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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是懒,而朱浩纯粹是因为肩负的杂事太多,要过问的事情也多,所以才没时间过问朝事。
怎么还拆台呢?
“对了朱先生,陛下还说,让您再提拔几人,翰林院内现在能用的人不多。”
张佐想了想。
这次杨一清只是出来抗争一下,表明态度,便退了回去。
既然现在朱浩举荐了桂萼,无论事成不成,他张佐只需回去跟皇帝说明白便可。
不过也有另外一层意思,朱浩本来就是侍读学士,难道侍读学士不是学士?
朱四又望着礼部尚书席书问道:“席卿家,你认为,敬道在礼部这些日子,可有做到对朝事的尽职尽责?”
再给徐阶个侍读或者侍讲干干,或许徐阶未来十年都不会想升官,反正就是混呗!
本来指望杨一清能带来一股清风,荡涤朝中妖氛。
这是一心把他往权臣的方向栽培。
杨一清闭上眼,懒得出列说什么。
能争取的事情还有很多,议礼一旦启动就可以说永无休止,皇帝还要拿这件事去打压政敌,先前你朱浩不还提议皇帝把这件事修书定谳吗?
朱四问一旁的张佐:“眼下朱学士在何处?”
内阁首辅更加过分,只出来问了一句,然后就再也不提了。
“应该没有吧。”
总归要有个说法。
很明显,皇帝有扶持亲信对抗文臣的意思。
别看朕现在一门心思要把他提拔上来,但人家未必领情呢。
张佐提醒,“您到翰林院做掌院学士,总该有点自己人才好,比如说先前那个徐阶,陛下说了,给他个侍读或者侍讲当当,还有旁人,您有中意的往上提拔就行。”
朱四又打量黄瓒,问道:“黄卿家,朕记得你与朱敬道素来交好,可知他才学如何?”
朱四跟张佐的一问一答,当着大臣的面进行。
现在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朱浩的状元究竟是如何来的。
费宏只是出来问了一句,得到答案后,居然就退回朝班。
在场大臣闻言都有些懵逼。
朱四道:“此事便如此定下来,还有人有意见吗?”
作为礼部尚书,一切都当实事求是,而朱浩在礼部中,根本没干什么活,说他是负责议礼吧……这小子只是刚开始时在朝堂上提出过“本生皇考”的建言,其后就没了贡献,最近更是连朱浩的人影都没见到。
官场做事情最讲规矩,其中一条是同党间共同进退,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不能说张璁这边被发配外地了,转眼你就把桂萼给提拔起来,这么神经病的做法连皇帝都不会答应。
朱四摇头:“这样不好,以后他作为翰林学士,应当更多参与到朝事中来,每天的朝会他都得出席。”
但现在皇帝直接让朱浩管理詹事府和翰林院,这就有点把职权无限放大的意思,而且先前皇帝的意思是正职的礼部右侍郎仍旧归属朱浩,并非是挂职。
杨一清最先出面反对:“陛下,不可!万万不可!”
但朱浩跟唐寅不同。
别人都以为他作为首辅是站出来反对的,结果他却只是问问,这个翰林学士有什么讲究,意思是,让朱浩当掌院学士?还是当詹事府詹事?再或者是新增加的议礼翰林学士?至于其承担的差事,是负责草拟诰敕,还是建言和管理翰林院的日常运作?
但可惜……这股风明显没起势。
不过有一点没说错,那就是朱浩的才学的确受到当今世人的肯定。
在场大臣皆都惊恐莫名。
席书不太好回答。
朱浩心说,皇帝这是怕他不舍得用“自己人”,所以才提醒要他多培植一点势力。
怎么我越来越糊涂了呢?桂萼明明是张璁一党,你就算说要提拔霍韬、方献夫,也不该提拔桂萼……
张佐道:“朱学士平时在家修书,平时多问及有关礼法之事,并不在衙中办差。”
那可是在新皇登基后才考中……里边会不会有私相授受的成分?
若是朱四提出让朱浩当议礼翰林学士,或许遭遇到的反对声音不会太多,毕竟先前已有黄瓒、唐寅和张璁三个例子。
朱四笑道:“看到了吧?朕的臣子能做到实话实说,不会因为朕对朱浩器重,就随口胡诌,而且朱浩很明显,本身并不贪恋权位,朕所求只是要在用得着他的时候,随时能找到他,仅此而已,而不是像你们想的那般,每时每刻都用他,甚至让他独揽大权。”
你明明对张璁表现出赶尽杀绝的态势,怎么现在却又仁慈起来?
皇帝明摆着拿出刚愎自用的那一套,在不跟大臣商议的情况下就擅自做出决定,丝毫也不顾忌大臣的面子……甚至连提拔黄瓒、唐寅和张璁之前,都曾与人商议过,这次涉及朱浩就不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