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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张璁被带到看押杨慎的牢门前。
杨慎见到张璁,怒不可遏,眼神中隐隐有杀人的倾向。
别人我骂得着吗?
朱四皱眉,“有点难度吧?劝谁?”
杨慎当然知道来的人不符合心中预期,皱眉道:“难道此时再回各衙召集人手吗?”
劝是劝了,但只是劝了一句,还近乎威胁,没得到现场官员回复呢,黄锦就要以厂卫抓人?
“嗯!?”
你一个二五仔,还想入阁?
没有了历史上那句著名的“国家养士一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杨慎好像只对自己被当成“首恶”而愤懑不已。
左顺门外,哭谏还在继续。
但张璁毕竟没有跟杨慎深切交往的经验,不知道杨慎有多目中无人,别说张璁是议礼派的急先锋,就算是护礼派的翰林学士丰熙和石珤前来,照样会被杨慎骂到狗血淋头。
张璁没法回绝,只能恭敬领命。
至于六部那边,也只架起一个户部员外郎娄志德,至于员外郎以上的郎中,以及吏部左侍郎何孟春,则没人去碰,大概意思是……我们只抓代表人物,其余的人,你们继续在这里哭吧!
“是你?”
张璁屏退跟来的锦衣卫,等只剩下他跟杨慎后,张璁问道:“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我主导的?”
跪在最前面的翰林学士丰熙被直接拎起来,却对丰熙身旁跪着的贾咏视而不见,随后又有两人过来,将侍讲学士杨慎给薅起,杨慎使劲挣扎,大声道:“放开!”
杨慎没有跟张原沆瀣一气,反而好像站在了对立的立场上。
如果丰熙被拿下,翰林院内朱浩或就可以更进一步,晋位詹事府詹事,甚至是掌院学士。
眼见皇帝派来的人现身,在场哭声更大,好像是故意要哭给皇帝的人听。
席书满腹牢骚,此时却隐忍不发。
朱浩微笑道:“都要劝,就算再困难也要劝,成不成都要表现出陛下的诚意。”
丰熙那边大概不用劝,因为怎么劝都是徒劳,丰熙代表的是杨廷和留下的守旧派系,不可能妥协。
虽然他知道这样做很犯险,但如果不借助杨慎,就没法让朱浩“身败名裂”,那朱浩就会继续享有皇帝的宠信,以及文官集团的偏袒……只有把朱浩打成文官集团最大的敌人,才会令朱浩在朝中混不下去。
但就是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因为没有谁能真正流出眼泪。
朱四道:“不必了,就由张学士去,早去早回!”
我们在这里跪谏,目的不就是获得一个各退一步的机会?或者说,我们在等皇帝你退步呢。
翰林院中不一定所有人都来,但六科的御史言官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在这里跪着。
“再看看!”
余承勋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翰林院这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不由喝斥一声:“干什么?继续!”
黄锦陪同张璁一起前来,路上,黄锦还跟张璁提了这几人的立场,表明几人中娄志德和夏言看起来无害,而张原的态度最为坚决,至于张翀和杨慎两个发起人,态度则很模糊。
周围听到的翰林,便又干嚎起来,但因为其余几个阵营的哭声已停歇,让翰林院这一块的哭声听起来甚是虚假,逐渐的,嚎声渐歇,众人只是跪谏,哭不哭的……好像也没人在意了。
“张秉用,你乃朝中第一奸邪之徒!为了你的个人前途,竟然置祖制于不顾,让陛下背负天下骂名,你终将被世人唾弃!当世奸臣,以你为第一!”
一旁的席书还记得朱浩先前说过的话,主动请缨道:“陛下,由臣前去。”
这是表示御史言官共同进退,同时也体现他们的气节。
户科右给事中张原顺着跪谏哭喊的人群,到了杨慎身旁,发现杨慎只是跪在那儿,连哭都没哭一下。
就在夏言心想如何能早些结束眼前的闹剧,各自回衙门办事时,有人喊了一句,夏言回头便看到提督东厂的黄锦,带着大批锦衣卫出现在左顺门另一头。
但在张璁听来,这只是过嘴瘾罢了。
杨慎回敬以冷笑:“不想知道,宵小之徒所言事,断不可信也!”
这是说,皇帝已经没有跟臣子谈判的耐性了吗?
左顺门最后又重重关上。
因为从地位来说,朱浩的侍读学士跟丰熙的翰林学士之间有一定利益冲突。
黄锦一摆手:“拿人!”
“人已拿下,敬道,你认为该如何处置?”朱四望向朱浩。
随后这六个分别代表翰林院、六科和六部五寺的官员,就这么被当场拿下带走,连带他们去干嘛,现场也没人知道。
杨慎当然知道,背后另有始作俑者,张璁多半只是个顶在前面的傀儡小人,但这时候偏偏是你来,不骂你骂谁?
骂人有用的话,也不会你在牢房里面,而我在外面。
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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