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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果换种说法，今日的你，或者说当下的你，其实就是个空间状态，和你所处的空间没什么区别，不然古人就不会说出‘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身’的真知灼见。以我的理解，古人的天人合一，就是想办法让你的个体空间和世界空间保持一致。”
“你能不能说些我能听懂的事情？”水轻梦对琴丝所言根本不解。
琴丝始终少有言语，可水轻梦知道，琴丝比任何人都关注夜星沉和沈约之间的交谈。
但沈约一听夜星沉说的她们，脑海中蓦地闪过四个人影。
不是一个空间的消失，而是一段连续空间的全部破碎。
水轻梦瞬间凛然，“可你知道这些事情？！”
沈约不等开口，水轻梦已道，“沈约，夜星沉在说什么？”
那一刻，他的震撼不言而喻。
琴丝喃喃道，“我必须说出来，因为我问心有愧。”
琴丝再道，“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这涉及到弦理论、以及空间膜的自动屏蔽。”
她那一刻，心中极为振奋。
他说的莫名其妙，夜星沉却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你想到了什么？”
沈约内心抽搐下，“那个灾难一定是毁灭性的，哪怕末世人都不能阻止。”
夜星沉点头道，“你又说中了。”
打破脑袋都想不到。
夜星沉露出赞赏之意，“说的好。”
水轻梦不由道，“这似乎又太简单了一些。”琴丝说的好像是废话，这世上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对琴丝所说事实都应该理解。
眼皮跳动，沈约还是问了句，“她们是谁？”
“简单吗？”
夜星沉竟似看穿了沈约所想，“你想到了，难道不是吗？她们当然就是水轻梦和琴丝！”
沈约清楚道，“他们知道，实验会死人的，而且会死很多人。他们是末世人，终究还有些良知，反正那些人注定要死，死在金人手上，和死在实验中，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水轻梦点头道，“这听起来就很高明了。”
不复存在！
沈约没有丝毫自得，“但他们失败了，他们引发了一场灾难。”看着夜星沉问心无愧的样子，沈约判断道，“灾难不是你引发的，而是他们的行动引发的。”
琴丝缓声道，“你当然可以预知，但你以前，从来没想到这些事情的，对不对？”
暖玉和石田秀子……
这些代词，转化为书面言语一望可知男女、物种区别，但听起来，却让人无法辨别细微之意。
琴丝默然片刻，终于道，“是的，我知道这些事情。我到如今才说出这些事情，其实是想利用你。”
琴丝喃喃道，“说穿了也不稀奇，因为那是明年发生的事情，你是今年的人物，若没有未卜先知的神通，自然不知。”
水轻梦兰质蕙心，虽然早感觉夜星沉能感知到她和沈约的联络，可等确定后，还是极为讶然。
如今说出的目的是什么？
水轻梦微有诧异，“利用一个人，还会主动说出？”
但让她更诧异的却是——她和夜星沉有过交流，那她为何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