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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是我的姐姐，也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可我又知道，我能实现飘摇心愿的机会实在渺茫，因为不时在空间层穿越的我发现自己开始衰弱。”
刘备无奈中，投靠了曹操。
明日凝声道，“念在姐妹情谊上，若有机会，请我一定要帮助福金和赵佶。”
“飘摇临终前，冥数只剩下我们两人。”
这听起来很简单，但他逆向来推——用过无间香的人，打破了空间规则，本来去除了空间规则的约束，但重回繁衍，那很可能不可避免的再度被规则制约。
因此飘摇装作过世，离开了赵佶。
沈约提出猜想是思绪一转，沉吟片刻才道，“物壮则老，自古有言。”
他一生可算命运多舛，但得沈约点醒后，终于醒悟想要改变人生。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其实事事莫不如此——进入容易，想脱离难上加难。
沈约缓缓道，“因此……飘摇终究还是爱上了赵佶。”
明日看到赵佶的泪水，轻声道，“赵佶，你有今日之泪，终究没有辜负飘摇对你钟爱一生。飘摇曾说……”
明日微有惊奇道，“沈公子如何会想到这点？”
大多数人选择的是安逸。
飘摇也不例外，因此她选择嫁给了赵佶，生下了赵福金。可她知道自己一定会离开——无间香的规则，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抗。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为了心中那憧憬的梦想。
女人中意，她可以用尽全力的维系，女人不中意，任何长远的瓜葛牵扯，都会被她想办法斩断。
众人多想——赵佶身边的女人繁多，能为飘摇流泪算是难得可贵，可飘摇为了这份爱，径直送出了生命，可见对赵佶的爱恋之深。
夜星沉想到这里，很有世事如幻的感觉，可他觉得这些往事对眼前没甚用处，选择不说。
沈约了然道，“你的祖上若是一辈子在冥数也就罢了，可她们偏偏进入了红尘，见到了红尘的繁华，再回冥数，如何能忍受那种寂寞？”
在投靠曹操后，刘备终于有了一段安稳的时光，你说那时候的刘备碰到个好老板，会不会想着一辈子就这么干下去？
一切的一切，在沈约脑海中并不新鲜，但他仍旧感慨世人的悲怜。
真正的人生，本应是堂堂正正、无愧于心的。
可刘备偏偏跑了。
众人茫然间，沈约最先想到了此中的问题。
“飘摇请求我……”
他对此倒不奇怪。
沈约微微点头。
据夜星沉所知，刘备喜欢的女人，变成了曹操的老婆。
沈约目光微凝，他立即想到——引发明日这般状态的原因何在？
那个关键的女人，叫做环儿、又叫做彩蝶。
明日继续道，“我祖上反复进行无间香的实验，看起来有趣，实则是痛苦的。”
很多男人都认为女人太过势利，却不知道这是优胜劣汰的社会规则起了作用。除了某些特别合眼缘的，大多女子择偶还是会从男人的实力上来考虑。
“常人眼中，人生苦短。”
神色间终有凄凉之意，明日又道：“可飘摇不同，她和赵佶生下了福金，回转冥数后，就开始加速衰老，很快到了生命的尽头。”
赵佶闻言，眼中涌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