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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这不用想。”
“陆哥。”青山看着陆令，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你刚刚是装的？”老岳道，“他打你的位置，根本不可能把你打晕。”
医生见这里清净了不少，再次确定陆令的手没啥事，便问道：“刚刚狱警说你都疼晕了，但是现在都查完了，你这……怎么会晕呢？”
“行，那你注意安全。”狱警把戴着手铐、脚镣的青山送给了老岳，然后一起离开。他们也听说了，监狱前阵子发现了违禁品，老岳是上一批人里留下调查的，加上今天有安处的安排，所以倒是没有多想。
“也是，你之前就没康复，不该去劳动监区的。”医生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老岳，“你跟着这位走吧。”
“哦？你怀疑谁有问题？”老陆看着陆令。
“他今天刚刚打架了，把他从宿舍里喊出来倒也有理由。这样，我喊人带他过来。”老岳想了想，给安处打了个电话。这个事，还是得让领导想办法。
“我记下来过，”老岳道，“你之前说，这个LSD很特殊，因为体内的什么受体要半个月才能恢复，所以短期内服用没有什么效果。既然这样的话，短期内一直吃，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对了，岳师傅，从这几个动手的人身上，是不是什么都审不出来？”
“没有，只是觉得他……”青山想了想，“没看起来那么有力气。”
“和青山掰手腕的那个5号，他当天的所有情况，你这有记录吗？”陆令问道。
“有。”老岳翻了翻，接着把笔记本递给了陆令。
“把他留在这，你们先回去吧，”老岳和狱警们说道，“监狱长说了，今天所有动手的人，都要来医院做个检查，以防万一。”
这地方有一大片监控盲区，一般都是医生们抽烟的地方，犯人正常情况下没机会在这里待着。
如此这般，阔别一个多月的陆令、青山二人，终于有机会能聊聊天了。二人在过去的时间里，已经打了一个多月的哑谜，太压抑了。
刚刚出医院大门，老岳就在门口的监控死角站定了。
“辛苦你了。”
青山点了点头，开始讲述。青山的所有经历，监控里都有，陆令也都知道，但是从青山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是，”老岳道，“如果说单一事件，那么石警官被下毒这件事，我们至今不明白原因。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和打算，才对石警官下毒的？”
青山一下子高兴了起来：“陆哥，我就怕给你拖后腿，在这里，不让打人，别的我也不会……”
“嗯……”青山听闻，一下子变得极为委屈。他其实是很煎熬的，每天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在这次行动中，青山是靶子，是吸引目光的，他也没什么交流，什么也干不了，像是真的在蹲监狱。
陆令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还真的看过类似的实验。
“放心吧，医院里面还有人。监狱长打算再问他点东西。”
“岳师傅，您能把青山找过来吗？我觉得我有必要找青山好好沟通一下，现在我俩缺乏沟通。”
“短期内一直吃？”陆令想了想，“看药量。一般来说，LSD单次典型药量是万分之一克，也就是100微克。但是，如果长期、少量服用……”
“这个不清楚，这些都很容易避开监控。如果是的话，青山宿舍的老三，肯定是会这个东西，他们也许不需要很复杂的手势，可能就一两个简单的手势，就知道应该行动之类的。”老岳伸手从怀中掏出了笔记，拿出手电筒照了照。
“你做的已经够多了，”陆令道，“今天有时间，你给我好好讲讲这些事情，尤其是你中毒那天的事情。”
“5号当天的监控，没有发现他在哪碰到过LSD？”陆令再次问道。
“你说的，和我现在知道的，确实没有太大的区别，”陆令道，“从这两次被袭击来看，这些人做事是很效率的，可以说是报仇不会隔夜的那种性格。你那段时间，势力发展的很快，得罪了一些人，就立刻被投毒了，确实蹊跷，你当时和5号面对面，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大概20分钟后，有三名狱警带着青山到了医院这边，这时候陆令已经藏了起来。
“目前这些所有的事情，每一件似乎都很容易理解。但是凑到一起，总觉得怪怪的。”
陆令看完：“你这里有备注，这个5号，掰手腕那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摄入了微量的LSD？”