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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沈约心生担忧，“你的意思是——如今你也无法杀死这些僵尸？”
终究还是有变化的。
这听起来匪夷所思，可萧楚他们似乎真的做到了，不然历史发生了剧烈的改变，暖玉那面为何无法察觉？
萧楚凝声道，“这也是当年的我们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
沈约内心颤栗。
沈约甚至都很难去想。
时空封锁的界限是公元1141年，这是什么意思？
沈约一字字道，“操纵实验场内所有人的人生，给他们希望，却让他们最终绝望？”他终现愤怒之意。
这本来就是个矛盾。
萧楚说的有条不紊，沈约却越听越心惊。
果然，长方体中的大树，片刻间又变成方才的那颗幼树，萧楚又道，“你若没有自身的观感参照，乍见这棵树此刻的情形，多半认为长方体的状态，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可事实上，状态已经改变，可所谓的时间概念，会让你产生一种错觉。”
萧楚微有惊奇，“你竟能立即想到这点？”
说话间，长方体内出现一棵树成长的影像。
见沈约满脸问号，萧楚解释道，“你应该知道，时间不过是因为人类机体对世界的一种判断机制，本质上，时间是不存在的。”
萧楚缓声道，“他们都消失了。”
树开始是幼苗，当成为手臂粗细时，静止了下来。
萧楚肯定道，“因为我们不敢。”
沈约脸色微变，“但你们不是一直在求稳妥？你们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实验，以前的实验体去了哪里？”
沈约终于道，“你的意思是？”
沈约因为电脑备份，关联到历史时空备份是自然而然，但看到萧楚没有任何自得的模样，沈约蓦地想到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情。
萧楚凝望着那棵大树，“人有生老病死，树亦没有例外。你看到大树，自然想着时间飞逝，岁月易逝。”
沈约叹道，“想到这点并不算难，做到这点才是最难的事情。在这之前，我真的从未想过，你们会给历史进行备份。”
沈约和暖玉谈过类似的理论，点了下头。
但这个答案绝对让他惊悚。
“我们仍旧无法对付超体变异。”
“这是一个空间状态。”
萧楚指向空中的那个长方体弯曲模型，“因此当这个长方体的变化是你认知的一个变化，你下意识的就会认为那个变化是你认知时间发生的事情。当然，凭解释很难理解。”
萧楚缓缓道，“但我们必须创造出超体变异，然后才能研究他们。”
暖玉无法发现，那在暖玉之后的超体变异，自然也无法发现历史的改变，也不知道萧楚他们的文章。
一切回归原样，不意味着从来没有变化，就像那棵大树曾经郁郁苍天般。
萧楚默然片刻，“你或许还需要知道一个更残忍的事情。”
事实也是如此，萧楚叙说的一切事情，看起来都早打破了沈约那个年代世人的认知。
沈约皱起眉头。
沈约霍然望向杨幺等人，内心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