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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一边想中饱私囊,一边却想把贪墨的罪名往兴王身上安。
马车旋即停下,朱浩直接从车辕旁跳下去,唐寅看过来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悲凉。
“再者,朝廷之前造望远镜的二千两纹银,已送至安陆,派来监督此事的本该是工部主事,但咱家见到的却是御用监的李某人……此人拿出一张收条,让我们签下收一万两纹银的收据,才肯将二千两银子转交,咱家告诉他,已上奏提出收到纹银与御旨中数目不符……
“另北方有兀良哈等部族协同滋扰马兰谷等地……陛下已下旨出兵,并命令各地增派兵马、粮草等支援九边各处。
很多人暗中嗤笑。
唐寅见朱浩想要说什么,连忙摆手:“别提,也别说,我不想跟你多费口舌。”
这算是“不耻下问”么?
……
“娘,那些都是什么人啊?看起来很眼生。”朱浩皱眉问道。
“王府也准备筹备钱粮协同,不知诸位有何意见?”
典宝正杨秀最看不惯唐寅,觉得唐寅抢走本该属于他的风头,板着脸道:“兴王,还是那句话,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啊。”
还是说你公孙衣在有自知之明的前提下,具备“三人行必有我师”的谦卑心态,甚至在自家妻子面前也不管不顾说出这种话?
但到了正德中期,这种情况开始有了转变,鞑靼人犯边的次数明显减少,一切便在于正德皇帝朱厚照是个好战分子,九边武将要得皇帝青睐就得靠军功,所以主将主动出击或者追击的事情时有发生,鞑靼寇边每次都会折损大批人手,得不偿失之下,自然有所收敛。
出乎意料,公孙衣居然真的用求助的目光望向朱浩。
虽然承认你对我的才能和学识认可,但你就没想过这么做让公孙衣能否保留面子?
……
众人俱都点头,看起来没多少意见。
……
这事跟朱浩没有关系,他从望远镜生意上赚到的钱,没人让他吐出来。
不那么平静的则是边关形势。
张佐在督造望远镜一事上,贪是贪了点,但办事能力还是有的。
朱浩在短暂沉默后,选择了一种相对敷衍的方式回答。
他不过是幕僚,这种“随份子”的事只要兴王自行决定便可,问属下意见更多是走个过场,或者是问问应该“随多少礼”的问题。
这是第二个消息。
今年边关形势再次变得危急,皇帝肯定要有所动作进行回敬,王府调拨钱粮支持,唐寅没有任何意见。
可好像最初跟兴王殿下提出不管不问不作为建议的那人也是你吧?现在却在这里装清高?
或许公孙夫人觉得,连大名鼎鼎的唐寅都认为朱浩可以,那应该就可以吧。
杨秀率先表态。
再便是师娘听了,会作何感想?
“也好。”
八月底九月初,生活异常安宁祥和。
不过最近,朱浩回家后总是感觉一丝异样,一些看起来不太“正经”的女人时常进出家门,确定他某天回来还会聚集在家门口偷偷瞄上几眼,然后纷纷掩口偷笑……带着满满的“恶意”离开。
虽说袁宗皋回来,对他身份地位和话语权的影响最为直接,但始终他进王府是袁宗皋一手推动,即便是为了报答袁宗皋的知遇之恩,他也没理由在人前表现出失落和紧张的样子。
唐寅没什么表示。
你唐寅是怎么突发奇想把这话说出来的?
兴王府据理力争的结果,就是跟朝中宵小结怨。
朱浩瞄了老小子一眼,这家伙总是“你小子”挂在嘴边,好像别人不谙世事,但真正不懂事的是你吧?
你不想跟我白费口舌,就好像我稀罕跟你说话一样。
朱祐杬道:“本王已派人问过袁长史意见,以他之意,对王府所为大为赞许,认为理当如此,不该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做折中和委蛇。朝中奸佞本就视王府为仇敌,也不差这一件事。”
朱浩差点一鞋底拍到唐寅脸上,你还真要脸呢,让一个八岁,才开蒙一年的孩子,教一个生员备考乡试?
在场一些王府属官都是胆小怕事之辈,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支持兴王府跟朝中佞臣结怨,他们想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刻都觉得兴王府惹了大麻烦。
涉及之前造望远镜款项交接问题。
完全没反应!
马车进城后走了一段,朱浩看了看窗外,冲着车夫喊了一声。
那是一种技不如人的挫败感,伴随着一种人生寂寥的荒诞,或是一种对未来生活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