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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当初他来西山开荒时的场景。
朱浩摇头:“从来都不是,最近几天,好像陛下都没上朝吧?”
朱浩道:“你当我是来玩的?”
唐寅还在那儿感慨。
唐寅琢磨了一下,依然还不明白。
唐寅白了朱浩一眼:“多谢你的关心。”
“唐阁老……”
当天唐寅可不是来跟朱浩商量什么朝廷大事的,纯粹是唐寅临近黄土埋身,朱浩邀请他过来西山游玩。
唐寅点头:“说是因为没到上元节,陛下侍奉太后,却听张公公隐约提及,说是陛下对于道家之事突然热衷起来。”
……
朱浩冷冷问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他们师徒二人的相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有时候可以说一些对外不宜讲的话题。
……
朱浩笑道:“这就是我们一起努力的结果,在你魂归西天前,难道不想亲眼见证一下自己的成就?”
陆炳听了有些不好意思。
以往唐寅打死都不来……因为这地方是他的伤心地,入朝后帮新皇和朱浩做事,许多时候都在西山当看管煤矿的矿主,好不容易脱离这地方他可不想再进樊笼,结果这次回来,让他大吃一惊。
唐寅惊讶道:“这风声不是陛下放出来的?”
唐寅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说起来,我很久没见过郡主……啊不对,应该称呼长公主,她现在在哪儿?”
……
周围兴王府出身的锦衣卫,纷纷过来跟唐寅攀关系。
陆炳赶紧过来向唐寅行礼。
唐寅知道自己跟朱浩吵嘴,从来都吵不赢,也就没有辩驳的兴致,含笑以对。
最后才逛了不到两个时辰,唐寅就喊支撑不住了,朱浩只好带他回别院休息。
朱浩道:“杨应宁回朝当尚书,对我能有何挟制?在张秉用心目中,他自己是要当阁臣的,而他最大的敌人就是我,所以想借杨应宁之手来对付我。仅此而已。”
以往石珤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去承担起文官领袖的职责,当时他在吏部尚书任上调翰林院时,就曾想过致仕赋闲,但在历史大势的推动下,他还是一步步成为护礼派在朝中唯一的领袖,肩负起沉甸甸的责任来。
朱浩拿起酒壶,把其放到一边,才又道:“这是张秉用私下找人散播消息,告诉天下人,陛下要用杨应宁为阁臣,而不是尚书。”
“师娘好像不太适应,这样,找人以轿子将她接到驿馆。”朱浩笑道。
“先生,你好像说错了,当初大冬天冒着风雪探勘矿藏的人是我吧?”
“他为何要如此做?”唐寅皱眉。
这天下间谁最怕死?
“如果我说,不加干涉的话,陛下将来会沉迷于问道修仙,甚至几十年都不上朝,你信吗?”朱浩问道。
“瞧你说的,我负了谁?我从一开始,就从未说过要尚公主,咱正经说事,能别扯开话题吗?”
与此同时。
一转眼,多年过去,唐寅已经有许久没见过陆炳,对他而言,这些孩子一天一个样,小屁孩一个个都长成大人了。
“陆炳,过来见过先生。”朱浩招呼道。
“那……这些风声……”
“怎……怎么……成这样子了?这周围本来不都是荒山野岭吗?”
唐寅道:“我乃将死之人,你当我是奉劝你也好,当我是临终遗言也罢,女儿家把真心交给你,无论你作何想法,总要有个交代。哪怕不能娶她,也跟她说清楚,让她不要再不理红尘之事,人生总归要有个归宿。”
……
朱浩爽快地答应下来。
很多事,他尽可能避免,但有些事却像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朱浩道:“别不信,或许比这更过分,你一直想知道我的过往,那我就说一句,至少在我能推算的范围内,这种事必然会发生,只是时间早晚罢了。可惜先生你不能与我一同见证!”
道家的事,很多都很玄乎,这时代又有各种长生不老的传说,就算不能做到不死,但说什么半仙活个几百岁,是个孩童都听过这样的故事,口口相传,以至于一些正经的史书上都做记载……
唐寅回头白了朱浩一眼,他吹牛逼正在兴头上,结果却被朱浩听到,然后他就被打脸了。
朱浩出现在唐寅身旁。
但很多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改变。
唐寅转而看向朱浩,问道:“他知道长公主在哪儿?”
就在这时,陆炳带着几名锦衣卫进来,现在陆炳已开始在锦衣卫中崭露头角,但毕竟陆炳还没有正式承袭锦衣卫的职位,他爹还没死呢,但他已经打算去考武举。
唐寅面前是车站,而车站周围是一座新崛起的城市,以繁华程度来说,丝毫也不亚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