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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疑惑。
这一堆东西都很正常，说起来，也就是这个四角星看着有点怪，这也难怪李梦当初会研究。
“阿姨，”燕雨立刻过去接过了水，放在了桌子上，“李梦他还是我们的人，您放心吧，他还有工作要做呢。”
“等会，”陆令道，“也许这个东西没啥用，但是，有个事情我得告诉你。那就是，李建唐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神色有些特别。如果这只是坏掉的钟表上好看的一个小饰品，绝对不会让李建唐有那种表情。”
“那挺多的。”李梦拖出来一个大箱子，给陆令二人看。
“一起玩？”陆令问道，“这怎么可能呢？把这12个钉子，看成12个数字的话，如果四个人玩，分别选择了1、3、7、12，那算谁赢呢？”
“嗯，但凡这个东西可能有啥别的用途，我都告诉你们了。”李梦道，“来，你们第一次来我家，我给你们倒杯水。”
之所以原本没有考虑座钟，是因为大家都觉得12钉是拿钟盘进行比量而钉出来的，所以考虑的都是小钟表，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大座钟。但实际上，即便是这种大座钟，钟盘大小也并不大。
陆令已经做好了准备，催眠道具就用的这个四角星，李梦的思想上没有太多的抗拒，几分钟后，就在陆令的引导下进入了催眠的状态。
“我爸不简单？”李梦叹息道，“那又有什么用？历史上，有多少能人？不最后还是尘归尘、土归土？我一直觉得我爸可能没去世，但是当我找到他的尸骨，并且知道了DNA结果的时候，我真的也觉得挺迷幻的。有时候，人真的应该骗一骗自己……”
“果然是你掉在海里的？”陆令问道，“为什么没和我说？”
“赌博……”燕雨明白了，“这种玩法，如果超过5人一起玩，可能开局七八局都是平局。然后，接下来大家都要思考别人会选择哪个，然后再选择自己下一次的那个点……这每一次，都是群体博弈的过程，也有很多运气成分在！说起来，这个游戏还挺高级！”
之前向斌和陆令玩的1－12比大小的游戏，就是这个12地支游戏，一模一样，规则上完全一致，唯一的区别就是把12地支换成了1－12这12个数字！游戏的规则有些复杂，但简单地说，就是把“剪刀包袱锤”复杂化了。
“能，也能退休。”燕雨道。
燕雨看到李梦这样，一下子有些羞愧，她之前居然还担心李梦有问题。别的不说，就李梦丝毫不迟疑地答应陆令对他进行催眠的这一件事情，就能看出来李梦绝对没问题。
“赌博这个东西，不怕平局多，平局越多越好玩，这样才有博弈、有输赢的可能。比如说，如果10个人一起玩，如果你还能有机会一下子赢了9个人，比如说，你选了10，而其他9个人全部选择了5－9，那你就赢了，一下子赢9个人。概率是很低，但是熟的人，不得不服。”李梦道，“不过，因为我小时候没人和我玩……所以实在是忘了，而且，以前也不是用12个钉子作为‘棋盘’，我都是和我爸直接用脑子想，太累了。有12个钉子作为棋盘的话，倒是简单的多。”
很快地，李梦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摆放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四角星，陆令戴着手套拿起来看了看，发现和鱼肚子里的这个，几乎一模一样。
“那就太好了！”
从李梦这里离开，开上车不久，陆令这边接到了辽东市的电话。
“那个12钉排布……”李梦想了想，“和这个有关系？我怎么不信……这两天我一直也在想这个12钉的事情，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类似的东西。但是，可能是当时我太小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李梦去做准备了，很快地，刘俪文那边也给了答复。虽然找到了商标能对应上的座钟，但和12钉对应来看，依然没发现有什么问题。那12个钉子，还是和之前的看法一致，有六个钉子的位置比较标准，剩下六个比较随意。
大概五分钟之后，李梦从厕所放松完回来，接着就乖乖坐好，接受陆令的催眠。
“你先跟我说说，”燕雨说着话已经走了过来，“你这个商标，是从哪个钟表上找到的？我们也买了不少那个年代的同品牌钟表，没有找到同款的。”
“能，虽然有可能分别出了剪刀、包袱、锤，但多试几次，总有一到二人赢的可能性。平局比较多罢了。”陆令道。
燕雨把杨玺母亲送回屋，李梦和陆令说道：“我对这些事情的研究，也是不少了，但这个东西怎么和李建唐扯上关系，还真是没有头绪。”
李建成告诉儿子的这个12地支的游戏，陆令是玩过的。和向斌玩过。
“不说这个了，今天收获很大，我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验证的，还会跟你说。”陆令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到辽省？”
“和你说干嘛？”李梦有些不解，“又不是什么大事。”
说着，李梦带着陆令二人进了他的屋子，看到了一个座钟。
“嗯，这确实是有的赢，但是我感觉，平局的机会也太多了。”陆令有些疑惑，“如果人少一点还好，三四个人还行，如果五个人以上一起玩，那几乎全是平局。”
“那就回去再说吧，”燕雨道，“有可能，当你拿着这半个商标去找向斌的时候，向斌会知道答案，说不定他会告诉你。”
“啊？是吗？那太好了！”杨玺的母亲有些激动，“那就是还能按时发工资？”
“嗯，是我爸留下的一个东西，我爸突然去世，这也是后来我在他的遗物中找到的。我研究了很久，发现是个钟表品牌的商标的一半，品牌叫‘北极星’，后来，我也找到了这个钟表的同款。你们拿到的这个，是假的，是我自己弄的。”
“我们怀疑这个和12钉的排布有关。”陆令直言道，“也就是找你看的那个。”
“这是你爸留给你的吗？如果是，怎么不是大事呢？”燕雨问道。显然，燕雨对李梦多少有些防备之心，反倒是陆令很信任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