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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停止了交谈，不信沈约能够听到。
沈约摇摇头。
这时候，戒指还没有从石头上丢失。
迷宫开，他所持的因缘石却奇迹般消失，如今才到此地，就碰到赵明诚夫妇谈论因缘石。
戒指正是吴均托他送到临安府、崔府君庙的那枚。
沈约沉吟片刻，“听过官家的大名。素未见过。”
“事实上，我是听一个叫颜烈的人说过此事，就记了下来。”沈约如实道，“你们可认识颜烈？”
他到达这个年代，一定有原因的。
蔡京不是早死了吗？
沈约感觉这因缘石倒像个还原点连接器。
沈约听到那男女的对话，脑海中瞬间闪过两个名字——赵明诚、李清照？
赵明诚微松一口气，“不知道先生要问何事？”
她和丈夫多年前就居住青州，那时候称呼自己的居处为归来堂，自号易安居士，在青州，易安居士这个名字倒是让人颇为熟悉，却不想多年后到了京城，居然会有人一口道出。
女子正是李清照。
可他随即知道自己说早了，因为李清照夫妇齐声道，“你如何知晓？”
他看出赵明诚儒雅下的世俗，也看出李清照世俗下的明慧。
赵明诚微笑道，“想必娘子才名远播，这位先生只是识得娘子罢了。”虽是笑，但未免有些萧索之意。
赵明诚又有为难之意，同时有些警惕道，“你方才听到的？”
那丈夫举止倜傥，自带成熟男人的魅力，女子清秀淡雅，虽然岁月多少在她的容颜留下了暗影，可却无碍她清澈眸子的光辉。
赵明诚略有尴尬，顺势伸手入怀，然后缓缓递过本来握在手上的石头，询问道，“不知道先生要看什么？”
沈约微有扬眉道，“你们不是记录在金石录中？”他记得完颜烈是这么说的，可看对方的反应，知道有些问题。
一个丈夫挣不到钱，才气又不如妻子，落寞倒是难免。
那丈夫微有诧异，随即拱手道：“不才正是赵明诚，可是蔡相让阁下来寻我夫妇吗？”
沈约沉吟道，“官家既然是赵明诚，那这位夫人，想必是易安居士了？”
在谈话中，沈约顺便想清楚此事，倒是平静自若。
那女子在沈约询问赵明诚的时候，并不插话，倒是给了丈夫充足的面子，听沈约提及她，眸露讶异，“我正是易安，阁下可是到过青州？”
转头望去，沈约见到有对夫妻正向他的方向走来。
或者一切是埋在琴丝实验的目的中。
沈约看向李清照，“听闻居士曾依靠这因缘石梦到和赵官家的前生？”
赵明诚见状，忙道，“这位先生，这戒指是弄不下来的，你不要弄坏了。”
沈约看出赵明诚的不自在，暗想这夫妻的衣饰只能算是整洁却算不上华贵，方才怕人借钱，赵明诚又有窘迫之意，想必是如今混的并不如后世眼中那么风光。
蔡京？
修为无碍，何处不安？
年代蓦地错乱，沈约倒是不慌不忙，只要当下无碍，那修为就是无碍。
“我不认识什么蔡相。”沈约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