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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议员看了眼都子俊,“沈约看起来知道的事情真不少?”
仵作老吴准备的工具倒是齐全,悬挂的工具中果然有面不大的铜镜。
很多人谈论起鬼怪来唾沫横飞,津津乐道,但事实上,真有鬼冲到面前的时候,恐怕也如那个好龙的叶公。
沈约再度发问,“你活转的目的是什么?”
聂山无法相信。
都子俊恢复到常态,“他知道能如何?如今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最初的时候,锤子只能砸出些细微的裂缝,可在沈约不停的对一点敲击的时候,那看似高大坚固的冰山竟有整体垮掉的模样。
沈约平静道,“从表面来看,的确是呼延通杀死的花娇,可你难道不知道,若不是为了复活你,他们本来不用杀死花娇的!”
沈约闻言,知道都子俊他们肯定和方腊这些人说了部分真相。
花娇冷冷道,“我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不做这场实验,我早死在数年前。”
花娇怒道,“我不是鬼!”但她的声音已然无力。
沈约看着仍在愤怒的花娇,“那里有面铜镜,你为何不照照自己?”
沈约盯着花娇道,“你们就是他们的试验品。”
花娇怒喝,甩手将沈约扔了出去。
“动手!怎么不动手?”花娇吼道,单手用力,五指抽紧,看起来单手扼死一个人都不成问题,可她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用力,都如掐在一块牛皮之上,她的力量虽然可以捏紧牛皮,却不足以捏碎牛皮。
花娇略有失望的看着沈约,“我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遮掩话语,不想你们泼人污水,连眼皮都不眨的。你看起来和赵佶也不过是一丘之貉。”
“然后你们和那些人签订了契约,他们助你们复生,完成未竟之愿?”沈约试探道。
如今的他,如何又想到了琴画书棋?
聂山略有尴尬,缓缓缩回递剑之手。
“你为杀而杀,自以为可以一宣心中怒意不平之气,但终究不过是嗔怒、痴迷的奴隶,和明教宗旨全然两样。你虽是明教之徒,但行事和‘明’可有半点儿相关?”
花娇嘲笑道,“你不是说都知道,为何还要向我询问?”
沈约怜悯道,“没有人能为你制定人生之意,我也不能。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或许我说完了,你才会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
成议员缓缓点头,喃喃道,“不错,邵青云的任务已经完成,琴画书棋准备就绪,一切已是定数,再无改变的可能。”
聂山想要伸手接住,沈约却如一片落叶般,缓缓落在地上,并无损伤。
沈约继续道,“你们明教教你们是非不分,胡作非为吗?”
他脑海中突然闪过“琴画书棋”四字。
他那一刻,蓦地发现自己和沈约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花娇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伊始只觉得沈约问话的滑稽,但沈约连问数次,每次都如锤子砸在看似坚不可摧的冰山之上。
但在屏幕前的都子俊脸色却变。
“这世上来了一伙奇特的人,要选中一批人做场奇特的实验。”
沈约被花娇一把抓住,提到半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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