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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此地。
张继先连连点头，心意更清。
沈约赞叹夜星沉的认知高明，点头道，“传说中，释迦有感世人蒙昧，知其说的常理必定会湮没在世俗中、被世俗曲意修改，反变成修行桎梏，这才以莲花转生，创密宗传世。”
看向张继先，沈约点醒道，“混沌之念和心性光明大相径庭，以浊念追寻心性光明本是南辕北辙的事情。”
都说胖了不健康，可不意味着瘦子就健康。
片刻沉寂，沈约接着道：“密宗秘术的修炼法门和显教所传的戒定慧之法看似不同，实则一同。”
夜星沉淡然道，“人性好奇，不知神藏于常，反倒希望从无常中追寻至道，难免对寻常产生怀疑。”
人活着有意义吗？
夜星沉吐气道，“你的意思是——那时候徐福做到了心无杂念？”
恶人的确五毒俱全，但同样不能认为老实人就是诸毒不染，事实上，有时候老实人的贪嗔痴甚至超越了恶人。
庄子早知这个问题，才会在《逍遥游》阐述自由之意。
在现代社会，这是个哲学问题。
清醒的人，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夜星沉就是枪口，阻挡任何人接近汉末封锁的秘密。
果然，夜星沉皱下眉头，似在思索偈语之意，随即道，“若要勤拂拭，终究心有牵挂，若能做到尘起而不染，方为至高之境。”
沈约点头道，“阁下所言极是。警惕染尘，终究不如心不染尘高明。”
“伯益的那些手下，根本无法明白我说的道理，更无法去修行。”沈约缓缓道。
念及单飞，夜星沉带丝暖暖的笑。
沈约思索着这个问题，继续解释道，“因为修行中‘戒定慧’这些步骤看似寻常，让世人反倒产生怀疑。”
转望夜星沉，沈约总结道，“六轮清显一轮，都能得到不可思议的神通，但六轮又难清其一，因为若非慧根显露，人整日都在污浊中行进，勉强清理的身体和意念的污浊不敌杂念的时刻侵蚀。”
一念及此，夜星沉没有沮丧，只是骇异，实在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何来历，如何会有这般能力？
沈约笑而不语。
“那无意呢？”问话的是水轻梦。
他到此刻终于明了当年真相，着实有恍然大悟的感觉，觉得沈约所言绝对没错。
“可世上能做到‘勤拂拭’一境的已然少之又少。”
夜星沉这种人，本不是困守某地的人，可他无疑在守护着汉末时空封锁的秘密，沈约肯定这点，是因为都子俊他们撞在枪口上。
夜星沉微扬眉头，“你认为徐福明白你说的这些道理，而且一直在修行？”
偏偏世人却从经文中读出各种派别。
他本不知密宗，但一听沈约解释有理有据，深觉沈约解释符合情理。
国家机器多知道这个问题，因此会主动赋予给每个人一定的意义，避免太多人的“胡思乱想”。
沈约犹豫下，摇头道，“我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