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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饭后,我便与他们告别了,新年的街道看着与往日并无两样,两侧排列的商店,哪一家都不是红红火火的景象。
就如我在与咲良那家伙交往之前,网上便有许多人成天将我与她捆绑在一起的人似的。
至于我为何会在新年的第一天产生如此感叹,是因为前两天,有沙的事务所收到了被数百张被掰断的单曲CD,上面用马克笔写满了去死与婊子。
金钱,地位,名声,我似乎打从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些东西,可倘若这样的话被人听了去,指定会有人说我虚伪。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即便是谣传,这种东西就仿佛是贴在小学教室的旧课桌上,撕不干净的标签。
往双手呵气,揣进大衣口袋后便走了。
而那些人判断一个女性艺人是否优秀,竟是取决于她是否同男人睡过觉。
要不了多久,我还会是那个光鲜亮丽的户塚和,我的小说,我的歌曲与配音作品会将我送上更高一步的地方。
反而被他俩笑着说我相信神明过了头。
我有时甚至想去天台,一个人喝威士忌,盘算自己到底该到什么地方去。
问到我的时候,我没办法说自己根本没有许愿,因为我压根不信那事儿,被问得烦了,只得讲一声“说出来就不灵了”来搪塞过去。
可若是那样的话,想来父母会伤心难受,我也无法与咲良之间产生交集。
孤独仍不时猛刺我的心,扎个穿透,等到我想起了谁,企图从他人身上寻求些什么的时候,总是落空。
等电车到站,我也没能想出个好法子来。
更何况,我觉得那段官方的声明,并不有理有据,应付极了。
在岛国,无论是子虚乌有的,还是能够拿出证据令人信服的混乱的男女关系,并不能影响一个艺人的前程。
母亲正在准备早餐,之后与父母一同享用了早餐,与他们说了声后,便一个人出门去了。
即便如此,我也还是尽可能想去展现我合群的一面。
是可以说自己没钱。
专门勾搭圈内的女性声优,光是交往过上了本垒的就列举出了七八人之多。
大抵是相同的道理。
也许不对,还有咲良。
如此,我便只能按部就班的活着。
可想了半天,终究作罢,我不胜酒力,醉倒在天台,反而显得矫情。
元旦。
道理是一样的,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参拜过后,信长说他的新年愿望是每次单抽出货,界人则是希望今年的工作能够一帆风顺。
而无论过多久,人们都会记得身为偶像声优的水濑祈,是个会在平安夜幽会男性的失格女艺人,为她贴上她完全没有做过的事情的标签。
我百无聊赖地踏上回家的电车,一路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心想若是时光也能倒退就好了。
若非要说我有了什么损失,便是我见到了因这件事,而郁郁寡欢的两名少女。
我今天约了信长与界人去新年参拜。
这件事情的最终受害者,便仅仅只是有沙而已。
只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她失去了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