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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和人起初怀揣地期待,被彻底粉碎。
或许,就连那场仪式也仅仅是他的梦也说不定。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对于他的妻子来说,比起自己这个丈夫,她应该更想听真正的爱人的声音吧。
看着最上和人安静离去的背影,最上沙织内心的躁动逐渐归于平静,她本以为最上和人会露出温和的笑容说自己没事,然后继续蹲下身子,一边流着血,一边捡起地上的碎片。
“欸?”
扮演完全不同的人这事儿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不小的难度,他本就是那种不爱与人说话的性子,倒不如说,他根本就没有能够面对面聊天的好友。
最上和人闻言抬起头,他名义上的妻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她颇为慌张地望着最上和人,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伸手触碰最上和人。
等最上和人离家后,二楼房间的门被打开,最上沙织走下楼梯,看着厨房内洗净的碗筷,孤独地沉默着。
被她抢先了。
答案是可预料到的。
过了许久,包扎完成,最上和人看了看左手,有些意外地说道:“你很擅长包扎?”
最上和人在房间内看书,最上沙织在浴室内洗澡,原本明亮的灯光在骤然间消散了光明,只留下满屋的黑。
下了楼,新婚不久的妻子正在厨房内准备早餐。
“我上楼看书去了。”
简单地对话过后,他接通了清水有沙打来的语音电话,开了扩音,将自己的手机放在浴室前,只身上楼去了。
最后再扬起那温暖而又瘆人的笑,说上一句“我一点都不疼”之类的话。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最上和人刚跨进厨房,甚至还未出声,最上沙织察觉到他无声的逼近,竟是整个人一颤,手中的盘子唰地掉落在地板上,发出破碎的“哐嗤”声。
没有说话,安静地仍由她捣鼓自己的手。
她有些艰难的开口询问。
至少她记忆中的那个最上和人,一定会这么做。
最上和人摇摇头:“没什么,我先去刷牙。”
“你这样不行的。”
“无所谓的事罢了,你会因为我的责怪而卸下对我的防备?既然不会,我何必多此一举。”
但更多的时间是她们因为声优的工作要忙到晚上十点才回家,最上和人反而觉得这样更加轻松自在。
“对不起!”
“怎么了?站在楼梯上发呆。”
最上和人不明白这是个什么道理,当即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盘子碎片,最上沙织与他做出相同的动作。
这样的行为与逃避无误,但最上和人却乐得自在。
直到某天,清水有沙回了老家探望父母,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间大概是晚上八九点。
等最上和人洗漱完毕,从盥洗室内出来时,最上沙织和清水有沙已经坐在餐桌前,清水有沙睡眼惺忪,一副意识还没有彻底从梦中回到现实的模样,机械地吃着早餐。
“和,和人……你没事吧。”
哪儿都不见最上沙织的人影,兴许是在房间里,兴许是出门了。
毕竟住着这么大的房子,拥有这么漂亮的妻子,怎么看都是一副人生赢家的模样。
或者说,不做些什么,他会感到不自在。
早餐结束后,清水有沙工作去了,家里只剩下最上和人与最上沙织两人,看着最上沙织在厨房洗碗的模样,最上和人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想分担些家务。
不知过了多久。
总之,先道歉吧。
最上和人随意地抬抬手,原本白色的纱布已经被血液染红,湿漉漉地,看着就疼。
丢下这句话后,最上和人便沉默着上楼,一直到消失在楼梯尽头,最上和人也没听见她的呼声。
望着走进盥洗室的最上和人,最上沙织奇怪地摇了摇头,嘟囔道:“怎么还没吃饭就刷牙啊。”
最上和人知道的,她只是故意不说话而已,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打开手机LINE,找到象征性互加好友后,从未给彼此发过消息的清水有沙的头像。
最上和人摇了摇头,站起身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下伤口,缓缓道:“抱歉呀,是我吓到你了。”
最上沙织仍旧是蹲在地上,仰视着面前的最上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