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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四突然笑道:“朱浩挺有意思的。”
朱四道:“唐先生,有大事的时候一定要留点心,不然还得回去取,太麻烦了……陆典仗,你那份带了吧?”
朱四点头:“完了!朱浩到底什么意思?”
随后袁宗皋和张佐一前一后进到书房,袁宗皋一看就风尘仆仆,似乎一大早出过城,见到唐寅在场,神色略微一滞:“伯虎你也在?”
唐寅不解地看过去。
唐寅回头望着袁宗皋背影,心下犯嘀咕,现在朱四要当皇帝,王府长史的地位可说无与伦比,相当于太傅兼国相的地位,却受此冷落,他不会就此跟我势不两立吧?
明摆着的事情,继承家业先要守制完成,这是基本规矩,虽然现在都称呼你为兴王,但你其实还是世子。
朱四怎么自我怀疑起来了?
朱四不等袁宗皋说什么,直接对站在门口的骆安下令。
“按大明祖制,先王薨,当服阕之后才能正式嗣位,但朝廷已厘定兴王继位,此事不容辩驳。”
朱四突然叹息,“我刚得到消息,说是宫里派了人到安陆,要迎我到京城继承皇位,言外之意因为我还没继承兴王爵位,说以后会从皇室旁支找人继嗣,以后……父王和母妃不再是我的至亲,我要在他们面前自称‘侄皇帝’。”
到了内院书房,这里曾是老兴王朱祐杬接见王府属官的地方,此时朱四正坐在书桌后面,左手枕着下巴,目光呆滞地望向门口,袁宗皋和张佐等人一个不在,也不见蒋王妃和蒋轮等人身影。
陆松本来有很多想法,但因过于拘谨,只能笼统说出个想法。
“啊?那就是说,我只是继承人,没说我已然就是兴王,对吧?那你们平时称呼我兴王干嘛?”
朱四一抬手:“先生不必多礼,我只是想问问先生,我现在算是兴王吗?还是说,我仍旧是世子?”
陆松奉命找唐寅到兴王府叙话,路上唐寅问询陆松具体事项,陆松也不知晓。
事情基本已确定,谷大用作为宫中老人,不敢随便开玩笑,袁宗皋也不会瞎传谷大用的话,既然说是“奉大行皇帝遗诏”,那就说明正德皇帝真死了,而遗诏还是让朱四继位,那就是说……
朱四自己抢过锦囊,打开看过,面色陡变。
唐寅略显局促。
“唐先生……”
袁宗皋有种巨大的屈辱感,却还是在行礼后随骆安往内院行去。
“朱浩怎么说?”
“是!”
唐寅恭敬行礼。
唐寅更是不解,这锦囊妙计意味着料事如神,难道朱浩第二份锦囊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摆明袁宗皋已知是他把唐寅叫来,就算奉命而为,陆松也知自己非被袁宗皋嫉恨不可。
陆松见朱四跟着望了过来,神色有些紧张,毕竟现在与以往不同,眼前已是标准的储君,不出意外再过不到一个月,黄袍就要加身,自己岂能跟以往那样乱说话?
唐寅一摸,没带。
“这都不着急吗?陆典仗,念……”
朱四问道:“那之前朝廷给我的诏书,为何说我只是兴王世子呢?”
“袁长史,你把事告知母妃吧,我在这里有话要跟唐先生说。”朱四面色冷漠。
从情理上来说唐寅是王府的幕宾,有事发生找来商议,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只是之前对唐寅百般封锁消息,现在却轻易就被朱四叫来了,这说明先前的努力屁用没有。
再说也没人提醒啊!
陆松本要说什么,但想到有军师唐寅在,自己不好随便开口。
朱四起身,一甩袖道:“遗诏都没带来,提前来见我,算几个意思?不见!”
“兴王殿下。”
朱四一脸期待等着陆松公布结果。
问题是朱四为何要突然接见自己?还让陆松单独传见,这要是被袁宗皋知道,还不得气疯了?
唐寅说出自己的见地。
本以为发生什么大事,现在一看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心情激荡了好一阵子,结果却是白激动了。
“鹤林,你说。”
历史上谷大用也是提前抵达安陆,请求拜见,被朱厚熜否决,而张鹤龄、梁储和崔元等人是在三月二十六抵达安陆,等人到齐后,才一起进兴王府谒见,公布遗诏。
唐寅并不见怪,反而想先听听陆松的意见。
这边唐寅还没等把心中疑问说出口,书房门口传来张佐的声音,原来张佐一直守在外边,这会儿嚷嚷起来。
这种情况别说唐寅看不懂,陆松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袁宗皋一阵无奈。
把我打发走,去通知蒋王妃,你跟唐寅商量事情?
这天一大早,唐寅就被陆松叫醒。
为何先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呢?
“骆卫副,你送袁长史去内院。”
果然是马上要当皇帝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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