
“应该当真吧?”
只是那耿家凭什么能请动正牌开国公夫人?
她突然发觉,自己之所以愿意跟朱允熥玩,不就是喜欢看到朱允熥高兴的样子吗?
锦衣卫的骑兵在前边开路,其他护卫将两人紧紧地围在中间,簇拥着两人向着太平门的方向走去。
“哇!”
朱元璋一想到中都被他封给朱允炆了,顿时熄了重修中都的念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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