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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学。”陆令看着刘俪文，心道这高中的底子有点弱啊……
“不会的，”陆令摇了摇头，“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审讯张辉。”
“我是真没有。以我的性格，真要有私生子，估计也能教育成我女儿那个样子。要这么说，我还是佩服焦护国，他好歹给自己留了后，还是俩儿子。”向斌笑道，“不过，也就是说到这罢了，我还真不羡慕，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我死了还管那么多？”
“哪方面呢？”
“啊？那王阳明的观点是啥来着？”刘俪文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叫王阳明的人？”
“你是怕招供以后，案子会不停地拖下去吗？”
“她能知道什么线索……”向斌道，“希望她下辈子，去个普通点的家庭里，不要跟我这种人了。”
本地人？
“我后来有别的事离开了，你这个案子我还是不了解。”
“2018年的时候，日国政府就把这个教派里所有犯人都判了死刑。他们存在的这段时间里，制造了太多的事件，造成26人死亡，约6000人受伤。从2018年，真理J就算是彻底消失在了历史舞台上。”负责张辉案件的警察和陆令说道。
“没啥大事，告诉你了也就告诉你了，”陆令道，“还有，就是当初你输给了我，你让我带给你女儿的话，我没有带给她。”
这些都搞定之后，陆令立刻赶往辽东。
再次见到张辉，张辉都有些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好：“陆警官，您怎么来了？”
“你全部的事情都招供了？”陆令有些不解，“你该不会觉得这句话我会信吧？”
按照焦护国这样推行的理论，动物人类要想变成神人，就要把低俗的、动物拥有的那些本能给去掉，完成救赎。而忄本能本身就属于动物也有的本能，能控制这种本能本就是人的道德体现。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以前警察问过我，我也都说过，这个肯定不能怪我了，对吧？”
“后来，你女儿还告诉了我一个线索，可惜我不能跟你说。”陆令道。
“嗯，这个我们大概了解。”
“你这个想法不错，”陆令道，“可惜了。”
焦护国到底杀的是谁？或者说，如果这个人不是焦护国所杀，到底是被谁杀的？
“大家都这么傻？”
“是啊……”张辉叹了口气，“您找我什么事？”
“那他也肯定有，这个不用多说。”
“嗯，就这么傻。”
“你说。”
人的性染色体，女性是XX，男性是XY，Y染色体会无限代单传，也就是说，任何一个男性，他的100代先祖，Y染色体和自己都是一条。
“有两件事也要和你说一下。”陆令道。
“我怕又有一堆事情连在一起。”
比如说，凶手杀人后把刀扔到了河里，凶手被抓后供述此事，警察肯定会去想尽一切办法捞出来，为此花费的人力物力可能非常多，但必须要做，为的就是证据链的完整。
“你知道你女儿已经被注射死刑的事情吗？”陆令问道。
“那会儿咱们几个队伍初建，啥事我都想知道。现在的话，3组做了啥我是一点不想知道。”
“那他们来的事情，会不会和我们有关联？”
“死士？”向斌有些疑惑，“你听别人说的？那怎么可能呢？那都是我拿来吓唬手下人的说法罢了。我说过我养过死士，所以大家都有些怕我。”
“确实会禁欲，而且对于吃的也不是那么奢侈，甚至可以说没追求。”张辉道，“焦护国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他有的是机会也有的是钱，但是就是不去玩。”
“最近在这里怎么样？”陆令问道。
“这倒也是……”陆令想了想，他们抓了向斌的不少手下，确实没有遇到像是死士的人，因为大部分人都招供了，少数不招供的也是为了自保。
“好。”
“这句话是错误解读，”陆令看着刘俪文，“存天理灭人欲说的是不能泯灭天性做超出基本欲望的事情，说的是人的欲望要有限度，不是说不能有。这句话其实是来自《礼记》，而且，这是朱熹的理论，怎么又扯上王阳明了？”
“我们没来过，但是赵逸帆等人来过。今年元旦的时候。”
“并不是，因为就没死过。真理J后来产生了分裂，但具体存在哪些，我们也不清楚，国内基本上看不到。”
“对对的，”张辉立刻道，“焦护国提到过这句话，不过我记不清了，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
“他的死士呢？抓了几个？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死士，就比如说当初给我投毒的人……”
“之前我不是也说过吗？”张辉有些不解，“后来专案组的人还来问过我。”
“傻一点不好吗？”向斌看着陆令，“你看，现在，我们还能在这聊聊天。”
“所以你们抓到了很多死士吗？”
如果是动物，在异性相遇的情况下，如果正好处于发晴期，那根本就不会顾忌，直接就会上去闻味道。人不行，人有素质。但，焦护国的这个理论，就是要让你彻底失去对这方面的追求，达到一个神灵的高度。
“这有没有可能是死灰复燃？”陆令问道。
“陆警官。”张辉跟陆令说道，“你们把向斌的所有手下都一网打尽了吗？”
“嗯，你要是能早点看透这个就好了，虽然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赌博，但你以后可输不起了。”
“好吧。”张辉点了点头，显然还是有些落寞。
“都被抓了吗？”张辉有些高兴，但随即就情绪降温了一些，“您可一定要为我保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我在这个监狱，我打算在这里待到出狱，然后再跑到南方，好好过以后的日子。”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这个事？”
“你怎么又来了？”向斌道，“别找我了，我这没什么事情需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