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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了这点？
石田秀子微笑道，“你说的越来越接近我的猜想了。”
六祖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就是对心性的真正解读。
“我还记得，我是琴丝，你叫水轻梦。”石田秀子喃喃道，“而我们联系到沈约，被一只玉手拦阻，我们一直不知道那个敌人是谁？”
暖玉沉吟又道，“但我和沈约的这种联系随着他进入异样空间层后，就产生了阻断。按照科学理论，量子纠缠无论距离多远，都会产生鬼魅般的感应——无论双方隔着几光年，或者隔着几亿光年。”
粗布入染缸而变色，不锈钢入染缸却能长久的维系自身的光泽，真正的心性，永恒存在，自然不会被任何赘物所染。因此释家用的是五蕴遮掩来形容这种状态。
暖玉轻吁一口气，“你的意思是——量子是心性？不对……”暖玉说完自己都摇头，“量子是心性的光辉扩展？有心性的一些属性。”
暖玉轻嘘一口气，放下萧杀，“我知道。因此我才认为，你也是不久前才明白我悟出的这个道理。不用问，又是伏藏给你的启发？”
石田秀子叹息道，“因此当量子不可用科技手段测量状态的时候，世人偏偏想方设法让这个状态确定下来。”
很多法门，其实不分常人、修行，而是一以贯之。
随即眸光闪动，暖玉发现了问题，“你说量子状态不可用科技手段测量状态。”盯着石田秀子，暖玉缓声道，“但你的意思是，量子状态终究是可……认知的？”
石田秀子看似疲惫，但双目中神采不减，“暖玉，你说的不错，世人虽认为自己是客观的，但对世间的任何东西，都是带着主观色彩去运作。”
石田秀子反倒很轻松，“你不用太感激我的。”见暖玉有些不解，石田秀子淡然道：“或许，这只是因为我前生欠你一个人情，今生一定要弥补的。”
石田秀子鼓励道，“说下去。”
石田秀子却是人在社会，游离社会之外的人物。
这个世界如此的绚丽多彩，同时有趣……
“因为你值得我感谢。”暖玉极为认真道。
实验室瞬间静寂，甚至有寒气暗涌。
石田秀子涩然道，“是的，我知道了，她叫女修！”
世人看不到心性，就是因为世人自己将心性遮掩了起来。
良久，石田秀子终于道，“我一直对你没有什么隐瞒。”
说着核能改变世界，结果是核能毁灭世界；说着社会平等，实则种族歧视；说着道德标准，肚子里男盗女娼；有人说三俗，有人真三俗……
暖玉点头道，“我理解。”
石田秀子却不理暖玉给的台阶，“你又错了，我是有心的。甚至……”带着苦笑，的石田秀子一字字道，“我终于知道了，暗界就是因我而生。”
暖玉立即道，“你觉得我和琴丝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一人？在八百前，或者说是前生，琴丝对不住那个女子，于是乎，今生你要弥补？”
石田秀子摇头道，“或者用天眼通、天耳通更准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