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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狗贼,与赵观小儿用计赚我!”
在他们看来,这一切都是徐怀与淮王赵观的阴谋,他们彻头彻尾、毫无防备的落入彀中,再说什么还有用吗?
郑怀忠直觉胸口绞痛有如刀割,手指着徐怀:
不过见朱沆站出来主持,众人都选择附从,反正在徐怀真正率兵马撤出建邺城之前,他们不会随意表态就是了……
汪伯潜、顾藩内心忍不住有些失落起来,但是回想淮王这几天的表现,绝不像是在演戏,再者就算是要诛除郑氏,难道不是淮王先登基即位最为稳妥?
“陛下生前就属意立皇子寅,我们奉诏行事,多做些部署也是为了防止变故,这如何能算妄行废立?徐怀,你胆敢将真正的密诏,交由诸公验看!”郑聪强摁住拔刀一搏的冲动,在韩奇虎等人拿绳索来捆绑他时,挣扎着叫道。
“温国公,你们还想负隅顽抗吗?”
汪伯潜、顾藩这两天情绪变化,可要比周鹤、胡楷他们还要剧烈得多。
缨云公主及诸妃在垂拱殿听诏,淮王在枢密院听诏,政事堂这边诸大臣以周鹤、胡楷及武威郡王赵翼为首——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徐怀又将朱沆带上,将密诏先交到朱沆手上。
胡楷也有所犹豫,拿不准徐怀到底在想什么。
淮王为什么要瞒着他们,难道他们还不值得淮王信任吗?
“请缨云公主与司玺官拿皇帝玉玺过来对验?”
很显然,选锋军精锐都留在政事堂附近,淮王赵观必然不敢到政事堂来。
政事堂就在宫城南门外,一盏茶的工夫过后,缨云公主、乔继恩与司玺官捧着玺盒在一队宿卫禁军的护卫下,气喘吁吁赶来政事堂。
“……楚山可好?又是一年未见,甚是相念。虽说早知饮酒伤身,然襄阳即位以来,夙夜难寝,唯酒后可得酣睡一二,稍解疲乏,即便时常告诫自己,却难戒禁,你在这事上断不可学我。闻听虏王遇刺之事,喜极乐极,召集群臣大宴,想着痛饮一番才加以节制,却不想凌晨醉醒头痛欲裂、呕吐不止,四肢麻痹。惟恐恶疾难愈,而内忧外患未除,特写此诏予你。皇子年幼、皇弟多思、士臣顽固、将卒刚勇略缺、胡虏有如豺豹窥伺,我心忧外戚郑氏……”
这一刻,他们都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
这一切是靖胜侯与淮王秘密定下的计谋,目的就是要郑怀忠、郑聪父子入彀?
周鹤、胡楷、朱沆及武威郡王赵翼等人先比验玺印,然后着高纯年、汪伯潜、顾藩、晋庄成、钱择瑞等大臣轮次上前验看。
特别是将最后两句间的“也”涂去,使之连贯成一句,以便建继帝生命垂危之际心忧郑氏的圣意更加彰显出来。
“陛下密诏在此,请周相、枢密、武威郡王、朱公验对!”
为促使徐怀下定决心矫诏行事,郑怀忠凌晨时分在龙藏浦河口留下手札、画押盖印,承认废立之事乃郑家所谋,以此取信徐怀。
“陛下遗诏,徐某焉敢私存?”徐怀看了垂死挣扎的郑聪一眼,冷笑道。
“那就请缨云公主与司玺官拿玺印过来。”胡楷沉声说道。
“徐怀身居楚山,刚接到陛下密诏,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赶来建邺面圣,却不想未能得到陛下只言片语教诲,郑氏勃勃野心便彰显无遗,”徐怀朝周鹤、胡楷、朱沆及武威郡王赵翼拱手说道,“郑怀忠阴谋败露,与其子郑聪亦已束手就擒,我率兵马久居政事堂不合朝堂规制,此时诸事还需诸公请淮王殿下一并定度……”
到时候淮王登基即位,再收拾郑氏不是易如反掌之事,何须此时行险诱郑家父子入彀?
“确是父皇所书密诏,诸相请比验玺印……”看到郑怀忠、郑聪父子已束手就擒,缨云公主接过密诏,说着话,从司玺官手里打开印匣,将皇帝之玺取出来,交给周鹤等人比验。
朱沆径直说道:“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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