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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喃喃道，“这实在让人很难相信。”他说话的时候，见到郑皇后和几个公主神色略有怪异，知道她们多半也知道此事，对此是相信的。
但听赵福金这么问，他明白了什么，“难道林灵素和令堂之死……”
还是摇摇头，沈约轻淡道，“我就是不知才问。”
沈约想到这里，终于道：“这和林灵素又有什么关系？”
明达皇后应该故去了，因为郑皇后提及明达皇后的时候，有着淡淡的伤感。
仙女下凡这种故事，就和鬼现身般，听听就好。
郑皇后突然道，“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天上一日，世间数载吧？”
赵福金接着道：“父皇很是伤感，求母后回转，母后言明——她本王母座下侍女，因为思凡入了人间，和父皇有了凡尘因缘，如今王母知晓，责令她返回仙界，若是不从，王母定会责怪父皇，殃及子女。”
当赵福金拿出那碧玉珠的时候，他就察觉珠子有异。
这些交流看起来如同实时的视频交流？
这些东西无不都是有着世俗的外表、高科技的内在。
片刻，赵福金方有些怪异道，“母后亡故，和珠子无关。”
林灵素不是神仙。
沈约微有凝重之意，“难道说，林灵素让令堂和……天子相见了？”
那不是天然的夜明珠，更像是一种高科技，不过披着层世人认知的外皮。
念头起，碧玉珠蓦地大放异彩，照得赵福金花容幽幽。
当时那刻，明达皇后是借助某些先进的科技，和赵佶在视频通话？
是林灵素搞出的这事？
赵福金叙说着往事，没有伤感，反有傲然，“母后现身后，和她生前离去时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却说父皇老了些。”
沈约刹那间关联的深远，看似淡然的提问，却径指关键所在。见到赵福金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推测的内容符合了大半。
赵福金不知道珠子的用途，郑皇后言语中却认为，珠子的秘密只有明达皇后方知。
沈约琢磨的功夫，赵福金曼声道，“当年母后故去，父皇很是伤悲，数年不能早朝。”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
“有关”两字停在喉间，因为沈约见赵福金的脸色，知道林灵素绝不会和明达皇后的死亡扯上什么关系的。
珠子是明达皇后带来的。
这是他亲自验证的事情，这种时候，他脑海中为何有了林灵素的影子？
沈约耐着性子听下去，就听赵福金道，“母后听到元妙先生的召唤传言，知道父皇对她很是想念，终于显分身一见，皇后也知道这件事，不但皇后，在座众姐妹的娘亲，也多看到母后和父皇交谈的情景。”
沈约只能感慨不应该这早的超度了林灵素，这家伙只想自了离开自己厌恶的世界，倒没有将这般隐秘和他提及。
沈约所知远比表现出来的要多得多。
沈约暗想，你娘不死的时候，以你爹当年的昏聩，恐怕早朝的时候也不多。
赵福金缓声道，“父皇听闻母后未死，只是归天，大喜过望下，就想着再见母后一面……”
郑皇后神色凝重的缓缓点头，其余公主多有点头，显然听过母亲提及过此事。
不过见赵福金微有感伤，沈约并不过多议论。
这其中定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