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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赞道，“不错，正是如此。”
黄帝等人运用灵明点的技术被后人管中窥豹，这才有了招魂的法术。
琴丝等末世人，都对灵明点有了一定的研究，黄帝那些人，对于此术自然更胜一筹。
水轻梦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天涯淡然道，“南辕北辙，适得其反。你拥护个错误的王室，无论你如何努力，总是越走越偏，难道不是吗？”
天涯问道，“自身的决定和蛊惑决定，有什么区别？”
聂山质疑道，“若一切为真，女修这种人十恶不赦，怎能用可怜来形容？”
沈约亦在皱眉。
天涯似在思索，许久才道，“其实如今的局面，和我也有着极大的关系。如果按照你沈约的定义，女修离开我的限制，的确是源于我的决定。”
聂山哑口无言。
一言落，众人惊错。
看起来很魔幻，可沈约却知道，有些人认定了一件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可张角终究失败了，为什么？
天涯解释道，“可怜是相对的。对于你们而言，女修要毁掉你们的生存根基，自然让你无法忍受。”
想到这里，沈约终于道，“创世镜究竟造出了多少空间？或者说，创世镜究竟创造了多少宇宙。”
中医如此，招魂亦是类似。
沈约心中微动，“因此……女修能离开你的控制，是因为你有了让她离开的念头？”
沈约沉声道，“不错，明了当下的状态，最为重要。”那一刻他想的是——黄帝不知、女修自然不知。
古代有三魂七魄说，到了现代，变成了迷信的产物。但和中医般，不是中医不行，而是被边缘化下，根本没有几人能懂得中医的理论。
女修不过是在沿用黄帝的技术，可能会利用创世镜的某些功能。
“张陵还想拯救天下。”
沈约想到这里，不由震颤。
不然释迦何以劝苍生远离颠倒梦想？
天涯无我，因此天涯可以从更广的角度看待问题。
天涯缓声道，“当初蜀中有种招魂秘法，在蜀中大疫的时候，被一个巫师使出，却沟通了线程间的空间，将张陵带到这个空间。”
天涯默然片刻，终于道：“是的。”
天涯缓缓道，“没人知道。”
完颜娄室不由道，“试问谁可忍受？”
“为什么？”水轻梦蹙眉道，“你难道不知，放出她来，会给世间制造无数的灾难？”
天涯反问道，“没有女修，这世界的灾难难道少了？”
沈约缓声道，“你想必有你自身的决定。我认为，你并非一时兴起的受女修蛊惑。”
顿了下，天涯感慨道，“就如世人纠结宇宙星辰般，对世人而言，某个星星极为重要，但那不过是沧海一束，和沧海比起来，微不足道，更无法通过那星星了解整个沧海的奥秘。”
天涯所言可说迷信中又带着极高深的科技术语，旁人听的迷迷糊糊，沈约完全理解。
当然了，招魂有真有假。假的是借欺骗的手段达成不为人知的目的，可将张陵招到这个世界的技术肯定有黄帝那些人科技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