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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胸口的位置，有液体从他们指缝中流淌而出。
海明珠拍拍胸口，心道你最好说清楚点儿，不然很容易让别人以为你是精神分裂出现了幻觉。
“这又是什么意思？”
得到沈约提醒，海明珠再次审视两幅画，得出了这个结论。
沈约的脸色极为严肃。
“你跟我来。”沈约拉住海明珠的手腕向酒店跑了进去。
这也是他下飞机后，一直没有对梦境进行侧写的一个原因。
海明珠看怪物一样看着沈约，很是怀疑地问道：“你刚才看到的？”
铅笔绘制不出彩色，但沈约画工精湛，从表情、动作、流淌的液体综合来看，均可以猜出二人是胸口中枪后有鲜血流淌。
他思考了很久，心脏剧烈地跳动，想到了一个惊悚的可能。
但如今的事情和李雅薇的案子又有区别，眼前的两幅画，他没有看到清晰的背景！
海明珠总算明白过来了，“这就是你方才说的……梦里向我开了枪的那个梦？”
沈约摇头道：“我只知道，我脑海中出现过一次类似的画面，后来真实的发生了！”
她最先注意到的是画面上的那个女子。
当初李雅薇事件发生前，他可以看到天上的月亮、云层、甚至猜测那是楼顶的环境，眼前的这两幅画中，他只看到了金鑫和海明珠。
不是外界的声音，是脑海中传来了一声枪响。
海明珠这次倒没有多想，“有人要找你的麻烦？那躲在这里不是办法吧？”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这都是她海明珠，但画上的海明珠明显有着很痛苦的表情！
沈约喃喃道：“这说明了什么？”
“这两幅画除了中枪的人换了以外，却没有任何别的区别！”
这是什么意思？海明珠本想发问，不过见沈约仍在专注的绘画，并没有打断。
沈约自言自语道：“我没有对你们二人开枪，同一个场景，同一个角度，这说明我应该只开了一枪，中枪人从你……变成了金鑫，为什么？”
她心想难道我们不是处于一个世界中吗？为何你看得到，我却一无所知？
沈约目光微亮，神色更是萧肃，低声道：“难道是金鑫在改命的过程中，他没有改了我的命，却将自己的命运改变了？因此……他替你中了枪？”
海明珠摇头道：“只是我中枪，你怎么知道是你对我开了枪？我只看到有支枪，看不到你的。沈约，你多心了，不是你开的枪。再说……”
沈约长吁一口气，平复了心情道：“第一幅画是我在飞机上梦到的画面，第二幅画是我方才看到的。”
海明珠看到沈约的表情也是骇了一跳，“其实迷信点儿也好，人要有敬畏鬼神之心。”
你画瘾犯了？海明珠本想开个玩笑，但见到沈约一脸严肃的表情，不敢多嘴。
“你要干什么？”
“是我开的枪！”
他无法确定事情发生的地点和环境。
“脑海中看到的。”沈约补充了一句。
沈约从桌上拿过记事本，用铅笔飞快的进行着描绘。
海明珠对枪支的认知很有局限，不过终于看出两幅画面上都有一支枪的前半部分呈现，枪的纹理、角度居然是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