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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ru桑，说话变成和人桑的腔调了。”
“……”
“别说这么客气的话。”
清水有沙需要的不是怜悯与同情，而这些话语除了彰显她的胜利之外，不会带来任何正面的情绪，因此咲良彩音更不能说。
他话不多，很少笑，对谁的态度都一样，我其实都感受得到的。
数羊数地口干舌燥，起身出了卧室倒水，二月的东京夜晚还是有些许冷的，等她喝完水，双手搓着肩膀回到卧室，钻进被窝时，手掌忽然被什么捏紧，将她吓了一跳。
咲良彩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女：“好。”
“neru桑，心里还在怪我？”
如果是睡在他的怀抱里，应该很快就会入睡吧。
“我只是在想，人这东西怕是以记忆为燃料活着的，至于那记忆在现实中是不是重要，对于维持生命来说好像怎么都无所谓，仅仅是燃料罢了。
“嗯……晚安。”
自从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咲良彩音送醉酒的最上和人回家，被清水有沙当面宣誓主权后，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
“祈……祈之助？你醒了？”
“好一些了，谢谢neru桑。”
闭上眼睛，各种乱七八糟的景象便浮现在脑海中，怎么都无法安然入睡。
咲良彩音很想告诉她，让她不用道歉的，那不是她的错。
到了火那里，统统不过是普通纸片。
“全是。”
同他在一块的时候，总是会被弄得精疲力尽，脑袋无暇去思考什么多余的事儿。
咲良彩音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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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
重新下床去倒水，递给清水有沙后，她一口气喝下三分之二，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一切都静悄悄的，除了身旁回荡着均匀的呼吸声之外，其他的任何声音，仿佛都被从在这世界上抹消了去。
咲良彩音无言。
“是啊……真的是，好久了。”
“neru桑……睡了？”
笑声过后，卧室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
“要喝些水么？”
无论什么时候，他总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不让人走进去，当然也包括我。
“欸？”
你看，这与电脑是相同的道理，无论出了什么问题，只要按下重启键，就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足足花了两分钟适应眼下的状况，清水有沙分辨出这是自己家的卧室，而对于身旁躺着咲良彩音一事儿，略微感到疑惑。
“不早了，快些睡吧。”
“neru桑，与……他之间还顺利？”
如此来来回回，竟是到了凌晨两点。
“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已经。”
“neru桑是因为担心我才会留下来的，用不着道歉啦。”
卧室内忽然静地出奇，再也听不见彼此的呼吸，仿佛都在可以憋气，生怕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一般。
“纵使烧了，该留在心里的自然留下，留不下的照样留不下。”
可数到第五百二十五只，她又沉不下心来，将这事儿完全抛在脑后，想别的去了。
“……嗯。”
“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