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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得该睡不着觉了!”
“一个不够!”
邓氏!
这特么是爷爷安慰孙子的话?
城里一般的殷实人家,都不敢说天天能吃上肉。自家这傻儿子,竟然如此招待一群低贱的工匠,这不是明摆着当傻瓜呢吗!
“掌嘴!”
“卑职等确实没有隐瞒……”
朱允炆虽然害怕得要死,但却不敢违拗母妃的话,只能硬着头皮趴在圆凳上。
东宫护卫统领陈更闻言当即领命称是,随手一挥,顿时有十几个护卫冲上来,拖着几人出了太子府。
吕氏闻言心里真的很痛,她为了这个逆子,几次三番触怒朱元璋那老东西,引得朱元璋又是派人扇她耳光,又是罚她抄写女则。现在更是扯出个为其祝寿的理由,让自己给他绣道德经!
亏得这邓氏还是她的手帕交呢,竟然唆使秦王世子,干出此等不要脸的勾当,真是愧对了两人这么多年的交情!
吕氏听到护卫们喊“皇孙殿下”,当即知道自家儿子从乾清宫回来了。
她从小就跟着母亲学习如何管家,太知道底下那帮下人的难缠了。
但即使这样,他们依然不开口,想保住自己的忠诚之名。
朱允熥想到这里恨不得把王德抓过来掐死,这厮伺候自己洗完澡,竟然连个裤衩都不给自己准备!
“今天吓坏了吧?”
“没有!”
虽然吕氏暗恨朱允炆的不争气,但她更恨秦王侧妃邓氏。
“来人,把几个嘴硬的家伙拖出去,每人重则一百大板!”
“兵部呢?”
然而,他刚钻出被窝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竟然浑身上下光溜溜,连个裤衩都没有!
“这……”
老朱把大孙抓过来好生宠溺地逗弄一番,这才哈哈大笑地询问道。
一直抽打了几十下,吕氏这才喊停。
“皇孙殿下,您要替我们说句公道话呀!”
几个人暗自琢磨了下,还是觉得忠于朱允炆对自己最有利,于是咬紧了牙关,一个字都不透露。
老朱轻轻打了几巴掌,见逆孙不哭也不闹,不由趴在逆孙的耳边问道。
“给本宫用力打!”
但是皮肉之苦也必然不好受啊,不躺个十天半月,根本别想下地。
“说实话,是不是你苛待匠人,致使匠人不满?”
朱棡听到二虎这样说,当即不再追问。
护卫统领陈更不在,护卫们又忙着吃喝,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瘦弱的黑色人影越过宫墙,钻进了太子妃的寝宫。
“儿臣一直对他们很好,让他们顿顿有肉吃。然而那帮刁民不懂得感恩,竟然轻信小人挑唆,无故闹事,又放火烧仓……”
“也没……”
“滚过去趴好!”
一个时辰后,吕氏抽断了两个鸡毛掸子,这才堪堪消了点气。
啥叫杀得多了就习惯了,谁家的爷爷希望孙子天天杀人!
“卑职等谢太子妃赏!”
“你们这是洗脸呢吧?”
“这事皇爷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三皇孙和宫里一些王爷,小时候枕的瓷枕里被人下了水银,水银这东西散发的水银之气有毒,可以侵蚀人的脑子和心智……”
当天夜里,吕氏赏赐了太子府护卫们一顿酒肉,让他们尽情地吃喝耍子。
“儿子无能,没能管理好兵仗局,给母妃丢脸了,呜呜呜……”
在打了几十个巴掌后,几名护卫顿时有些犹豫了。可一想到自己巴掌都打了,要是再出卖皇孙,岂不是白挨了这一遭?
否则,太子刚刚下葬不久,她就命人购买胭脂水粉,容易引起别人的疑心。
朱允炆本就不是硬气之人,在吕氏打折了一根鸡毛掸子后,他就吃不住疼,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全招了。
“请太子妃吩咐!”
朱允炆听到这话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指天发誓地说道。
“没事!”
二虎将朱棡送到宫门,两人拱手道别后,一个回府,一个去了北镇抚司。
“还不给本宫滚进来!”
然而,当他走出乾清宫的那一刻,他心里顿时生出一阵悔意。
几个人被拖出去的时候,心里还沉浸在对朱允炆幻想中,想着将来朱允炆当了皇帝,一定会像皇爷重用虎爷那般重用他们。
这老头当我是刽子手么,还杀多了就习惯了!
“凭空污蔑当朝皇孙,打死你们都不为过!”
这简直就是胡扯!
“这次重新说!”
不是她不想闹,只是闹大了对她更不利。
那老东西也不想想,就他当和尚认识的几个字,他能看得懂道德经吗!
“来人,给本宫找几个鸡毛掸子!”
“卑职领命!”
然而,就在他刚从老朱的身子上爬过去,一把被老朱给抓住了。
隐约间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引得皇爷爷对自己失望了。
朱棡闻言咬牙切齿道。
吕氏在听到朱允炆如此不知自重,更是对其展开了严厉的批评教育,随即又打折一根鸡毛掸子,这才饶过昏死过去的儿子。
她之所以特地跑秦王府一趟,不仅仅是为了跟邓氏决裂,也是为了消耗一下购置的九盒胭脂水粉。
几个护卫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这种事情咋说啊。
冬梅这边刚离了吕氏的寝宫,就听到寝宫里传来朱允炆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幸好父皇醒悟得早,将大侄子亲自接过来抚养,否则继续留在太子府,迟早被那个毒妇给害死!”
吕氏在打发走陈更后,立马命侍女去城里买了九盒胭脂,然后气冲冲地跑到秦王府,邓氏刚笑意盈盈地跑出来迎接,就被吕氏扬了满头满脸的胭脂粉。
两人走在路上,朱棡忍不住问道。
吕氏撂下这句话,就登上马车回宫。
太子府内。
“母妃饶命啊,呜呜呜……”
“太子妃娘娘,我们招……”
“但念在你们初犯,本宫就不予追究了。一会每人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权当是给你们当汤药费了!”
……
……
“回禀太子妃,此事卑职等人确实不知,卑职等人只是护卫殿下安全,殿下在兵仗局的用人之事我们完全不了解呀……”
……
“二虎兄弟,你刚刚说的毒枕是怎么回事,孤怎么从未听人提起过?”
二虎一听朱棡这话,顿时觉得遇到知音了。
几人听到这话自然是千恩万谢,至于那汤药费,不过是封口费的另一种说法罢了。
“小逆孙,给咱说说咋还想起去救火了哩,是不是担心咱这个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