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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不符合逻辑。
沈约的表情有些奇怪。
沈约暗道这个聂山果然谨慎，查案很是细致，酒中其实无毒，只有光粒子，用现代手段都是无法查出，更何况是聂山。
赵桓终于看了韩世忠一眼，“这位可是秉义郎韩世忠？”
聂山看了赵桓一眼，却未质疑沈约什么，继续道，“在搜查酒铺内外的时候，不才同时得到一个消息。”
他蔡攸对聂山曾有举荐之功，虽然聂山被贬，他没说话，有亏交情，可他眼下最忧心的不是聂山，而是沈约究竟要做什么？！
在蔡攸看来，沈约是个极为复杂的人物，他想不通，这才越想越头痛。
赵桓这个太子毕竟不是只干饭的，在留意沈约的同时，也对沈约接触的人做了调查，对韩世忠点了句，回归正题道，“聂山是在紫金酒铺内搜出的这些东西。”
可对聂山等人解释这件事不太可能，沈约淡然道，“我只是感觉酒有问题，随即发现酒铺中的人中毒一事。”
沈约笑笑，“没有。”
赵桓微微一笑，“听闻你是刘节度使的手下，倒是有些屈才了。”
不过数日光景，沈约就将京城搞的天翻地覆，不止他蔡攸，哪怕他父亲蔡京、梁师成一帮人物，均在琢磨如何面对沈约！
在赵桓这种人看来，这世界只有二选一的操作，不支持郓王赵楷，自然就想着拥护他太子赵桓了。
“见沈公子离去，似乎没什么结论。”
“请讲。”沈约并没拒绝。
梁红玉怔住。
沈约是忠的还是奸的？沈约得天子旨意，是要扶植太子还是郓王？沈约要收李彦的土地，但和李彦又是和睦相处，打的算盘是什么？讨好沈约的林灵素被沈约说死了，沈约却没有任何戚容，这人的心狠手辣也是少见……
聂山缓缓道，“据不才所知，公子是跟随茶博士到了紫金酒铺，然后发现酒铺众人毙命的事情，然后到了此间。”
术业有专攻。
他没说的是，他也看到赵楷灰头土脸的出来。
可惜身边的人都是粗人，没人接得上赵桓的妙语，让赵桓暗自遗憾。等了片刻，赵桓终于道：“听闻沈公子前来此地，吾虽平日里少对此间涉足，可终究求贤若渴，也跟着前来。”
这种时候，是个表现机会！
赵桓看向聂山。
沈约终于问了句，“查到了什么？”
寥寥数笔，火焰之状倒是形神兼备。
聂山看向蔡攸，“蔡大人的推断，也是聂某的推论。”
将太子、郓王，王黼、聂山的这些关系片刻想通，蔡攸不由暗中盘算局面。
这下连蔡攸都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紫金酒铺的人，是方腊叛逆的余孽？”
那面的赵桓已道，“聂山为人有大才，吾是惜才之人，不想明珠暗投，这才将聂山带在身边。”
没人知道沈约要做什么？
他一口否定倒让众人大为意外，聂山微有皱眉，“那这些人的下手动机很是让人疑惑。”看着沈约，聂山谨慎道，“不才可以冒昧问沈公子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