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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总以你杨介夫的利益为先,不是只有你才能得到而不用付出,既然你找我孙某人出面,就该想想我需要什么,再以此来作为交换,才能做到共同进退。
杨廷和继续紧绷着脸道:“不过如此也好,或能让陛下妥协,若是敬道是我的门人,陛下怎么都不会将永平府的矿窑交给敬道来道理,但若是敬道只听命于孙志同的话……”
孙交出了杨府,没有回家,也没有入宫。
孙交离开杨府后。
孙交也说了,若是这事谈不成,那他孙交就会强行辞官不做,至于怎么个强行法……大概就是故意装病,不予配合,反正你杨廷和没什么损失,我谈不成矿场转交之事,以后你在朝中就再也看不到我这个第三方势力存在,我算是付出了巨大牺牲。
孙交道:“那……张公公可要跟陛下说清楚,杨介夫的意思是要将矿场交给敬道打理,但前提是敬道不能再是他的人,也不再受其调遣……我这就去信永平府,告知敬道此事。”
“不用劳驾孙老,咱家去信通知便可。”张佐笑道。
孙交闻言不再往前走了,驻足问道:“陛下未出宫?”
“嗯。”
“没有。”张佐摇头。
“没有,没有,咱家绝无此意,既如此,那咱家便回宫去通禀陛下了。”张佐意识到,跟孙交争论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回去通禀皇帝。
……
你们锦衣卫现在传个话,都要用到北镇抚司镇抚使这级别?
我孙某人现在不求别的,反正我也不想当这个户部尚书了,但朱浩是我的女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在你手底下冲锋陷阵,却得不到任何好处,我想把他拉到我的阵营来,皇帝看到朱浩改变立场,才能答应把永平府的铁矿交给他来打理。
朱宸抱拳行礼:“卑职并不亲至,乃是由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骆安前往。”
为父在朝时间可不多了,别等到我走的时候,事情还没谈妥呢。
孙交问道:“朱指挥使前往么?”
张佐不太愿意接受孙交的说法。
孙交道:“那行,就把话带给敬道,告诉他,以后再有什么事,直接跟户部上报便可。让他以后少跟杨家老大来往,杨慎那小子一看就贼精明,满肚子坏水,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杨廷和黑着脸,冷冷道:“不然你让为父怎么办?难道我自己去见陛下,跟陛下谈判?你觉得眼下陛下能听进去为父的劝告?”
杨慎知道自己先前有点太执着,间接等于是不给父亲面子。
孙交皱眉。
再想想正德朝我当尚书那会儿,别说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就算是普通中官,我见了都要低头哈腰大气不敢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间接也说明我那个女婿真有本事啊。
孙交不由往朱宸身上打量一眼。
本来作为太监,应该劝说皇帝事事多有自己的主见,可在涉及朱浩的问题上,张佐宁可劝说皇帝多听听朱浩的意见。
杨慎闻言沉默不语。
杨廷和并无隐瞒,因为他答应孙交要“放过”朱浩,这意味着以后不能再让儿子去差遣和调动朱浩,不然就是脱裤子放屁。
看看你们这群人,一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居然对我女婿唯命是从,连我这个当岳父的都颜面有光。
孙交的提议,在杨廷和听来合情合理。
杨慎诧异地问道:“父亲,这种条件您都能接受?”
张佐见到孙交前来,急匆匆迎过去,问道:“孙老,您可算回来了。事……可有谈妥?”
不过他内心倒是有些小得意。
张佐道:“是这样的,朱先生现在人已在矿场内,孙老给他写信,只怕他收到要费一些时日,这边正好有锦衣卫的人要往永平府去,让他们给朱先生带个话便可,无需那么麻烦!”
孙交与张佐并肩往里面行去。
等我走后,这事还能有下文?
到了思贤居,张佐和朱宸早就在那儿等候他的消息。
“随你吧。”
你可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大明内相,对朱浩称呼“朱先生”也就罢了,居然提到这种事,只因为没请示过朱浩就畏首畏尾?好像这是皇帝交托给我的差事吧?难道在你这个当朝首屈一指的大太监心目中,不是皇命大过天?
但实际上,孙交在这件事处置上却有“裁量权”的。
听朱浩的,能给皇帝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为什么不听?
杨廷和若有所思道:“先前为父一直担心,等我离朝后,孙志同会成为一股干扰朝堂稳定的势力存在。但现在看来,他所在意的也不过是眼前亲朋故旧的一些利益罢了,不足为惧。他肯在此事上出面,足以说明他还是肯为朝堂稳固做点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