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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地点更像是试验场，萧楚等人建立这些试验场，要对整个中原进行实验。
这种情况很奇异，沈约却早就想到——神霄殿下方的试验场通到相国寺，甚至可能遍及汴京地下！
张择端就是萧楚！
激动的浑身发抖，林灵素醒悟道，“萧仙人就在京城？”
林灵素已得顶级神棍的深邃，因为他对佛道术语都很精通，说的内容听起来头头是道，可最大的问题就是——知道并非了解，了解不等同于证悟。
林灵素冷哼一声，“华福帝姬倒挺聪明的。”
赛月却道，“张先生究竟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传授给这个林灵素预知的本事？”
这一刻，她完全不像孩子的口吻。
那是和黄庭经、清明上河图对应的各地。
可见林灵素如此急迫，沈约知道林灵素这家伙一定会帮他沈约找到萧楚。
依靠因缘石，他沈约带着众人从上京到了罗卜沙漠，那天柱山的那些人，将技术运用到汴京地下实验场，反倒极为正常。
他叹息是因为林灵素完全是个顶级神棍。
沈约轻叹一口气，“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天柱山那批人为何会创造出这种地方？
话未说完，赛月蓦地收声，因为她眼前倏现光亮。
蓦地从黑暗处得见光明，眼睛多少不适应，赛月不由得微闭双眼，等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道，“这里是？”
沈约暗想，自作多情、莫过如此！
这是沈约早有的结论，如今说出来，却让赛月、林灵素二人一惊奇，一诧异。
沈约不信道，“这总不是你自己造出来的吧？”
微有迟疑，林灵素又道，“应该也不是朝廷建造的，因为这些年来，除了我，我没有在这里见到过任何外人。这应该是神仙府邸吧。”
沈约暗想，萧楚一直就在你身边不远，你难道从未见过？
沈约迅疾想到这点，蓦地意识到一点——这时候的萧楚，仍在实验中。而且天柱山的那批人，或许仍在？
沈约看到林灵素急切，终于道，“他是个宫廷画师。”
他对这暗道似乎很是熟悉的样子，左拐右拐，黑暗中居然也少停留。
“神仙府邸？”
说话间连连跺脚，林灵素懊悔道，“这些年来，萧仙人一直在等我顿悟去寻他，可我偏偏执迷不悟，若不是得沈仙人指点，只怕我终究难再见到萧仙人。”
你有功夫真应该学学书画的。
沈约看向赛月。
但萧楚在汴京当个画师，总不是只为了进献一幅清明上河图？
林灵素没空计较赛月的不满，起身上前抓住沈约的手臂，“张择端究竟是谁？”
“这里就是相国寺的天王殿。”
要进入，需要脑电波开启入口，要出去，也是同样的手段。
赛月居然明白沈约的意思，“据我所知，张先生眼下还没有离开汴京。”
林灵素见沈约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暗想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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