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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一直在尝试解决这个问题？”沈约突然问道。
她可以和沈约直接用意识来交流，自然比别人更容易理解很多话的含意。
沈约沉默下来。
暖玉起身走到宽敞的阳台处，向远方望去，“以你的能力，很快就会知道更多的。”
“你知道？”沈约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
“哦？”暖玉眼中似乎有光芒微闪。
她背对着沈约，竟然没有丝毫防范的样子。
暖玉说的有些玄，沈约却明白暖玉的意思——直觉也是经验积累下形成的人体神经的条件反射罢了！只是被某些人加以了玄秘的色彩。
沈约有些自嘲的想，终于认真地说道：“你虽然神秘，但我知道你并不喜欢藏身暗处。”
或许有人真的宁愿牺牲自己来拯救族群，他会给予尊重，但他真的不能决定去牺牲的是哪个的，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权利。
半晌，暖玉才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约连续试探道：“你为什么要杀死李继祖？为什么给李继贤下毒？为什么控制李雅薇？为什么劫持布图索夫？”
暖玉静静的看着沈约，没有再说话，可她的态度代表她还在等着沈约的答案。
停顿了会儿，沈约接着又道：“你恐怕还要做个实验，要容纳这个实验仪器的房间不会小，这附近房子多，但宽敞的并没有多少。”
“而且事到如今，你已经准备就绪，也不需要再遮掩什么。”
暖玉露出嘲讽道：“这是个矛盾，一个始终无法解决的矛盾。人类向往着摆脱动物的悲哀，自诩为最有智慧的生灵，但在危机关头，选择还是会回到动物的方式。”
可沈约却不这么认为，他很尊重每个人的选择。
他不是没想过动手，可他始终感觉这不是好办法。
暖玉想了半晌，“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你知道的应该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迷雾中，你还能保持清醒的认知，而且没有停止思考，这很不容易。”
这是个选择题，答案看起来简单，因为自古以来，无论人还是动物，为了种族的生存下去，都会选择牺牲一部分来保证族群的延续。
沈约沉默下来。
暖玉缓缓道：“这个世界的规律是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大多数人会选择前者，你的沉默，代表着你不认可前者。”
暖玉的决定改变了，因此选择交流的方式也有转变？
暖玉的表情有些哂然。
暖玉静默。
暖玉笑笑，问道：“这世上有个很大的危机，如果可以救所有人，却要牺牲一些人；如果不牺牲那些人，整个世界就极可能毁灭，你会怎么做呢？”
他在解释为何会选择直接到了这里。
许久，暖玉才吁口气道：“我很想解决这个问题，可惜的是……我亦无能为力。我的选择，其实和大多数人，没什么两样。”
沈约有些糊涂，感觉暖玉说的很玄，下意识道：“你原先的决定是什么？如今的决定又是什么？”
暖玉似是无声无息的笑笑，好像竟然理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