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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判断。
那就是夜浮生!
夜浮生仍在凝望着崔奴儿。
“对不住。”
夜浮生握住了崔奴儿的手腕,“我如今只想你能安然的离开。”
可水轻梦终究清醒非常,下一刻,想到了关键所在,“都子俊改造了崔念奴?崔念奴如今类似于人工智能体?”
水轻梦和沈约交流就顺畅了很多,“因此你的意思是——方腊面对的夜浮生,只是一段记忆?”
沈约皱了下眉头,仍旧选择没有插手。
“垂拱殿前的夜浮生数次和崔奴儿交互,都是习惯用右手的人。”
水轻梦略有质疑,“崔念奴不是受人操纵的人。”
她从沈约所言中,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垂拱殿前,晚风寒,吹到众人身上,很有凄冷之意。
八百年前的擦肩,不过换取今生的一次凝眸,让夜浮生如何能不珍惜?
这两人有什么关系?
夜浮生喃喃道,他说的话语让人着实心碎,“我太晚记起了你,始终未能保护你!”
从未有人想到过,一个女人,身上会有那么浓烈的杀意。
言罢,崔奴儿出枪。
一把钥匙不止能开一把锁,或许能开很多把锁头。但开启汉末封锁时空的钥匙只有一把……
她这句话同样费解。
水轻梦讶然道,“你的意思是,完颜宗峻不是夜浮生?”
沈约沉吟道,“听起来的确很难想象,完颜宗峻、崔念奴都是意志不差之人,但他们现在的表现,完全是沉迷于虚假的前世,不能醒悟。”
言罢,崔奴儿伸手。
这是可以肯定的,若是崔奴儿有些武功,就不会被方大民轻易杀害。
说话时,她看向在场众人,如同对丑陋宣战!
沈约分析道,“不错,这就是眼下最错乱的地方,也是都子俊计划最狡猾的地方。都子俊混合了灵明点,又有通灵棍的助力,才会让完颜宗峻觉得自己是夜浮生!从我的角度来看,这更像是精神错乱。”
沈约思索道,“按照常理,一个人恢复记忆,习惯同时会随之改变。根据我的经验,灵明点也应是类似的情况。”
崔奴儿如何会用出岳飞的枪法?
那插在地上的通灵棍倏然飞起,落在她的手上。
“可如今崔奴儿的武功,可说是超绝。”水轻梦一经沈约提醒,终发现看似正常的轮回,却育着诸多不可解释的问题。
水轻梦眸光闪动,“是了,都子俊如今就控制了六个灵明点?”
众人想到这里,无不黯然。
微有凝顿,沈约肯定道,“但八百年前的崔奴儿手无缚鸡之力……”
“到如今,你明白沈约没有插手的原因了吗?”琴丝突然问道。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做了亏心事的人呢?
他不纠缠在如乱麻的案件中,凝神在最关键之处,“之后方腊、崔念奴、完颜宗峻先后和都子俊签订了协议。他们的灵明点,同样被都子俊掌控。”
沈约却肯定道,“不错,据我观察,夜浮生、崔奴儿更像是演员。嗯,是演戏的。”
嚓的声响,通灵棍前端有锐利的枪尖弹出。
可是方腊才宽恕过赵佶,崔念奴无恶不作,交战的双方,都难言真正的正义,却又都有情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