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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60开头的吗？”燕雨道，“再说，就是有，也不可能有你这个号的啊。”
“这就奇怪了，”陆令道，“他一个杀人犯，我难不成还得尊重他不成？杀人犯都被剥夺ZZ权利终身了，还要在乎我态度和语气不好？再说说你，我说话可能直接一点，但是我又没骂你，相反，我看燕队一直在问你这、问你那，问得你好像很为难，我这么一说，虽然不是那么动听，但是不也是为了能早点结束？我也早点收工不是？”
“李建通还有一台手机，你说你不了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里面可能还有大量的财产，你如果希望你儿子能继承，还是得配合我们，找到这部手机对你肯定有好处。”燕雨开始卖蠢。
“但是，没办法，按照程序还是得找她，这要是别的案子早就结了，但李建通毕竟算个大人物。”燕雨装模作样地说道。
“不是！”杨芸气得胸口有些起伏，“你说浩儿做什么？”
小伙子是最近才来魔都的大学毕业生，之前在上京打工了几个月，被人骗了房租押金，对上京这座城市失望了，于是来了魔都。到这边之后，在人才市场溜达，被杨芸看中，最近刚刚招过来，主要工作就是配合营养师照顾杨芸的生活起居。
“不对，”陆令摇摇头，“你是不是担心我的安全问题啊？”
想了很多事，陆令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喝了一大口矿泉水，然后出了屋子，一出门，又看到了燕雨，陆令又被吓了一跳。
“燕队，”陆令有些不耐烦，“你不用和她说那么多，她肯定不了解这个案子的，你就看看之前李浩的样子，李浩和李乐乐想杀个人，还得找人设计杀人的方法，你说，杨芸作为李浩他妈，怎么可能能设计这样的案子，要我说，就直接让杨芸回去就是，人家回头还得再生一个，怀着孕呢，别耽误人家的时间了。”
陆令之前也了解过这部电影，现在重新再看VR版本的，照样感觉很有代入感。也不知道哪个神经病，这种片子还要做成VR版本……
“老大，你有事喊我就好了，怎么神出鬼没的。”
“领导，就是这个人，他不是警察，我刚刚找你们市局核实了，你们这里没有这个警号的警察。”杨芸大声道。
燕雨一走，陆令就去冲了个澡，水温调得比较低，冲完澡之后，陆令开始思索一切关于李建通的事情。自从遇到了苏翔，陆令就觉得自己记忆力不好，甚至天天放在嘴边，但实际上还可以，比燕雨略差一点，比普通人好一点。
“没，真的刚好路过你这里，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就是看看你啊，这不开完会了。”
陆令看完电影，把VR眼镜拿下来，结果看到燕雨就在他面前，把陆令吓了一大跳。
杨芸觉得燕雨说话总有一些引导性，但是又没有一丝的刻薄和逼问，她也不好借故离开，就一直和燕雨周旋着，这就方便了陆令的观察。
“嗯，是这样，但还是小心一些。”燕雨道。
“哦哦哦，那倒是有道理。”陆令聊了几句，就知道这个小伙子确实没问题，干净得很，干净的……就好像杨芸刻意带给警察看一般。
随即，陆令立刻把话题带走：“你说，李建通被吓死，有没有可能不是被电影吓死的？”
“又被我吓了一跳？”燕雨问道。
“不不不，”陆令摇摇头，“李建通的体质比较特殊，确实有可能被吓到，但是，他和《咒怨》不那么沾边。如果他是被吓死之后，他的菲佣再把VR设备放在头上，也能造成这样的状态。他那个菲佣吉娜，会说汉语，但是说的不太好，我能感觉到她有所隐瞒，但是无法判断她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
剧情总体并不复杂，女主伽椰子和男友一起开车在路上行驶，伽椰子是个拍恐怖片的女星，而且已经怀孕。路上，车子撞了一只黑猫，男的要走，伽椰子不忍心，看了一眼，发现一个小孩把黑猫抱走了。这个小孩叫俊雄，有特殊能力，他让车子出了车祸。男友植物人，伽椰子流产。
“那个玩德州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怪不得这两天没找我，看样子也是觉得有问题。但是我的情况，他肯定查不到的。”陆令道。要知道，这个时候去哪里都是不摘口罩的，对方想通过眼睛对他进行识别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你觉得魔都比上京好得多？”
杨芸出去之后，燕雨有些头疼：“你这不是跟杨芸说清楚你的身份吗？”
“有一点，”燕雨也不反驳，“你接触那个周总之后，其实对方也在调查你，虽然没有实际证据表明你被跟踪了，但是调查确实存在。”
“你怎么进来了？”陆令差点把VR扔掉。
“燕警官，”杨芸有些无奈，似乎有些头疼的样子，她揉了揉太阳穴，“你之前也问了这个手机的事情，这东西要是有，我可能也不知道。其实李建通并不是总来找我，我年老色衰，哪有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好，要不是之前他喝醉酒，我肯定不会怀上这个孩子。说实话，之前都打算找他要一笔钱把孩子打掉，现在……现在孩子成了继承人，就只能留下来了，对孩子来说，有这样的条件，也不算亏待了孩子。”
于是，陆令让燕雨先和杨芸聊聊天，抚平一下杨芸的警惕心理，自己直接和小伙子找了个屋子聊了起来。
“下午我约了杨芸过来，四个小时，你再试试。”
“杨姐跟我说在这里就是落脚，而且她还有几个月就生娃了，我在这帮几个月就好了，生完娃之后，她就去月子中心常住了，可能一住就要半年，到时候我一个男的跟着也不方便。”
“燕队，”陆令打了个招呼，“这位就是杨芸？”
“行！”杨芸往前走了几步，记下了陆令的警号，“606666，你这警号是假的吧？”
“你在看《咒怨》？”燕雨进屋后，看到陆令戴着VR设备正在看东西，便在一旁问道。
“正好走到这。”
“嗯，案子搞定之后，再感谢吧。”陆令点了点头，“走，再见见杨芸。”
“这么说，你来这里也就是两天三天？感觉怎么样？”陆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