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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结局。
空间封闭前，张继先冒死跟来，却始终留在沈约的身旁。
沈约轻叹道，“她恐怕心情不好。”
水轻梦有些怀疑道，“不是说僵尸不死不灭，不入六道轮转，他们会有灵明点吗？”
前方蓦地大亮。
“我想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以前无法激活夜浮生的灵明点。”
因为这样，修行者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摆脱贪嗔痴的驱使，同时让自己临终时保持稳定。
这是末世人的悲哀，同样是世人的悲哀。
那光芒就如远山般，看着不远，但你跟随它后，它就如远在天边般，让人始终无法靠近。
这人是谁？他见过的是谁？
水轻梦正是这个意思，“为山九纫、自然不能功亏一篑。”
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问题，沈约内心却有了个答案。
水轻梦暗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虽是无可奈何，可终究要调查个水落石出。
量子纠缠？
水轻梦随即道，“眼下怎么回事？成议员他们，不是都昏迷了吗？你如何还能看到成议员？我问琴丝，她没有回应，但她还在。”
沈约不等发问，那人已道，“还忘记了自我介绍，我叫夜星沉。”
沈约皱眉道，“僵尸的灵明点有锁频的特性？”
听到沈约的脚步声，那人转过身来，望着沈约笑道，“你来了。”
都子俊的计划看起来很是奇诡，但他们本可更早的实施这个计划。
有淙淙流水，有小桥人家，有枫叶晚亭……
天柱山那批人中，最正直的两个人，被排除在计划之外。
沈约正是这般设想，若非如此，实在无法解释都子俊、成议员为何能联手在一起。
“我到现在，真正的明白……”
琴丝随即道，“不错，我们的研究表明，僵尸的灵明点有自动锁频的属性。”轻叹一声，琴丝低语道，“都子俊终于攻破这个技术障碍，他很聪明。”
可在沈约进入另外的时空后，水轻梦居然仍能和他产生联系？
僵尸是异类人？终究还是有世人属性的？
张继先摇头道，“如今不是都子俊在追夜浮生，而是夜浮生引都子俊他们过来，贫道眼睛不瞎，还能看出这点。贫道能看出，沈公子自然能知道，这就是你不动的缘故。”
水轻梦对这些人情世故却不理会，“都子俊捕获了夜浮生的灵明点后，就一直在等着激活的机会？可他为何一直等到现在？”
水轻梦其实是懂的，故意道，“你是想说，成议员他们被都子俊放倒，不过是都子俊和成议员联手演的一出戏？”
沈约眼皮微跳。
能和他这般联系的，本来只有暖玉一个。
她问的古怪，水轻梦却是了然，“的确有点不像。以垂拱殿前夜浮生的表现，不太可能被张继先击败的。”
水轻梦却是理所当然道，“你既然知道空无边处的概念，就知道空无边是不受空间的束缚了。”
“为什么？”水轻梦不解道。
晚霞光辉照在那人的身上，伟岸中带着让人仰慕的光芒。
微有凝顿，张继先缓缓道，“该来的，终究会来的，难道不是吗？”
沈约赞同道，“不错，该来的终究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