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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撇撇嘴:“志同,这话用得着你来说?谁不想入阁?就问问你,若给你机会入阁,你能不入吗?但现在什么时候,你比我清楚,你在户部尚书这紧要的职位上,已是里外不是人,内阁那地方……真是一般人进得去的?进去后又能站稳脚跟?”
“廷推之前,难道就不能先做一下私下的沟通?以朕所知,以往廷推,很多时候都只是走个过场,而朕也就是被拿来装点门面,任由人拿捏摆布,最后点个头同意罢了。人事上面,真就是朝堂上商议出来的?不是有人先定好?”
……
孙交把费宏给曝光了。
刘春问道。
刘春急忙阻拦:“你这话是何意?”
“是有些道理,但以老夫现在的状态,还能在朝撑个几年,为何要早早退下去呢?”
而且二人都知道,对方的态度并不是惺惺作态,是真的不想卷入到朝堂的是非恩怨中去。
孙交了解他对待入阁的态度,他也知孙交对新皇的态度。
“嗯?”
难道我不进就要退?
……
你个老家伙,当初被蒋太后带到京城来,就没打算长久过日子,现在才想起把家人迁到身边,想来此前吃了不少苦头吧……而我刘某人在朝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身边可不缺人照料。
朱四倒是很清楚自己所处的尴尬位置。
……
不管刘春怎么说,孙交铁了心要把这个老友捧上位。
刘春最近很烦恼。
孙交接连点头,至此他终于摸准刘春的心思。
刘春会见每个来拜访他的人,几乎都把同样的话说上一遍。
此话一出,刘春瞬间呆住了。
孙交道:“若陛下非要人选的话,那老臣便提议一人,便是翰林学士刘东川。他在朝日久,声望最隆,或是入阁不二之人选。”
刘春耐着性子,把孙交请进府中。
刘春听出一些端倪,急忙回绝。
费宏已非第一次入阁,以往的声望在那儿摆着,照理可以从杨廷和手中分权,但实际上这次入阁,费宏彻底沦为了边缘人。
刘春叹道:“我不是没想过就此退下,但其实在翰苑日子过得也还好,能为朝廷做点事,为后人争取点东西,倒也不太坏。其实我觉得你也一样,何必总想退下去呢?在朝多混几天,让人记住,并不太差。”
不是说他有多谦逊,或是塑造一种低调的形象方便日后上位,而是他真的不想再在仕途上有什么建树,甚至他也不认为自己有一丝丝上位的可能。
我都知道你心意了,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
我可比你小了不少,历经成化、弘治、正德和嘉靖四朝,除了回老家守制,一直就没离开过朝堂,翰林院的工作又很清闲,不用为繁忙的政务发愁,既然我留在翰林院也能过清静日子,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也挺好吗?
刘春想了想也是,孙交很清楚他不想入阁,那专程登门来访就有些门道了。
“你们不必再来了,老夫已对仕途不抱期望……明说吧,老夫绝无可能入阁。”
你这年岁退下去挺好,反正你长久离开朝堂,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可以在老家颐养天年。
“所以……”
刘春抬手打断孙交的话。
刘春是没什么野心了,但不代表他心底那把火彻底熄灭。
我是说对仕途没什么野心,但我也没说就此退休啊。
来拜访他的人实在太多了,无论是门生故旧,还是那些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甚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全都登门,好像都觉得他能入阁一般跑来攀关系。
孙交笑道:“跟我一样,以往在安陆时,总有人帮忙拾掇一下,书房还算整洁,到京城后少了人照料,身边就显得杂乱无章……好在我已将家人迁徙过来,生活终于舒坦许多。”
我刘某人在朝半生,该当的官已当过,连礼部我都执掌过三年,还奢求什么?非要入阁才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明明有人挤破头想入阁,你们不去巴结,跑来我这里来烧冷灶算几个意思?等廷推入阁人选时,我这边连个提名都没有,你们好取笑于我么?
刘春颔首,他跟费宏的交情不深,或者说……这次费宏回朝后,跟他接触不多,其实刘春也知道作为杨廷和派系外的人入阁,会承受多大压力。
虽然他跟杨廷和一样,都是四川人,但彼此关系并不和睦,推举人入阁这件事上,内阁没人问询过他的意见,也就是说……他不容于内阁体系,人家都没把他当自己人,就算侥幸混进去,有何意义?被人拿来当枪使吗?
“欸,志同兄,我是把你当知己,你可别当我是棒槌!”
因为刘春并没有跟他一样,对朝廷彻底死心。
这天晚上,刘春回到家,用过晚饭准备休息,这边家人前来通报,又有访客登门。
“孙老,你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朱四问道。
二人在一些想法上大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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